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晓苏的意思是,昨晚我们已经洞房花烛过了,所以今晚就不用洞房花烛了,可说到嘴边又觉得这样说好像有些不妥,因为婚姻里没有规定夫妻间只能过一次性生活的。
好吧,就算夫妻间的确是可以过很多次性生活的,可这种事情怎么着也要讲个你情我愿吧?
于是,她吞了一下吞咽,又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干燥的唇瓣,然后再次鼓起勇气开口:“那个……对不起……我今天身体不舒服……”
只可惜,此时的乔非凡根本就没有听清楚她在说什么,因为谭晓苏伸出舌头舔自己唇瓣的那个动作深深的吸引了他,于是他就全神贯注的盯着她那个小小的,粉红的舌头在她的唇瓣上滑动,可爱的舔着她那略为有些干燥而又柔软的唇瓣。
谭晓苏这个女人的确是非常的自私,六年前是这样,现在还是这样,六年前他是她的男朋友时,她不舍得为他付出一丝一毫,任由他的身体备受煎熬。
而六年后,他已经是她的老公了,可她同样还是不肯把他这个老公放在心上,是不是她的骨子里就不承认这个婚姻?是不是她的骨子里就不承认他是她的老公?
他明明是她的老公,可这个该死的女人,她做任何一件事情都会把他忘记的,见他和别的女人在一起也不吃醋甚至还当着他的面和别的男人拉拉扯扯的。
现在他明明就在她的跟前,他的唇明明距离她的唇非常的近,可她舔自己唇瓣的时候,就是不舍得顺便帮他也把唇瓣舔一下。
他的唇瓣也很干燥好不好?而且他此时也口干舌燥身体里不停的窜起无数的火苗来。
他还记得,她的口腔是温热清香的,她嘴里的津液是香甜可口的,她的舌头是灵动小巧的,她的……
乔非凡的薄唇还没有等他的大脑把那些记忆全部找回,就已经迫不及待的朝谭晓苏的粉唇压了下去……
冰冷凉薄的唇就像是茶杯的盖子朝杯口盖下来,准确无误的粘住谭晓苏刚刚用津液浸湿了的唇瓣上,并迅速的展开了强大的攻势。
谭晓苏整个人懵了,等她回过神来,乔非凡嘴已经含住了她的唇瓣迅速的开始了攻城掠地。
乔非凡的吻霸道而又激烈,含住她粉嫩的唇瓣,不停的辗转缠绵,牙齿磕碰着她的牙齿,嘴唇死死的堵住晓苏的嘴唇,摇旗呐喊,攻城掠地。
此时此刻的乔非凡,像极了一个横穿沙漠的徒步者,而谭晓苏嘴里的津液无疑是他在沙漠里即将渴死前的那一汪泉水,饮起来清香而又甘甜,于是他就一饮再饮,贪婪的不想离开,只想就这样一直酣饮下去……
此时此刻,完全陷入这个吻的乔非凡已经忘记了自己娶谭晓苏的目的,也忘记了自己的初衷,甚至忘记了……
乔非凡这样的吻法,激烈霸道得好似要把整个谭晓苏都吞进肚子里去一般,甚至吝啬得连呼吸都懒得给予。
他的嘴霸占着谭晓苏的嘴,可他的大手也同样没有闲着,动作粗暴而又急切的拉扯掉晓苏的衣服,扣子掉落在地上发出磕碰磕碰的弹跳声音。
谭晓苏被乔非凡这突如其来的情/欲给逼迫得完全的透不过起来,她只觉得自己胸腔里的空气好似在瞬间被人全部的卷走。
于是,晓苏不得不拼命的去挣扎,伸出自己的双手用力的去推拒着乔非凡这具压迫着她的身子,想要尽快的挣脱他强悍的舌头,想要呼吸新鲜空气,因为她觉得自己再不呼吸新鲜空气,很快就要窒息了。
只是,谭晓苏这样的挣扎,不仅没有把乔非凡给推开,反而是愈发的催化了乔非凡身体里隐藏着的火焰,激发了男人在情事上的天生掌控欲。
此时此刻,乔非凡根本就没有注意到谭晓苏的奋力反抗,因为他只想要把这个自私的,倔强的,一点都不懂风情的女人狠狠的压在身下。
他想要尽情的蹂躏她,想要用力的撞击她,昨晚和她那种灵肉结合的感觉让他瞬间迷恋,让他想要再次体验着她的美好。
只是,怀里的女人一直都在不停的挣扎,一直在不停的推拒着他,这让乔非凡非常的生气,于是忍不住忍不住轻轻的在谭晓苏的舌尖上咬了一口,惩罚她的不专心。
然而,谭晓苏并没有注意到此时乔非凡的表情,一如被情/欲缠绕了几千年而不得释放的猛兽,正凶猛强悍的掠夺着自己渴望已久的祭品。
晓苏的脸因为无法呼吸的缘故迅速的泛滥起红潮,喉咙间艰难的溢出一声难受至极的呻/吟,她真的要窒息了,而乔非凡一直封住她所有的呼吸通道,唇舌一直不肯放过她。
她因为极度缺氧的大脑开始出现了幻觉,整个人都觉得轻飘飘的,好似川话版的《猫和老鼠》里的假老练一般——
她看见了一条金光闪闪的路,那条路一直向上延伸,用假老练的话来说,莫不是通往天堂的,也不知道天堂是不是就比人间要好一些,也不知道乔非凡死了会不会上天堂来?
乔非凡是在感觉到怀里的女人没有再推拒他身体的时候,是感觉到怀里的女人身体软绵绵的时候..。
他这才放开了谭晓苏的嘴,然后猛然发觉怀里的女人已经晕厥过去了,他略微楞了一下,然后牙齿在她的粉唇上重重的一咬。
谭晓苏终于因为这痛苏醒了过来,张开嘴巴,大口而又贪婪的呼吸着新鲜空气,以前从来不知道,空气的味道,原来是这般的美好,美好得让人一下子都离不了。
身上的衣服已经被乔非凡撕裂开去,雪白的肌肤在空气里呼吸着新鲜空气,谭晓苏喘着粗气,脸上的红潮一时并未褪尽,低了头用手去想要掩盖胸前那一片春光,这才发现雪白的肌肤上已经有了清晰的五指印,像是印上了五指山。
“谭晓苏,你怎么这么不经折腾?”乔非凡的嗓音低沉暗哑,却明显的带着几分难得的笑意,虽然是责怪的话,不过也同样掩饰不住此时他大好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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