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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知非绝对是一个说话算话的人,每一个门派的坑他都有非常稳定的填:月更一章!而剑三有一个特性,那就是如果需要一年可以吐两个门派出来,也就是说,谢知非每一个文坑的章节数,从来没有超过两位数。
这样的行为惹怒了读者,大家的怨念太大最终引来了系统。
不知道自己已经处在危险之中的谢知非看了看手机:九点!
很好,周末有攻防,如果他再不去排队的话,大概今天上午只能在昆仑地图里呆半天做一下扫荡。谢知非打开电脑点击剑三的图标准备登陆自己的账号。可是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往日里在主城开声光效果都不卡的电脑今天居然短路了,无论他怎么戳剑三那个图标就是点不开:
——见鬼了!
谢知非皱眉看了看鼠标,今天可是要去推恶人谷的少爷,这是关系着少盟主今年能不能顺利成亲的大事,怎么偏偏这时候出问题了。
&了。”谢知非直接关机,决定牺牲自己的钱包去网咖为少盟主这个赛季的幸福贡献一份力,偏偏他的宝贝电脑卡得不行,连关机都做不到。谢知非无奈的去拔电源,一边拔一边抱怨自己的闺女今天太不给力:“宝贝儿,你这本事实在是及不上你八千的身价,这反应还赶不上网咖里八百的好啊!”
谢知非拔电源的时候,电脑屏幕上的剑三图标卡顿了两下生出一个黑洞,直接将谢知非吸了进去。
被吸进去头着地的谢知非揉着脑袋站起来,发现自己如今在一个密闭的空间里,空间里的光源来自于围绕十三道门,就在谢知非疑惑自己是不是穿到了无限恐怖的时候,一个声音在虚空中响起:
这语调非常的熟悉,他每次被编辑催稿的时候就是这样的,谢知非直接就问了:“你跟我编辑什么关系?”
这功能,简直是编辑们梦寐以求的神器,谢知非这下更肯定了:“你跟我编辑什么关系?”
天策?
谢知非顿时冷汗泠泠,他什么时候玩过天策了,他挖的坑有哪些自己都记不住了居然有天策好吗!到底是五十年代还是七十年代的事啊,难得系统居然知道,谢知立刻叫停:“好好好,我知道了,就我身后这个!”
这荆棘的路就算要走,也要跪着走自己选的!
随着谢知非的话,他身后那道门缓缓打开,里面是一身定国套以及曾经价值两百软妹币单马尾白发纯阳道长,当真是仙风道骨,人间剑仙!
这个号实在是帅,从那头白发谢知非也知道自己当初玩的时候一定很投入,不然也不会这么大方的花了两百软妹币,可是谢知非心里却发慌——这个号挖坑的时候肯定已经开大明宫了,可这号叫什么名字哪个账号上的?
据说这里曾经盛极一时,门下弟子过百,不过后来遇到战乱,功法散落弟子损失惨重,没了功法和优秀的弟子这才没落下来成了如今的模样。
刚进房屋享受到热气的泰安对自己师傅说的故事嗤之以鼻,他将怀里从废弃大殿那里拆下来的木头丢到地上,掀开被子,对着还在床上睡大觉的泰平抱怨道:“师兄,大殿那边的木头我看能撑过今年冬天,不过你再不起来找点吃的,我们俩就撑不过明天!”
泰平被掀了被子,窗外的冷风一灌立刻醒了,他打了个哈欠毫不在意的给泰安支招:“我这不是在找周公想办法嘛!周公刚才同我说了,大殿那边的琉璃瓦好歹也是古物,还是值钱的,你去找找说不定能翻到一块完整的卖了我们就够吃一年了。”
&方法师傅已经用了很多年!好一点的木头都卖了,有点雕花的屋檐也卖了,连大殿后面那破池子里的烂剑去年也被人全买走了。”泰安没好气的翻个白眼,他们师傅只会一招与剑无关的暗器技能‘长虹贯日’,如果不是师傅一直强调他们门派以前是习剑的,他们师兄弟都会以为自己门派是唐门的分支了!
泰平和泰安的师傅虽然没什么能力,但对他们两个还算尽心,即便他们没有成才那是也没办法,谁让他们什么都没有呢,师傅好歹把他们两个从襁褓小子拉扯大了。
所以在泰平泰安的师傅归天之后,为了给他们的师傅办个看得过去的葬礼,师兄弟把里能卖的几乎都卖了,这才照成今年没法继续坐吃山空。
泰安指了指自己和泰平身边那把剑:“我们现在最值钱的就你!我!还有这把剑!”
