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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意见事情确实简单的很,不由神色更疑道:“真的就这么简单。”
“就是这么简单,怎么样,若是同意的话,咱们现在就可以过去,而今天下午之前,我定去东方天王府为二位说和一番。”
止住了脚步,杨意不由笑道:“只怕,北方天王你是做不到了。”
到底是一方天王,被一个在他心中是个毛头小子的杨意这么怀疑,北方天王当下便有些不愿道:“怎么,莫非,你还你怀疑我的能力不成,若是这样的话,我现在便去与你们说个明白。”
这时紫韵忙插口道:“天王误会了,杨意并不是这个意思,而是天王可能有所不知,我们到底是怎么得罪了东方天王。”
话落,紫韵便示意杨意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讲了一遍,话落,北方天王不由怀疑的望向紫韵道;“姑娘,这样的玩笑可开不得,你说你将东方天王迷晕,他现在还昏迷不醒,我怎么一点消息都没有收到。”
闻听此言,杨意有些好笑的道:“这样的事情,东方天王府可不是要死劲的瞒着,只怕这会子院子都戒严了,便是天王你在府里埋着钉子,也传不出消息来。”
“那你们是怎么出来的。”说完这句,北方天王不由忙改进道:“还有你这小子胡说什么呢,我什么时候往那府里安插人手了,这也是能乱说的。”
心知肚明的望了北方天王一眼,做出个心领神会的模样,杨意竟是一只手忙搭在北方天王的肩膀上道:“关于这一点就不用说了,再说了,你认为如今我们与东方天王的情形,我便是说了有人会相信吗。”
北方天王闻言,顿时沉默了下来,直望着两人道:“那帮我劝人的事情呢。”
紫韵不由露出了一抹笑容,“如你所说,相见即是有缘,更何况,我们还拿了你的彩虹桥,按理是该回馈一二的,这个忙我们帮了,而且保管见效。”
话落,便拿出一颗金豆子来。
见状,北方天王却是没有接过,而是直望着紫韵言道:“虽然姑娘看起来是很良善,可是就冲姑娘刚刚做的事情,难不成姑娘以为,你给的东西,我可能轻易动用吗”
闻听此言,紫韵还没有什么感觉,杨意早已一脸不高兴的将金豆握在了自己手中,冷眼笑道:“不识货的家伙,难不成你没有听过一句话,紫韵出品,必属精品,如今紫韵肯给你,还不拿着,过后有你后悔的时候。”
东方天王一脸蒙圈的望着杨意,思考了许久,都没有印象听过这句话,不由问道:“不知这是哪位高人下的定论。”
杨意瞬间站直了身子,江头一昂,挺拔的言道:“就是你面前的这位高人我。”
闻言,东方天王瞬间没好气的瞪了过去,“你算哪门子高人,行了,那东西你自己留着吧,也不知道用了会不会人把人变傻,还有刚刚那话,你们也只当没有听到,将这样重要的事情交给你们,我才是傻了。”
一步挡在了北方天王面前,杨意不由怒道:“哈,若是你这么说,这事我们还真管定了,紫韵,还有这样的东西吗。”
紫韵望了杨意一眼,不又掏出一粒来,杨意在询问过用途后,直接给北方天王用了过去。
紫韵见状,不由捂着额头到:“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
听闻此言,杨意十分傲然的道:“当然是让她见识见识,这玩意的威力,他就会知道,你给的东西时多么的管用。”
