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提着战利品和工具回到了住处。我放下了所有东西,先喝了几大口水,将近几个小时滴水未进,我的嗓子几乎都快要吐火了,加上剧烈的运动和炎热的天气,含不停往下流,我整个人都快要虚脱了。补充完水分后,我随手摘下两粒葡萄,在衣服上蹭了蹭,塞进了嘴里。休息片刻后,我重新站起来。看着眼前可怜的海鸟,我在思考用什么方式吃掉它。肯定不能生吃,怎么说也要把它给弄熟了,不管味道怎么样。这里有设备,锅,水等,但是缺少了加热用的柴草。想到这里,我又拿起砍刀向内陆进发了。
其实岛上可以燃烧的东西还是很多的,枯枝败叶到处都是,只要弯下腰,勤奋一点,可以烧的东西随处都是。但我一心想着找什么大柴,枯树。这样费一点力气运回去后可以烧几天。虽说是小树枝,但有些柴火的粗细已经跟我的手腕相当了。我分作四次,前两次搬回来约有二十几根相对大一点的柴,第三次抱回许多树枝和落叶,而最后我收集了约有一小捆干草。说实话,我之前想搬一个枯树的愿望基本不可能实现。就搬了点小柴,我就累得半死,真不知道自己还能干什么!
约下午四点钟,我准备好了一切,现在开始处理鸟肉了。我拿着砍刀和那海鸟走到海滩边,开始处理。我脱下鞋子,双脚踩在海水里,开始处理我今晚的食物。
说实话,任何事想起来容易做起来难。我本以为不就是处理个鸟吗?容易!结果光是拔毛这一项工作就让我耐心全无,这可恶的海鸟,毛就像粘了502胶一样,粘在肉上扯都扯不下来。拔完了大羽毛,还有那可恶的绒毛,这可比那大羽毛难弄多了,太小了,根本把不起来。好不容易拔完了羽毛,接下来的步骤让我比较恶心,所以我特意跑到比较深的海岸进行。我左手捏着那海鸟,右手持刀,小心翼翼地划开了它的肚子。刚开始还只是一个小口子,也只有少许肠子出来,但后来口子越来越大,一刹那,海鸟的内脏全部喷涌而出,我皱起了眉头。我回过身将砍刀扔上了海滩,回过头来,盯着那惨不忍睹的海鸟,我的心里也是非常自责的,一个生命就终结在我的手里了。但这个世界就是这样的,弱肉强食,亘古不变的。
处理完后,我又洗了好几遍才上了岸。说真的,着海鸟看上去很大,其实肉就那么一点,薄薄的一片。但这个时候,有总比没有好。我将处理好的鸟肉放到了干净的瓦锅里,然后开始着手准备下一个环节。但有一个很严重的问题出现在我的面前——没有火!虽说我手里有两块打火石,但我琢磨了大半天,还是点不着火。
我瘫坐在火塘前,发着呆。天有些发暗了,我才也有个六点了,为了不让今天饿肚子,我打打气,接着开始打火。我半匍匐在地上,手里拿着打火石,下面是一堆很干的软草。我努力击打着,希望能够有火星出现,然后点燃干草。也许是上天还眷恋我。干草中冒出了淡淡的白眼,后来出现了明火,我欣喜若狂,赶紧加柴,火越烧越旺。待火焰稳定后,我用瓦锅打了一锅海水,然后将鸟肉扔了进去,将锅架到火上。毕竟海水是咸的,说不定用海水煮一下,肉会有淡淡的咸味呢。
天比刚刚又暗了几分,太阳也开始西沉。我看着火坑里的柴少了就往里面加,虽说雾气撩人,但谁也没有办法,除非上帝给我一台吸油烟机。锅里水的温度慢慢升高,最后开始。水面上瞟着白沫,鸟肉也从原来的红色变成了现在的白色。我将鸟肉捞起来,穿上了我刚刚削好的的细木棒。这鸟肉闻着什么咸味都没有,而且还有一股说不上来的腥味。我从火上取下瓦锅,将木棒插进泥土。现在就要靠火焰的热浪将鸟肉慢慢烤熟了。
天渐渐暗了,太阳也疲倦了一天,慵懒地向西山底下落去。右手边还闪耀着橘黄色的晚霞,左手边已经月色朦胧,繁星点点。月亮从海平面升起,太阳从远山落下,就是这样不断更替。虽然半边明半边暗;一方温暖一方冷峻,但看上去还是那般和谐,偶尔有几只海鸟从头顶叫着飞过,伴随着风吹落叶的碎响,加上海浪拍岸的声音……这也许就是自然的魅力吧!生活在高楼林立的城市难以感受这样的自然,就算到了乡下农村,也难以寻找这样的感觉!一个人自由自在无拘无束的多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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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黑了,鸟肉也烤好了。这烤好的肉向缩水的棉衣,更小了。我哭笑不得,这点东西不及那海鸟的四分之一,还不够我塞牙缝的。不过我还是很知足的,毕竟是自己亲手做的,不管怎么样也值得庆贺一下。
鸟肉的骨头已经烤酥了,我可以轻易地嚼烂它。在我想像中,这道没有加任何调味品的会很难吃,但令我意外的是,那比我想象中还要难吃。不知为什么,鸟肉在嘴里越嚼越苦,还十分柴,还有一股我特别不喜欢的气味。但我还是硬把它吃了下去!再吃了几个葡萄喝了点水。我就在离火堆不远处的平地上铺了一张毯子,睡下了。这还是我第一次睡在草地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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