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舱当中只有三个人,她和叶言,还有诺拉的太子,诺拉的太子就算是坐着,那高度都不可忽视。
“你们不用在意我,就把我当成是透明的就好,你们聊。”江葭鑫非常自觉的站到了一旁。
穆嗒翻了三个杯子,往茶杯之中倒入茶水,只是这茶水的颜色有点让江葭鑫懵,这哪里是茶,这更本就是颜色淡一点的血水好不好!
江葭鑫看到,一点喝不下去的想法都没有,总感觉像是在喝血一样。
“你也一起坐下来,这件事情和你有关。”穆嗒看了一眼江葭鑫。
和叶言一起坐下,坐在了穆嗒的对面。
像普通水杯一样大小的茶,再加上红色的茶水,并没有传说中的诗情画意,反而有点诡异,把两杯茶推到两人的面前,抬起了一个请的手势:“请用。”
话说她能拒绝吗?她可以不喝吗?
叶言已经端起茶,而后一饮而尽,江葭鑫微微考虑了一下,不就是长得比较丑而已吗,在诺拉只是东西长得丑而已,其实味道还是不错,这么安慰着自己也端起那一杯茶,喝了一大口。
真的是出乎意料的香醇,和地球上的茶差不多,虽然她最贵的茶叶就是喝过几百块,没有喝过顶级的,可这茶估计比顶级的茶还要好。
放下茶杯,用了非常大的勇气才敢直视诺拉的太子。
在诺拉,总让江葭鑫有种自己才是异种的错觉。。。
一般大人物都很难被美色所吸引,有的人在美色得面前,更加在意权势,或者说……有的人他更本就分不清美丑,江葭鑫觉得这位诺拉的太子是后者。
因为这太子一眼都没有再给他,视线全部落在叶言的身上reads;。
“父王在很久以前就在做一项非常神秘的实验,以前我不知道什么样的实验,只知道有这么一项实验,到后来,死囚一个个消失,没有尸体,没有枪决,却被下了死亡的判定书,所以我就开始在私底下暗自调查,调查出来这些死囚都是经过我父皇的命令被带走的。”
江葭鑫一下嘴快,把自己的猜测说了出来:“难道是把这些死囚当成是这神秘实验中的实验品?”
穆嗒看了她一眼“嗯”了一声:“确实是,这些年,法律越来越严格,还有各个地方越来越加的好,所以犯罪率也在减少,死囚也在见少,只有一些被判了坐牢的,然后,到了囚犯的这一块,经常有病死的,可是也没有尸体。”
江葭鑫微微睁大了眼睛,看向诺拉太子,这话的意思是说他自己的父皇草菅人命?
叶言也没有露出任何的惊讶,而是很平静的看着诺拉的太子:“所以殿下找臣下过来,就是为了说这些?”
叶言平静,穆嗒更加的平淡:“这项神秘的实验,与你的母亲有关系。”
叶言的眼眸微微睁大,却只是一下恢复如常,以皇帝对他母亲的执着,他不用过多的怀疑,皇帝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
穆嗒继而看向了江葭鑫:“你小心,我父皇已经快要失去了所有的耐性。”
叶言蹙起眉:“皇上已经答应过我,不会打到葭鑫的注意。”
穆嗒嘴角勾了一下,就像是很平常的勾起,没有笑容,没有任何表情的勾起,尽管这样,那一个弧度给人的感觉就是在轻蔑。
“我父皇是怎么样的人,叶言,除了我,没有谁比你更清楚,当初为了留住你母亲,可是以你父亲,诺拉三十六代大元帅的性命作为要挟,当时,离析和诺拉正在交战中,大元帅的位置是这么重要,父皇他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而这件事情就发生在二十年前,叶言七岁,他十二岁的那一年,他亲眼看见自己的母亲为了保住诺拉,不顾大逆不道的想要借住祖父的势力想要推翻父皇的政权,可是最后还是失败了,在失败的时候,一箭射向父皇的时候,是他替他父皇挡了一箭。
所以现在的他才能成为诺拉的太子。
叶言闭上了眼睛,在闭着眼睛的时候,怀着歉意道:“抱歉。”
江葭鑫非常安静得做在旁边,就如同一个小学生一样,她是很好奇的为什么叶言要对诺拉太子说对不起,总感觉这里面很多故事似的。
可……
这两位却没有继续说下去的意思。
穆嗒没有任何的表情:“那是我母亲的选择,不怪任何的人。”
又道:“我父王现在的实验,就是想要到那个世界去把你的母亲找到,带回诺拉,他放不开你母亲,也放不开皇权,现在他不仅威胁到你的母亲,还会威胁到你身边这位的安全,所以你真的确定不和我连手?”
