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来得如此之快,甚至不给人一反应的时间。
在面对死亡威胁的时候,撒切尔长老爆发出了无与伦比的实力,他那宽大的衣袍下面猛地爆发出无尽的黑色雾气,这些黑色雾气窜出了撒切尔长老的身体之后,在空气中显现出一个个狰狞无比的骷髅形象,这些骷髅头张开了空洞洞的大嘴朝着沈重山无声地嘶吼,似乎想要把他给活生生地啃成一堆白骨。
这撒切尔长老就好像是一个充满了死气的死人,他的身上有无穷无尽的死气,而这些死气幻化出来的骷髅魔头,是死亡的气息,它们憎恨一切活着的生命,首当其冲的,便是此时气血浓郁得几乎要冲破九霄的沈重山。
双方就好像是天生的天敌,只是,此时的撒切尔长老面对沈重山,实实在在是没有太大的反抗之力。
沈重山轻描淡写地一掌拍出,那覆盖着撒切尔长老的黑色雾气轻而易举地被打散,而此时周围另外三尊长老想要冲过来救撒切尔长老,却被沈重山反手一剑全部劈开。r1
三位长老后退的同时,沈重山已经伸手抓向了撒切尔长老的脖子。
撒切尔长老想要后退,但是那只手就这么平平淡淡地抓来,看起来很好躲避,可是此时真正地面对这只手掌的时候,撒切尔长老却有一种不管自己怎么躲朝着哪个方向躲,最后的结果都是一样的
而事实上,结果也确实都是一样的。
一把抓住了撒切尔长老的脖子,沈重山的手指轻轻地捏着撒切尔长老那干瘦如柴的脖子上的喉结,他很清楚只要他轻轻地一用力,那么撒切尔长老就算是再有一条命,也要一命呜呼了。
此时,明知道自己的性命被沈重山拿捏在手里,撒切尔长老反倒是不那么怕了,他冰冷地看着沈重山,眼神中有得意的神色一闪而过,他用沙哑的声线:“沈重山,你杀了我又能怎样?这个女人不还是死了?哈哈哈,反正我已经拉了一个垫背的,你要杀了我便杀了我,我不在乎,唯一后悔的就是在你当初弱的时候没有不顾一切地击杀你!要是再给我一次重来的机会,我一定会用这个世界上最残酷的刑罚来折磨你,让你生不如死!”
沈重山平淡地:“你没有那样的机会了。”
话完,沈重山反手一掌拍在撒切尔长老的胸口上,这一掌看似轻飘飘软绵绵的,但实际上所蕴含着的内劲却是在一瞬间进入了撒切尔长老的体内,那狂猛霸道的力量就好像是一把最锋利的刀子,瞬间就把撒切尔长老的四肢百骸筋脉给切断了,而最为恐怖的是在整个过程中,沈重山这一掌的力量完美地避开了撒切尔长老身上所有的主要血管,所以撒切尔长老的身体就好像破布一样倒飞出去,可是他在承受着这个世界上最残酷的剧痛的同时,却并没有因此而死亡,甚至他的大脑无比的清晰,他清晰地感受到自己本就已经有内伤的身体被沈重山狂猛霸道的力量涌入,然而他通向四肢百骸的筋脉全部一寸一寸地被搅碎,他清晰地感觉到自己无法指挥自己的身体,自己的手脚就好像不是自己的一样完全不受自己的控制,软绵绵地挂在身体的两侧。
他意识得到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情,跟一滩烂泥一样瘫在地上,撒切尔长老的就如同死了老妈一样,他这一辈子从一个卒子走到现在的地位,靠的不是阿谀奉承,也不是靠脑子靠智谋,靠的是一身实力,在这个世界上,他谁都不相信,只相信自己的实力,也正是因为对自己的实力的迷信,他比别人更加刻苦更加努力,终于他走到了今天这一步,这个世界上如果有什么比他性命还要重要的东西那么就是自己一身的实力,可是现在他被沈重山给废了。
现在的他,就和一个废物一样,四肢瘫软,身体只有眼珠子和嘴巴能动,鼻子还能呼吸,除此之外,他甚至连改变一下自己的位置都做不了。
可以,沈重山这一下,直接把撒切尔长老给逼疯了。
这个世界上最快意的事情就是让你的敌人失去他最为重要的东西,沈重山做到了。
撒切尔长老发出了如同厉鬼一样凄厉的惨叫声,可是除了发出这惨叫之外,他什么都做不了!
可沈重山并没有让他等太久,噗通一声,一颗大好的头颅咕噜噜地滚到了他的眼前,正好对着他,四目相对,撒切尔长老哪怕是隔着对方的面具都能分辨出来,这头颅正是另外一位长老的,而这么短的时间内,沈重山居然已经击杀了一名长老。
从这位整个脑袋都被砍下来的长老头颅那双死不瞑目的眼睛中,撒切尔长老看到了不甘和怨恨,而最多最多的,还是恐惧,无穷无尽仿佛见到了鬼一样的恐惧。
死了,就这么死了。
就在撒切尔长老从第一位长老的死上反应过来的时候,他的身后传来了震天的打斗声和惨叫声,他能感觉到地面在震动,还有刀锋入骨的那种声音,这一切,仅仅是持续了几分钟。
几分钟之后,沈重山重新走到了撒切尔长老面前,那双鞋子上沾着血迹,几乎是一步一个血脚印走过来的,走到了撒切尔长老的面前,沈重山蹲下身来,抓起了撒切尔长老的头发,让他抬起头来看着自己,沈重山轻声:“你的同伴都死了,现在好了,只有你和我了,我可以慢慢地折磨你了。”
撒切尔长老死死地盯着沈重山,咬牙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了一句话,“杀了我,有本事你就杀了我!”
沈重山平淡地:“不用激将我,这一招对我不管用,比起让你觉得我有本事而给你一个痛快,我本人更加喜欢慢慢地折磨你到死,看着你那种想要死却死不掉的感觉,的确很爽。”
话完,沈重山的手指轻轻地在了撒切尔长老脖子后面的某一处,这么一,后者只觉得浑身瞬间就好像爬满了蚂蚁一样,这些看不见摸不着的蚂蚁在自己的血管里爬来爬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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