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芽和余艳骑着马走了三天一夜,才到了京师,但是此时的京师已经和此前的不一样了,主要是戒备森严,进了城门不但搜身,而且还要对照城门口的画像。春芽见那画像除了有扈安一家人以及党羽之外,居然还有二夫人孟怡婷。她心理非常纳罕。
春芽知道扈丞相和二夫人都出了事,便也不敢多说什么,幸好她和余艳此次来京师是找人的,身并没有携带什么东西。
二人进了城,直奔太师府而去,到了离太师府不远的地方,看见刑部大堂的人将太师府围了个结实,任何人都不准进入,里面的人也不许出来。余艳道:“刑部的人封得这么严,而且还在捉拿她,还不知道你的二夫人在不在这里了?”
春芽道:“我知道太师府里有个秘密所在,刑部的人不一定能找到。”
她们便将马放在一家客栈里,给了老板一些银子看管,然后二人向太师府的后门走去。
那客栈老板多看了春芽几眼,然后对手下的一个小伙计道:“去,通知一下刑部的人,说我发现了一个他们要找的人。”
那伙计慌不迭的跑了。
此时的春芽领着余艳到了太师府的后门,根本不知道那客栈老板已经盯她的事。她们在后门那儿看到整个后门都被砖石封死了,院墙很高,一般人不容易翻墙进出。刑部的人在远远的茅棚里看着,虽然只是一个形式,但是也让人不敢在此逗留。
春芽和余艳刚刚走到墙边,有人向她们走过来道:“此是罪臣之家,你们不许靠近,快走开!”
春芽没好气的道:“罪臣之家又怎么啦?我们只是看一看,也没做什么?”
那人还是怒道:“快走开,少啰嗦!”
正在这个时候,从转角处涌出许多刑部的人,领头的是哪个客栈老板,只听他对众人道:“你们看,是那个瘦瘦的女的,她原先是太师府孟怡婷的保镖,我见过的。”
刑部的人听了,便都拔出兵器向春芽、余艳包围过来。
春芽知道是客栈老板出卖了自己,心下吃惊,拉着余艳道:“咱们快走!”
春芽在太师府做保镖的时候,对京城非常熟悉,所以她带着余艳越过了几条街道,又翻墙穿越了许多胡同,才勉强将追捕她们的刑部的人甩掉了。
余艳道:“刑部的人看来是盯咱们了,咱们是回不去了,这怎么办呢?”
春芽也失去了主意,她想不到京城的环境会这样恶劣,便道:“不如咱们说是甄柯的人,到京城有事要办。刑部的人总不会和甄柯的人动手吧?”
余艳道:“可是空口无凭,谁信我们呢?再说甄柯现在只是一个虚职,京城的人根本不了解他,刑部的人更不会理他的。”
春芽在小胡同里走了走道:“那……那怎么办呢?现在咱们走到大街会被刑部的人看见的,又不能躲在这胡同里一辈子啊?”
她的声音刚落,听到头顶一个声音道:“春芽,你跟了我那么久还是这么冒冒失失的,真不知道甄柯看了你哪一点?”
春芽一听,吃惊的往一看,见孟怡婷穿着唐装坐在屋顶之看着她们。春芽喜道:“二夫人!”
孟怡婷弹身而下,到了春芽二人的面前,她扫了一眼余艳问道:“她是谁?”
春芽忙道:“她叫余艳,和我是一道的。”
孟怡婷点点头,眼睛却盯着余艳道:“你这皮肤怎么这么白嫩,不像是个练武的人啊。”
余艳道:“我以前不是这样,但是死了一次成了这样了。”
孟怡婷笑笑道:“看来你也是有故事的人。”
孟怡婷又回头对春芽道:“你们围着太师府走的时候,我看到了,所以我才追到这里。刑部的人马要来了,你们跟我到安全的地方去吧!”
孟怡婷说着,带着她们向南走到一个阔大的人工湖边,然后绕着湖走了很长一截路,看到一个不高的石头山,石头山有个一人通过的石洞,孟怡婷钻进了石洞里面去了。
春芽紧随其后也走进去道:“这里是什么地方?怎么还要钻石洞啊?”
孟怡婷道:“没有办法,城里到处都是捉拿我的人,只能是小心一点了。走过石洞,前面有几间屋子,是我落脚的地方。”
春芽心理怀疑,她既然在这里落脚,为什么又要到太师府里去呢?难道她这么走来走去不怕被刑部的人发现?
但是她还没来得及问,已经走过了石洞,前面是个没落的小村庄,只两三间土屋,非常破旧。
孟怡婷走到一间土屋门口,忽然转回身道:“你们看,这门楼是什么东西?”
春芽和余艳便向门楼看,见一个八卦图案刻在面,那图案圆形四周画着虚线,像是太阳光芒一般。春芽和余艳都不知道这是什么图形,既像八卦,又像太阳。
但是在她们抬头观看门楼图案的时候,二人的身后大穴都是一麻,等她们知道有危险,准备拔剑的时候,身子不由自主的瘫软下来,坐倒在地。
孟怡婷打开门,将被自己制住的春芽和余艳拖到屋里,然后将她们背靠背坐在一起。春芽惊恐的看着孟怡婷道:“二夫人,你……你要杀我?”
孟怡婷没有直接回答她的话,只是道:“你们是从江南来的吧?那跟我说说江南的事,不要骗我,否则我杀了你们。”
春芽知道孟怡婷非常精明,等闲人是骗不到她的,于是便将江南发生的事一五一十的说了。
孟怡婷听到这里,神情有点落寞,不禁道:“太师也死了?”
春芽道:“不错,太师死了,江南的事结束了。但是我们都不知道太师是谁杀的,江婵也走了,我们到这儿来,是要向你打听江婵会去哪里,要干什么。”
孟怡婷没有考虑江婵的事,只是道:“我知道是谁杀了太师。”
春芽惊道:“你知道?”
孟怡婷点点头道:“我知道,这个人是扈青松,扈丞相的公子。”
春芽和余艳听了,都是惊骇,春芽忙道:“怎么会是他?他不过是一个书生,虽然有点功夫又怎么能杀得了太师呢?何况……何况……”
“何况杀死太师的是个怪物,是吧?”孟怡婷道。
“对,二夫人你怎么知道的?”
“我知道的远你们任何人要多,但是首先你们要对我说实话,否则,你们不会活着离开这里。”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038s 2.3261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