无力的吐出一口气来,紫韵喃喃自语道:“只怕他醒过来,东西管用,人却变了。”
因处在兴奋之中,遂杨意并没有听清紫韵话中的意思,不由追问道“紫韵,你在说什么。”
紫韵忙摇了摇头,言道:“没什么。”
见紫韵并不想多说的模样,杨意也不强逼再次将将视线聚集在了北方天王的身上,望着其头上越来越多冷汗。
不由好奇的道:“也不知道,这会子北方天王到底在经历些什么。”
紫韵摇了摇头,淡淡的道:“总归不是什么愉快的回忆。”
话落,转身便走,杨意一愣,忙跟了上去,惊讶的问道:“
紫韵,咱们不等北方天王了吗,答应他的事情可是还没干呢。”
紫韵当然不会将真实的原因说出口,遂言道:“可我现在倒是对这四大天王真正感兴趣起来,这样,你去将住址给他留下,若他真有心的话,自然会寻来。”
听闻此言,杨意顿觉有理,忙将一个布条塞进了北方天王的怀中,便忙跟在了紫韵的身后。
当下打听出南方天王的地方,便潜入了他的府邸。
说起这四大天王还真有点意思,都不在自己的封地里待着,也不知道哪来的默契,竟都聚集在这一座城中。
打听出了南方天王的住处,二人不由趴在了房梁之上,掩藏了身型,不由向下望去,见下人正准备好了洗澡水,显然南方天王是要沐浴,见其走了进来,杨意瞬间捂住了紫韵的眼睛,却在瞬间被紫韵没好气的挥了开来。
杨意不由一脸委屈的道:“紫韵,那个小白脸有什么好看的,说实在的还不抵欧阳正那小子呢,就跟不用提和我比了,你要是实在想看。”说到这里,杨意忙做出一个羞涩的神奇,深吸口气道:“若你实在想看,回去,我让你怎么看都可以。”
不屑的撇了杨意一眼,紫韵狠狠的在杨意的脑后拍了三下,这才言道:“该捂上你自己的眼睛才是,难道你没有看到,下面的是个女孩子。”
“什么”惊讶的喊了一声,杨意眼睛却是睁的更大了,见状,紫韵不由冷笑一声道:“怎么,你还想看什么。”
话音落下,杨意忙将身子背了过去,小心的解释道:“紫韵,我刚刚是太惊讶了,绝对没有什么别的企图,你可千万别误会。”
没有理会杨意这话,紫韵不由用观命术查看起这南方天王的未来来,却在瞬间好笑的道:“这凡人的命格还真是一不小心,就给变了呢.。”
听闻紫韵此言,杨意不由好奇的转过了身子,却在半途想清楚了此时的处境,忙将身子又转了回去,委屈的道:“紫韵你别自己在这里说的高兴,有什么好玩的也给我说说看啊。”
闻听此言,紫韵没好气的撇了杨意一眼,无奈的道:“你一个大男人,怎么也这么八卦。”
“紫韵,这话有语病哦,其实八不八卦和那女没有关系,而是和天性有关。”
没有接这个话,紫韵直言道:“好玩的是,你不过一个举动,就改了两个天王的未来,怎么样,是不是很惊喜。”
听闻此言,杨意一脸以外的道:“紫韵,你在说什么呢,我不过和那个北方天王闲聊两句,我可不觉得哪句话,有这样的魔力,至于这南方天王,我更是连他的面都没有看清楚,说是我改变了他们的命运,未免太牵强了些。”
“一点也不牵强,你应该还记得,你将那金豆子给北方天王用了的事情吧。”
“自然记得,紫韵刚刚发生的事情,我的脑子还没有这么差。”
话落,杨意不由言道:“莫非,是紫韵你给的那个金豆子起了作用。”
闻听此言,紫韵并没有反驳,而是示意杨意接着往下说。
杨意闻言,也不避讳,直截了当的问道:“可那金豆子,不是让他那心上人答应他的追求的灵丹妙药吗,给那北方天王勇勇,由有什么吗,为什么,会连他们的命运都给改变了.”
