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婵见他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说出的话却是如此的让人吃惊,不禁将匕首向前推进了一点,正色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扈青松用折扇挡了一下她的匕首道:“江小姐,我承认我喜欢你,但是你这样对我总不大好吧?”
“可你闯到一个女人的房间更不好吧!”江婵厉声道,“你害了我哥,还想来害我,我绝不会让你得逞的。今天快把话说清楚,否则我是不会手软的。”
扈青松忙举起手道:“好吧,我投降,你先把匕首放了,我和你说实话还不行吗?”
“不行,我不放心你。”
“呵呵,你必须放心我,我是在救你。”
“别绕弯子,说实话。”江婵已经很愤怒了,这个扈青松简直是流氓,一句正经的实话都没有,简直是当自己是傻瓜。
“好吧,遇到你真是我前世的冤家。”扈青松没办法,“你知道朝廷要和江南开战吗?”
“我知道,那又怎样?呵呵,开战正好,你在我的手里,你爹不会轻举妄动。”
“你总算明白我的用意了,我是把我交到你的手里,我爹才会放你一条生路。我完全是在救你。”
刚才江婵的话只是气话,想不到事实是这样,试问天下有哪个人甘愿被别人当人质来阻挡自己的父亲,如果真有这个人,那一定是个傻瓜,而扈青松绝不是一个傻瓜。
“你觉得你爹一定能胜?你觉得我不会一刀宰了你?”江婵不会为他的骗局吓倒。
“看来你是不相信我,你知道赵权龙这个人吗?”扈青松开始严肃起来。
“知道,他不过是我手下一个败将,我随时都可以要他死。”
“哼,你知道他是谁吗?敢说这样的大话。”
“我不管他是谁,只要是和我们江家作对,都是死。”
扈青松听了她的回答,知道江婵还不知道赵权龙的真实身份,不禁哈哈大笑道:“可笑,可笑……”
江婵怒道:“可笑什么?”
“可笑你连威震天下的赵王爷都不知道。”
“赵王爷?赵权龙是赵王爷?”江婵惊骇的问道。
“你以为他是什么人,只是一个弱不禁风的书生吗?”
“他不是已经死了吗?连尸首都埋了。”
“他要是不死,你们怎么可能放松警惕?他又怎么可能蛰伏在江南十几年。”扈青松冷哼道,“如今江南的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收复江南的时机也已经成熟,只是你们父女还懵懂不知,真是可笑。”
江婵想到赵权龙在江南十几年,而且他的宏开会势力越来越壮大,现在又收复了甄柯为他所用,看来江南确实危险了。但是她想到父亲利用十三联的互通性能够看清江南的一切,为什么看不到赵王爷呢?
扈青松见她神不守舍,便大胆的用折扇架开她的匕首道:“你嫁到江南不过两三年,而赵权龙在那里十几年,况且他足智多谋,估计他你更了解江南的现状,一旦朝廷开战,他会和朝廷里应外合,你们的灭亡也只是迟早的事。”
江婵根本不想和他讨论这些事,因为说得越多,暴露的秘密越多,便绕开话题道:“你是怎么知道赵权龙是赵王爷,而不是其他的人?”
扈青松也不傻,要是完全回答这个问题,暴露了他父亲的机密,所以调侃似的道:“你这是在套我话吗?算不算是求我?”
江婵听着他的话语,心理愈加恶心,顿时一个邪恶的念头产生了,她立即举起匕首,向扈青松的胸口刺去。
原本他们之间的距离很近,江婵又是突然出手,扈青松被刺的机率很高,但是江婵却是刺了个空,扈青松像是知道她要出手似的,身子让开,同时折扇向江婵的脖颈点来。
江婵心下恼怒,以匕首挡他的折扇,道:“你不是说做我的人质吗,怎么又逃走了,可见你嘴里全是假话。”
“做你的人质倒是很乐意,但是我可不想丢命,呵呵……”扈青松在说话间已经出了几手,要不是江婵的匕首厉害,他的折扇可能已经点到江婵的身了。
江婵虽然略懂武功,但是久斗还是不行,所以手加力,招招都是刺向扈青松的要害。
扈青松脸色变了道:“想不到你貌美心狠,我还是不做你的人质了。不过为了救你,我有个更好的计划,不如你做我的人质,咱们一道去江南。我既能保护你,又不被你伤害,岂不是一举两得。”
江婵骂道:“无耻,去死!”
但是匕首只挥出几招,忽然身后一麻,身子不由自主的瘫软下去,他回头一看,见一个黑衣人在她的后面。是这个黑衣人点住了她的穴道。
扈青松见她倒下去,便对黑衣人道:“让你不要露面,你怎么不听话?”
那黑衣人满是委屈道:“少爷,她要杀你……”
“她要杀我也不要你管,快滚!”扈青松大怒。
那黑衣人只得低头走了出去。
看来扈青松并不是个傻乎乎的人,而是算准了一切,表面是一个人跟着江婵,其实保镖、杀手成群,只是江婵看不见罢了。
江婵怒视着扈青松,想不到善于玩计谋的自己却栽在他的手里,她现在才彻底的明白,他不是把自己当人质保护江婵,而是要将她江婵当成人质。不过到了江南,江婵还是有机会脱身的。
江婵怒道:“这是你喜欢我的表现吗?”
扈青松两手一摊道:“是你先动手的,我也没把你怎么样?”
“你最好别把我怎么样,否则我和我爹都饶不了你。”
“你现在可是在我的手里,还说得这么厉害,只要我动动手,你没命了。”扈青松折扇在她的下巴来回绕着,开始有点轻薄起来。
江婵心理愤怒,可是被点了穴道,也没有办法,只能是怒视着扈青松道:“有本事你放了我,咱们单打独斗。你像这样算什么英雄?”
扈青松心想,这四周都是自己的人,是和她玩玩又有什么关系,于是笑嘻嘻的道:“玩玩倒是可以,但是你输了该怎么办?”
“哼,你说怎么办怎么办?”
扈青松心理乐开了花,他早想将这个美人抱在怀里,一亲芳泽,于是俯身在江婵雪白的脖子亲了一口道:“好香啊,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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