泰平本想说‘其实床也挺值钱的’,但是他看到了窗外的景象,脸色顿时一喜:“师弟你快去准备,有肥羊来了!”
两人现在的房间比大殿要高一些,能看的更远一点,只见在大风雪之中有一个人顺着山路在不紧不慢的往这边走。
按理说这大雪天,银装素裹的世界里如果有一个人那就算不显眼也不会这么近才发现,可这个人实在是特别:他的头发是白色的,连背后的剑鞘都是白色的,和雪一样的颜色,这个人的身上除了黑就是白,只有随风摇摆的剑穗有着鲜艳的红。
同样看到了谢知非的泰安对泰平点点头:这样的人,只是一看就已知不平凡,绝对的肥羊。
这个肥羊就是挖坑不填,最终被愤怒的系统投到了这个世界以身填坑的谢知非!
开门开出了纯阳的谢知非心里‘咯噔’一声响,因为他早同自己的纯阳道长说拜拜,连账号和密码都记不住的情况下还能想得起更多的吗!
但是系统没管谢知非的哀嚎,不给他谈价的机会,直接将谢知非塞进了他那个a掉不知多久的纯阳号里,二话不说的踢到文坑里来。
被踢到这个世界的谢知非扶正自己头上歪掉的道冠,托身体不是自己壳子的福,拥有雄厚内力的谢知非不怕冷直接坐在雪地里开始回忆自己长达近十年的挖坑史。
想了很久的谢知非终于想起来他那个纯阳的坑是在哪个世界——陆小凤传奇!
幸好这是纯阳啊,从大明宫副本算纯阳号那个坑才开了三年的时间。如果是天策号的话,他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因为不是系统提醒,谢知非都还不知道自己居然玩过天策……
既然知道这是个什么世界就好进行开宗立派的步伐了,谢知非了然于胸的点点头:这么个江湖人士干人命如同家常便饭,皇帝都允许自己头上的屋顶被用来做比试场地的世界里,想要开宗立派都不需要去官府办张营业执照的,直接找到风景秀美的山头占山为王就可以开宗立派。
这么想的谢知非直接找了他视线范围内最近的道观,走过去准备踢场子。等他踢完场子霸占了山头,直接将这里改成纯阳宫的名号,不就开宗立派了嘛!
为自己智商点了一百个赞的谢知非立刻给自己上了一个坐忘无我,淡蓝色的气旋在他身边形成一个气场,屏蔽了落下的雪花。
顶着蓝色的保护壳,自以为逼格满满气场无敌的谢知非走近了才发现,这道观的破旧程度绝对比废墟还要专业。
估计除了他以外这里还喘气的只剩下他眼前的这两个人,于是谢知非当即决定将这个场子踢得委婉一点。
占着自己的壳子仙风道骨,谢知非捏了一个三清决,背着浮尘一脸漠然的谢知非在淡蓝色气旋的承托下看起来还真有种世外高人飘飘出尘的道骨仙风:“无量天尊,贫道与此处有缘,两位可否择个方便。”
“……”泰平和泰安俩人原本以为是一个来寻访道教遗迹的真人,这样的人一般都不在乎金钱。他们两人本来已经想到了怎样狠狠宰上一刀吃个一年,却在听到了谢知非的话之后立刻失言。
泰平和泰安两人面面相觑:这道士的语气听起来怎么那么像往日里那些个讨东西的和尚?
谢知非依旧是一副风清云淡的模样,说的话却一点也不超凡脱俗,跟他的壳子差了十万八千里的远。
等了一下没听到两人的回答,为了尽快帮助少盟主获得后半生的幸福,助人为乐的谢知非决定直接跳过这两人回答的过程,走到最后一步:“我今在此开宗立派,名为纯阳!二位守护这里多年,从今往后便归我纯阳宫冲虚一脉罢!”
&泰平泰安两人倒吸一口冷气:这里所当然的语气,感情这是来抢地盘的啊!
虽然说这地方破了点,但好歹还是老头子传给他的,要是被人抢过去,岂不是太没脸面?功夫稍好一些的泰平从自己睡的被子里抽出他们师兄弟最值钱的家当——精铁长剑!