……江葭鑫举起了个小手:“能不能让我说一下?”
叶言和穆嗒看向江葭鑫。
“你们谈论这么重要的事情,我要不要出去?”嘛哒……这明显是在商量造反的事情,她才不要当成共犯!
然后两个人都把她当成透明的了,穆嗒转回视线:“你不需要说现在回答我,等你想清楚的时候再告诉我reads;。”
说罢,穆嗒从桌面上拿起了一个锦盒,打开,拿出了一个类似于狼牙的却要比狼牙还要大的动物牙齿:“这个是利牙小队的兵符,我能直接任命他们,不需要这个东西,送给你,有一天你或许会需要到的。”
叶言沉思了半响,还是把兵符拿到了手上:“殿下,我欠你一个人情。”
出了船舱,回到了她们的小船上面,江葭鑫道:“叶言,你就不怕那个太子是想要用这个兵符来收买你吗?”
叶言摇了摇头:“太子殿下不是这种人,他对于我来说,算是半个老师,从七岁之后就没有人再敢教我武艺,就算天分再足,也会慢慢的浪费了,但是,是太子殿下一直教的我。”
所以说穆嗒算是他半个老师,也是他成长路上唯一的伙伴,从军的时候他就是跟在穆嗒的身边,与其说是半个师徒关系,还不如说这穆嗒是个非常严厉的兄长。
“刚刚在船上的时候,你为什么要道歉?”想叶言这么好脾气的人,应该很少得罪人才是呀。
被当成好脾气的叶言,更本不知道自己在自己女友的心目中的形象是怎么样的。
“二十年前,皇帝已经把我的父亲绑在了绞刑台上面,说三日后我的母亲要是不出现的话,就把我的父亲处以极刑,殿下的母亲,也是将门之后,当时离析正于诺拉交战,皇后殿下一而再的说服不了皇帝,已经有几个城池沦陷,皇后殿下便和但是的肖大元帅进到皇宫中想把皇帝逼下位,可是皇帝比他们隐藏得更深,被团团围住,在哪种情况下就算是拼死,也绝无可能把皇帝杀了,所以只能,只能留下一线生机,而这个生机就是殿下,皇后是诺拉的神箭手,一支穿云箭,在对着的皇帝射去的时候,是殿下替皇帝挡下了这一支穿云箭。”
叶言的这一段话把江葭鑫听得一愣一愣的,这剧情可真够像是小说里面的古代宫廷皇家斗争的剧情。
愣了好几秒才回神:“不对,那个太子为什么要挡下那一箭呀,而且为什么还说是一线生机?”
叶言重新拿起了非常长的船桨,划了起来,看向远去的大船:“就是我刚刚说得话,我相信殿下的为人。”
回头想一想,江葭鑫也觉得有可能,不然刚刚为什么这个什么太子还会让叶言和他合作,推翻自己的父亲。
“不过,你都这么想了,那皇帝他不是也会有所怀疑?”
叶言摇了一下头:“那一支箭,几乎射中心脏。”
江葭鑫:“……”
这些权谋者,真的不是普通人能够理解的,说他们疯了吧,却比更多人都要正常的多,头脑更加的清晰。
“而我,七岁之后,我在别人的面前,就是装作失去了任何的记忆。”只有这样,他的自由才不会过多的受到限制。
问清楚了这些事情后,江葭鑫没有挑起第一个问题,那个问题就是穆嗒一开始说得那一个问题,江葭鑫怕问了这个问题,只怕给叶言增加负担。
抱住了叶言:“你这么相信我,我不喜欢你喜欢谁呢。”
四周的看了一圈,已经脱离了人群的范围,也没有灯笼了,周围也没有船了,为了调节气氛,江葭鑫道:“叶言,你和我说实话。”
“嗯。”
“你是不是想我在船上羞羞羞呀才会把船划到这边来?”
根本没有注意自己把船划到哪里的叶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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