泰山事件发生已有几个月时间了,阴兵阴将也在阳间忙活了这么久,方保住了那些身受重伤之人的性命,使之无性命之忧。爱玩爱看就来网。。
这么多阴兵阴将住轧阳间,也是对他们的一大考验。至少,一些敏感的人就感受到,一进入医院,就感觉阴风阵阵,阴气袭人,只觉不寻常,却也没有多想。而一些拥有天眼的人,瞧到这么多阴兵阴将,更是吓得魂不守舍,跑得比免子还快,死活拉着家人远离医院。
一些术士自然也瞧到了,只是在心头感叹:看来这间医院又要死人呀。
楚锐进入医院时,也感觉了不寻常,空气中的阴冷气息,骨子里透出来的不舒服感觉,使得他不停地四处张望,什么都没发现,可就是有些不对尽,却又说不出哪里不对尽。一如先前在老领导家感受过的气氛。
今天楚锐是代表官方前来看望因受伤而滞留当地的游客,让这些游客感受了当地政府的温暖。
回到单位,已接近中午了,李华的电话就来了,称他马上就抵达,还有十分钟就到目的地。
楚锐激动万分,从办公室出来,刚好遇上从外头回来的董清辉,对方皮笑肉不笑地道:“楚锐同志,这还没到下班时间,还是注意下影响。”
楚锐淡道:“我有几个朋友从京城过来,我正要去接下他们。”
“京城来的朋友……”董清辉心头一惊,很快又镇定下来,再一次皮笑肉不笑地道,“朋友远来是客,自然要尽地主之谊。可是,咱们身份不一样,如今又是特殊时间,你不好生做灾民善后工作,却在上班时间接待朋友,本来也没什么的,可就怕传到了老百姓耳朵里,咱们又得被推上风口浪尖了。”
楚锐很是反感这家伙,动不动就拿老百姓来威胁自己,可现阶段,身为风口浪尖上的人,还真不能行将出错半步,否则不明真相的老百姓又要狂骂一通了。并且,这家伙一直恨自己占了他的位置,在工作上时常扯自己后腿,挖坑阴他。
“多谢清辉同志的提醒,我会注意的。”楚锐语气冷淡,摆出架式,居高临下地看着董清扬,“我是身正不怕影子歪。若真有老百姓来指责,我自有应对之策,就不劳清辉同志提醒。”然后昂首挺胸离去。
董清扬气得牙痛,又惊又怒,不应该呀,他可是联合了几位头头脑脑,大家同仇同忾,要让楚锐在这件事上狠栽跟头的。
这家伙之前还萎靡不振的模样,怎么转眼半天不见,就精神抖擞了?难不成他真有应对之策?
……
当见到李华带来的朋友一一亮相时,楚锐很是感动,握着李华的手,半天说不出话来。
李华又介绍了凌阳:“凌阳你是认识的,就不必介绍了。这是汤建宏,这是曹晖。”并没有点明他们的身份。楚锐也识趣地不问,热情地与大家握了手。
大家客套一番后,就找地方坐了下来,汤建宏已从李华嘴里知道楚锐的处境,他与楚锐交无交情,之所以要跟来,也是好奇心使然,另外,他多少知道东岳事件与自己的义父有关,听闻现在由楚锐来收拾烂摊子,也就屁颠颠地赶了过来,说不定他还可以帮下忙,好刷下存在感,顺便留下些许“江湖传说”。
曹晖是纯碎来打酱油的,李华之所以叫上他,因为他多少知道曹晖的不凡之处,把曹晖捎上,说不定还能帮忙楚锐。
至于凌阳,李华承认,他是有私心的,凌阳肯定是知道东岳事件始末,却一直不肯说,这回楚锐主动找他帮忙,他就顺手把凌阳也一道拉来。一旦凌阳出手相助,他就可以在一旁看个稀奇,进而了解事件始末。
一间高档餐厅的饭桌上,楚锐三句不离本行,把此次事件的种种诡异事儿说了,然后测看凌阳的反应。
凌阳却让他失望了,他居然毫无反应,只是说:“都已经过去了,再去疑惑也无济于事。楚市长现在要做的就是善后问题。”
楚锐苦笑:“善后也简单,只要有钱,一切都好办,可问题是,我现在是光杆司令一个呀,要钱没钱,要人没人,我都不知该如何是好,从何处下手。”
无人可用加上无钱可用,一边是如山军令,一边是对手的虎视眈眈,楚锐实在是心力憔悴。
听了楚锐的遭遇,李华等人大骂这帮人,唯独凌阳却说:“除了借助外力外,就真没办法破局了?”
楚锐怔了怔,然后长叹一声:“是我无能,除了借助诸位的外力外,实在没有别的法子可施了。”他看着大家,语气诚恳,“真的很感谢诸位拔冗来助我。诸位简直就是我的再造父母。工作日不宜饮酒,我谨以茶代酒敬大家一杯。”
众人相互喝了茶,凌阳却说:“办法是想出来的。大人物你不好动,可以从小人物入手呀。难不成你连些小虾鱼都无法收拾?”
楚锐怔了怔,说:“可是那样一来,岂不平白得罪人?那群老油子,另看地位不高,可也不能随意得罪……”
凌阳打断他的话:“你现在已经是山穷水尽了,又何必前怕虎后怕狼呢?还不如背水一战,找几个出头鸟狠狠收拾。”
楚锐窒了窒,一时间不知该说什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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