眼前这家伙长得虽然邪乎,但是江湖上没听说过有这么一号人啊,看样子应该没什么本事。给自己壮了状胆的泰平对着看起来‘手无缚鸡之力’的谢知非说:“这位道友莫不是得了癔症?”
&位请稍等。”谢知非点点头,默默的点开紫气东来:这是他完成任务的第一步,必须做到完美!
谢知非话音落地,整个人拔地而,两只脚在虚空之中急踏借力直上,泰平和泰安仰着脖子逆着光看见一道太极图在谢知非身后散开:“两仪化形!”
淡蓝色的剑气从谢知非的剑里射出,直往两人身后深涧那边飞去,眨眼的功夫就把深涧对面山上一株不知活了多少年的松树给折了!
泰平和泰安看着那株松树一点声也没发出就掉下了深涧,立刻‘噗通’一声对着谢知非跪下:“泰平、泰安拜见掌门!”
“……”谢知非在听到泰平和泰安的话之后,原本心满意足等待任务完成提示的他在听到系统的声音后脸色立刻沉了下来:
泰平和泰安两人跪了半响也没听到谢知非的声音,两人悄悄的抬了抬头,只见之前还是仙风道骨的谢知非脸上虽然没有扭曲,可那两只眼睛却冒着寒光。
泰平和泰安两人瑟瑟发抖:白头就算了,还有这吃人的眼睛,他们该不会是遇到了传说中的雪妖了吧?
&来吧。”看完了任务要求的谢知非吸了一口郁气,对抱在一起发抖的泰安和泰平问道:“最近江湖发生什么大事没有?”
这么问的谢知非也是纯属无奈,他虽然记起来自己这个坑是那个世界的,可他已经不记得坑的内容是什么了。系统要求又这么麻烦,没人没钱的他必须要走一走捷径才有办法早些完成这里的任务,好回去打攻防!
——这次指挥可是跟大家保证了,再不顺从民意为别扭的少盟主推倒恶人谷的少爷指挥就直播吃翔。他可是很期待的!
&的有的!”泰平对江湖的事情知道得更多,生怕自己回答慢了眼前这个雪妖要吃了他。
泰平对谢知非噼里啪啦将自己知道的事情给讲出来:“最近最大的事,就是陆小凤又破了一个跟什么大鹏国皇室有关的案子!”
大鹏王朝的钱啊!
“……”囊中羞涩,每换一个号就要把前一个号剐干净,如今这个身体一个铜板都没有的谢知非听到这话两眼一黑:一大笔钱没了!
知道自己捞一大把资金解决用钱慌计划泡汤的谢知非立刻狠狠的瞪向了泰安和泰平,既然钱没了,那么人一定要抓稳。
谢知非拿出系统友情提供的紫霞功秘籍,对打着哆嗦的泰安和泰平说道:“我修习纯阳宫道法,既然两位已是我门冲虚弟子,当同我一□>
江湖中最重要的就是武学传承,别看那些大侠看起来似乎都没什么背景就有一身本事,可要扒开这群人的皮就会发现,这些人都是有自己传承或者身后背景雄厚的人。
像泰安和泰平这样的,这辈子都没机会接触高级功法的传承,陡然听到谢知非这么一句话,两人都有些懵。
泰安和泰平看谢知非的模样不像是撒谎,两人不约而同掐了一把大腿:眼前这家伙不是雪妖是他们的机缘?
吃疼的泰安和泰平发觉自己不是做梦之后两眼一翻晕了过去:这幸福来得太突然!
“……”误解了的谢知非脸色一沉,直接在两人身边插了一个生太极将两人惊醒:“起来同我一起修道练剑!”
泰安和泰平立刻艰难的站起来:“是,掌门!”
难道是因为太高兴了,怎么感觉自己四肢非常沉重,连抬手都能感到停滞?
花满楼也欢喜,因为他能感受到来自谢知非的开心,对于花满楼来说,朋友开心,他自然就开心,不需要更多的理由。
但是对于江南花家来说,那就是另外一番鸡飞狗跳。
江南首富花如令有七个儿子,取名字的时候都是依着自己在那儿待着的就怎么取,亭台楼阁榭如轩,七个儿子一个不漏人占其一,花满楼是花如令最小的儿子也是他最心疼的儿子。
得知自己的小儿子又交了一个来历不明的人花如令本来并不怎么在意,只是听说花满楼要带朋友回家里来的时候花如令急了,他急得团团转。
转了两圈,花如令没好气的用手拍了一掌桌子,对着准备秀自己茶艺的长子花盛亭没好气的问:“楼儿他身边的是谁,你查了没有?”
