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的御膳房一派其乐融融的宴会场面,偌大的宴会客厅都坐得满满的,皇帝、得宠的妃子、大臣、太监,还有江南来的甄柯、白芷、宋兵和褚云随等人。当然甄柯等四人是坐在上首离皇帝最近的地方。
此前有人攻打皇宫造成了皇宫内乱,但是皇帝一出现立即平定了内乱,处决了一些害怕逃跑的太监宫女,奖赏了一批勇猛抵挡反贼的侍卫,而假的甄柯和白芷也和宋兵、褚云随会合,既消除了宋兵和褚云随的疑虑,也消除了皇宫里面某些太监和宫女以及大臣的疑虑。就这样,庆功宴会如常进行,大学士孟安国和御史孔焕荣等人更是拿出十二分的精力讨好皇帝,歌颂太平盛世,赞美皇帝和甄柯的功德。
宋兵和褚云随虽然感觉到甄柯的眼神不对劲,但他们毕竟是粗人,也考虑不到许多,何况晚宴立即举行,也没有给他们思考的时间。就这样皇宫内部把酒言欢,皇宫外面滴血追杀,一直闹到了深夜才停歇。假的甄柯和白芷随着宋兵、褚云随就回到了驿馆之中休息去了,而皇宫里面涂洪国满身是血的向皇帝交差。
皇帝在内苑之中看到涂洪国的狼狈样子,心下也有点怀疑,但是他认为涂洪国不是一个撒谎之人,看来孟怡婷找来的帮手确实厉害,便道:“你辛苦了,看来孟怡婷和江婵是蓄谋已久,这也怪不了你。”
涂洪国便道:“话虽如此,可是微臣办差从没有这般狼狈,这简直是丢了皇家的脸面,还望皇上责罚微臣,重新挑选能者追赶孟怡婷。”
但是仓促之中,龙顶甲还真找不到合适的人顶替涂洪国,便安抚道:“涂侍卫,朕难道还不相信你吗?你回去稍事休整,命太医医治你的伤,朕还要你兼任兵马司统帅全力捉拿孟怡婷等人呢。孟怡婷之事已成了朕心腹大患,千万不能让她逍遥法外。”
涂洪国听了,正中自己的下怀,便道:“是,微臣这就告退!”
涂洪国说着,就从内苑退了出去。
从深夜开始,京城各个城门都加强了防守,而且巡逻的人和班次又增加了许多,稍有可疑的人就要带到衙门里询问,顿时闹得整个京城人人惊慌,个个自危,京城被一股恐怖的氛围笼罩着。
第二天早上,宋兵和褚云随刚刚起床,驿馆办事人员就说甄柯和白芷早早去了中和殿参加早朝去了,留话让他们也尽快赶到中和殿去。
宋兵和褚云随都很感到奇怪,他们昨天已经参加的庆祝晚宴,早上甄柯没有理由这么早就赶到中和殿去的,而且是不告而别,这和此前甄柯的行为不相符。
但是怀疑是怀疑,宋兵二人还是没有考虑许多,只得匆匆收拾自己的东西,然后就去了中和殿参加早朝。
今天的早朝没有什么别的事情,就是给甄柯以及江南各个有功之人封赏,甄柯是镇国大将军,镇守江南,提调江南一切军事力量;萧云良为虎贲将军,协助镇国将军处理军事政务;肖护虽与扈安有瓜葛,但是在征南之战中有功,将功补过,品级上降了一级,由户部尚书降为侍郎,但是还行尚书事。封赵王爷湛冲为江南王,处理江南一切事物,江南的各级官员必须辅助江南王办理江南事物。
但是圣旨还提到镇国大将军每年必须去京城朝见皇帝一次,也可以留在京城遥控江南军事事务;江南王受朝廷册封,三年一次,不世袭;圣旨又命北方大将军木喇和屯兵江北洪泗县,操练兵马,以备北方犬戎的进攻。
其实明眼人都知道木喇和的兵马驻扎在洪泗县是针对江南的,皇帝还是不放心江南,他宁愿让北方犬戎逐渐壮大,也不愿江南甄柯力量和赵权龙力量变强。
早朝受封完毕,按照常理,甄柯还要骑着高头大马巡游京城,让百姓看看国家的英雄。于是假的甄柯既奉命骑着高头大马一直从皇宫到了驿馆,一路上百姓都携儿带女观看,好不热闹。
假的甄柯和白芷回到驿馆,收拾东西,说要立即回江南,宋兵忙道:“甄将军,皇帝也没有催促咱们,为什么这么慌张,不如在京城里面玩玩。这里好玩的东西太多了,我还没玩过呢。”
褚云随也有此意,便也说道:“是啊,总不能就这么回去了。”
假的甄柯学着甄柯的语气道:“咱们刚刚受了封赏,领了圣旨,江南的事务就多了,况且大哥还在翘首而望,咱们忍心在这里待下去吗?你们就别说了,我回去的心意已决,说也没用。”
宋兵和褚云随被他堵得死死的,只好相互看了看,也没有办法。
宋兵和褚云随只好去收拾东西,期间宋兵身体不舒服,去茅厕蹲了一会儿,等他从茅厕里面出来,一个青衣打扮的小伙计突然出剑抵在他的咽喉处,吓了宋兵一身冷汗。宋兵盯着青衣伙计道:“小伙子,你这是干什么?我们可是皇帝受封的将军,你可不要胡来啊!”
那小伙计冷笑了一声道:“是将军就了不起了,也不想想当初在八开山的狼狈样子。”
宋兵愈加吃惊的道:“你是谁?你怎么知道八开山?”
那人的宝剑向前推进了一点,喝道:“废话少说,我们的夫人在外面墙根下等你有话说,快随我出去,明白吗?”
宋兵心想,当初我们宏开会干的就是劫持官员的事,想不到现在轮到了自己的头上了,这小子他妈的究竟是谁啊?想到这里微微怒道:“我不认识你们什么夫人,如果有话要问,让她到这儿来不好吗?”
青衣小伙计似乎比他还要生气,宝剑直接就割到脖子皮肤上,差点就把宋兵的脖子割断了,吓得宋兵头往后仰,大气也不敢喘一声。
青衣小伙计道:“少他妈给我啰嗦,我让你走你就走,要不然你脑袋立即搬家,你信不信?”
宋兵面对死亡还是很害怕,忙道:“我信,我信,你带路吧!”
青衣伙计立即出手,点了宋兵的哑穴和两条手臂的穴道,然后收起宝剑,押着宋兵出了驿馆后院,一直走到不远的一颗大树下面的墙根边。那里果然站着一个人,正冷眼看着宋兵。宋兵觉得那女人长得极美,但是自己从来没见过,便看了看押着自己而来的青衣伙计。
青衣伙计将自己的伪装拿了下来,赫然便是余艳。余艳伸手解了宋兵的哑穴,宋兵惊道:“余艳,真的是你吗?你们这是要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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