“其实也没什么,说白了,也不过是让人断了心中执念的小法术而已。”
见是这个。杨意深吸口气道:“所以那豆腐店的寡妇是北方天王的心中执念,北方天王用了金豆子将这执念断了,命运自然就改变了,那南方天王呢,他改变的命运是什么。”
“与北方天王终成眷属。”
杨意闻言,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就王大壮,那副糙汉子的模样,还能娶了南方天王,他这开挂的人生,也太牛逼了。
不理杨意的胡思乱想,紫韵倒有心,下去见见这位南方天王了。
拉着杨意闪身出了屋子,直接来到了南方天王府外道:“请禀报天王,就说,我有事想要与他见一面。”
闻听此言,守卫陶窑当下言道:“去去去,哪里来的毛孩子,瞎闹什么呢,一边玩去,再敢胡闹,看我不将你们都给抓起来。”
话落,杨意不由带上几分恼怒,刚要上前,便被紫韵啦住了身后的的衣服,刹那间仿佛被戳破的气球一般,气势去了个干净。
陶窑见状,鄙视的望了杨意一眼,只觉得对方,将男子的颜面丢了个干净,有如此想法的人,自然看着紫韵更不顺眼了,冷笑一声言道:“看来,姑娘的妇德没有好好学,在这样大庭广众之下给自己的男人没脸,若换了我早将你收拾的服服帖帖。”
话落,又将目光聚集在杨意身上道:“我说,她有什么好处,让你半点都离不开她。家世好能让你吃软饭,若不然我实在看不出别的来,样貌也就那个样子不是吗。”
紫韵都被这样说来,杨意能忍得住就见鬼了,瞬间便冲着陶窑的肚子便是一拳揍了过去,只揍的陶窑当下便趴在了地上,当下便吐出了一口鲜血。
与陶窑同时守卫的牧云见状,直接拉响了响炮,身子一闪,便挡在陶窑身前,冷笑道:“不论,你们今天是做什么来的,都别指望走了,敢跑到我南方天王府门前撒野,你们够种,却也死期不远。”
这边牧云话音刚落,便见门内冲出一对护卫来,只将二人团团围住,牧云忙躬身与为首之人禀报道:“老大这两个人来闹事不说,还将陶窑打成了这样,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好呢。”
被称为老大的乃是南方天王外院的一个小统领,只管着门口的安全,本名已经很少用了,被南方天王亲自赐名李正,只希望他立身持正的意思,而李正也不复此名,为人做事,都符合这一特征,便是如今陶窑已经躺在地上口吐鲜血,李正还是没有直接定案,而是扭头望向杨意道:“到底怎么回事,我给你们一个机会自辩。”
杨意闻言不由望向了紫韵,见紫韵点头,遂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李正听完,很快便答道:“没有拜贴,就在门口嚷嚷着要见我们天王,若个个如此,我们天王府门口,岂不是天天比集市还热闹。”
李正话落,陶窑此时也缓了过来,也忙跟着道:“不错,老大,此二人决不能放过他们,不如就地处决,也好壮我南方天王府的威势。”
陶窑话音刚落,李正袖子中竟飞出一根软鞭来,只听“啪”的一声,瞬间落在陶窑的身上,只听陶窑一声惨叫。
李正便不紧不慢的开口言道:“陶窑,身为南方天王府的守门护卫,不论来者何人,都要以礼相待,你不仅没有遵守,反而出言侮辱,简直将我们天王府的颜面丢了个干净,不说反思己过,还想借机报复,赏他十鞭,待伤之后赶出天王府,从此与天王府再无瓜葛。”
这话一出,陶窑的脸色顿时苍白了起来,竟是爬到了李正身边道:“统领,老大,念在我初犯的份上,你便饶了我这一次吧,我保证,我以后再不敢了,若不然你打我五十鞭子,便是将我打死也没什么,只不要将我赶出天王府啊。”
……
见自己哭喊了半天,李正并没有半丝动容,眼神偶然扫过紫韵二人,仿佛找到救星一般,陶窑直冲着二人道:“两位,刚刚是我说话过分了,还望两位饶我一遭,也请二位不要乱说,我绝对是个特例,天王府待民如亲,绝不会有这种事情发生。”
李正见陶窑也不算蠢,正要开口说些什么,就听天王府的朱大总管竟然走了出来,淡淡的问道:“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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