&了,叫谢知非,是名剑法非凡的道士。”花盛亭提壶让沸水冲洗自己面前的天青色茶具,神色淡淡的对花如令说道:“父亲,七弟知道你查他朋友会生气的。”
花盛亭手法轻柔,一道白鹤戏水的技艺炉火纯青,见茶具上浮现如同冰裂的纹路,屏息从一旁双手取出掌大的锡灌。
匀齐毫显肥壮均匀,白毫披身芽尖似峰,色如象牙鱼叶金黄。花盛亭满意的点点头,明前的黄山毛峰,极品,今日是有口福了。
&我这不过是怕楼儿心善,又引来了一个不知好歹的上官飞燕。”说道上官飞燕,即便已经过去了一段时间,花如令依旧气得心窝子疼,他好好的儿子怎么就遇到了这样的一个女人,当真是老天不开眼。
花如令将视线从大堂里扫过,除了一心一意为自己新茶瑶池沐浴的花盛亭,所有人都温顺的低下了头。花如令再次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我不说,你不说,谁知道?如果楼儿知道了,一定是你泄露的!”
花如令这一巴掌拍得重,花盛亭皱眉看了会儿自己最后两杯茶盏里未能均匀的茶叶,用茶导调拨均匀这才缓缓同对着他吹胡子瞪眼睛的花如令说道:“父亲,七弟他不傻。再说了,你口中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上官飞燕并非真不知道利害,她不但懂得看人还很会借势导力,否则那一次上官飞燕也不会仅凭一个人就能将七弟他们玩得团团转。”
花如令相当欣赏上官飞燕的本事,要知道在这个女人并不强势的世上,一个女人如果能同时把十几个男人玩得团团,那绝对比男人还要厉害许多。花盛亭一抬手,沸水如练倾斜入了茶盏之中,水涨春江八分满,花盛亭盖上杯盖将其中一盏往花如令的面前推:“况且,这次七弟要带回来的朋友同上官飞燕并不相同,谢知非不但是个道士,还是一个是男人。”
你这个吃里扒外的家伙!
花如令使劲的瞪了眼花盛亭,自己大儿子哪儿都好,所以他敢放心的把许多的事都交给花盛亭来处理。但是花盛亭万般好,只有一点不好,那就是在某些场合不知道给自己这个做爹的面子。花如令哼了声端起茶盏打开杯盖,茶汤翠绿明亮,茶叶露蕊纤纤,像是一朵朵兰花在茶汤里绽放,一道清幽的兰香悠悠味长。
花如令回到自己的椅子上品了一口,这才心不甘情不愿的说:“你们不懂,有时候男人只会更危险,楼儿钟灵俊秀,善解人意,说不定那个叫谢知非的就抱着不可告人的心思来接……”
花如令还没说完,花盛亭的话便让他所有没有吐出来的词全都顺着茶汤吞回肚子里去了,因为花盛亭对着大堂外喊了声:“七弟,谢道长,进来吃茶。”
自己儿子听音辨位的本事有多强,花如令非常的了解,所以他现在很清楚之前说的那些话肯定都已经被花满楼听到了。这样的情况下,即便精干圆滑如花如令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他盖上盖子,端着茶盏沉呤不语:“……”
他现在如果跟楼儿说,之前都是同亭儿开玩笑的,还来得及吗?
谢知非好整以暇的看完这里所有人的反应,花盛亭显然知道不少,所以看到他之后并无半点意外,而花如令就挺好玩了,居然低头垂目不说话。
于是乎,谢知非好心眼的甩了甩手中的浮尘,白发三千无风自动,谢知非坏心眼的对装木头人的花如令说道:“无量天尊,花伯父,贫道谢知非。”
早一刀晚一刀,自知迟早都要面对的花如令自我安慰了一下,这才抬头:“贤”>
啪嗒——!
花盛亭遗憾的看了眼碎了一地的茶盏,可惜了这杯极品黄山毛峰。
被谢知非壳子懵住了的花如令只觉得眼前这个道士的模样非同一般,仅是一眼就知道是看破红尘一心向道的世外人,这样的人肯定不会打自己楼儿的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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