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在那些疯狗没有扑出来之前,我一想到回到友漫,不会见到汤雯雯那只恶毒的土鹅,我的心情算是挺美的。
心里面一路欢歌,我坐着陈图的车,喝着他买来的热牛奶,回到金地花园那边倒腾着把这段时间用得上的资料以最快的速度收拾好,再让陈图帮我把电脑拎上,一个雄赳赳就杀回了友漫。
因为陈正决定给刘承宇转赠股份,并且邀请刘承宇参与友漫后继管理事宜这事,陈图他等会得开股东决议会,所以他把我带到办公室,麻溜帮我把电脑安装好,他抓起那个固话调弄了一下,说:“伍一,我给你设置了快捷键,你拿起电话按1,可以直接接到小鸥的办公室去,你需要协助,找小鸥就好,我回头会给她打个招呼。我等会得开会,不知道得忙到几点,怕顾不上你。”
虽然陈图这种恨不得把我当成三岁小孩那样去对待的细致劲,让我挺受用,但我觉得我可能需要稍微掰正他的想法。
忖量着拿捏好词措,我缓缓说:“陈图,我之前在友漫呆了四十来天,小鸥一直跟着我,虽然我的手头上一直没有啥工作,但以我这些年摸打滚爬看人的经验,以及在工作接触中,我很确定小鸥她是一个专业的总助,也因为她从事过创意策划类的工作,她看问题的方向,包括做一些用来开拓渠道的内部资料,都有别具一格的灵气。我觉得你把她当成打杂的小助理,支使着她给我端茶倒水,有点大材小用。”
咧开嘴,陈图轻轻笑了笑:“我知道。我最近有给她一些资源方向的东西,她做得还不错。我一直知道她基础很好,潜能无限。她确实值得我给予更多的机会,让她好好发挥一番。”
疑惑不已,我接上陈图的话茬:“好吧,既然你也确定她有才华,那你丫的还让她给我端茶倒水。我不是觉得端茶倒水就怎么了,但这些事都是后勤的人员做的,总助有总助该有的岗位职责。”
凝视着我,陈图开玩笑的语气:“我知道这些确实该是后勤的同事去做,但你想想啊伍一,你可是我老婆啊,我是我陈图的老婆,我长得那么帅,难保后勤没有暗恋我的女同事,她们要因为暗恋我而不忿你,往你咖啡里面撒泥沙啥的,总归不好。在友漫,我认为最靠谱的人,除了谢武就是小鸥了。谢武就一榆木疙瘩,我总不能让他做吧。综合了一下,我觉得小鸥最合适,毕竟她也跟过你一段时间,她知道你的口味。”
他虽然是玩笑语气,却扯淡得跟真的一样。
想想他不久前对小鸥的肯定,我的心宽了不少,撇了撇嘴,我说:“我现在不过是借用一下友漫的办公室,你根本不需要找人来协助我,我想喝什么干什么,我有手有脚,能自己去做。”
睥睨了我一眼,陈图淡笑:“傻,你是友漫的老板娘,让你自己去冲咖啡,算是个什么事。得了,我还是会跟小鸥交代一下的。”
得,反正我也要找小鸥聊下在汤雯雯断腿后我的布置,陈图他还帮我省了几毛钱电话费。
鬼知道陈图是怎么跟小鸥交代的,总之他出去才不过五分钟,小鸥就过来了。
很是利索把门反锁,小鸥这才慢腾腾走过来,把手上那杯热气腾腾的咖啡放在我侧边。
隔着宽大的办公桌,小鸥坐在我的对面,她压低声音:“伍一,汤雯雯的事,你应该已经听说了吧?”
我点头:“事发不久,我就从别处获得了还算完整的信息。”
把声音压得更低,小鸥说:“我昨天早上知道的,有同事在工作群里面说了。但后面工作人力资源部门的谢总监,他最后跳出来把这个话题禁止了。后面我问了一个知情的同事,才知道汤雯雯断了两条腿。听那同事说,她是被抢劫了。”
我虽然想跟小鸥八卦这事,但我却不想把最接近真相的信息透露给小鸥,我倒不是怀疑她的聪明和忠诚,我只是觉得,有些事她不知道,会对她好一些。
斯条慢理的,我说:“应该是吧。”
停顿了一下,我也把声音压到只能是我们听到的程度:“小鸥,你凑过来一些,我有事跟你说。”
小鸥很认真地听完我一口气撂出来的一箩筐话,她若有所思迟滞十几秒后,说:“伍一,友漫的行政部组织了友漫一些同事,下午到医院去慰问汤雯雯,我也在被邀请的行列,你说,我要不要下午找个机会跟汤雯雯透露,说陈总打算把他名下所有的资产都转到你的名下?当然,如果你觉得这个时机不好,我可以再蛰伏一下,再想办法找别的机会。反正我肯定会尽我所有的力量,配合你完成你想完成的事。”
我虽然没去过医院看过汤雯雯的伤势,但我好歹托她的洪福,在这段时间没少在医院晃荡啊,都说久病成良医,我大概估算到,按照汤雯雯这样的情况,估计得在医院呆个十天八天,而我的计划肯定得等她出院后,才能实行。
如果现在小鸥就过去逗她,说陈图的钱很快全成了我的,这不是给她时间去确认信息吗?
尽管只要我开口,陈图他就真的会把他名字那些东西给我,但我确实不愿意管钱,我可不想为了抓只鹅,真的让自己深陷在那些财务数据里面不能自拔。
于是我轻轻蹙眉:“这个消息,肯定得放给汤雯雯的,但现在放,不是那么好的时机。小鸥,还是得麻烦你再按捺一下。”
对于我没采纳她的建议,小鸥倒毫不介意,她笑笑:“伍一,反正你统筹,我当小兵,我一切听你的。”
聊完了正经事后,我忽然想着,上一次伍湛还屁颠屁颠的主动要求送小鸥回家呢,后面我的事多,一时忘了八卦,他们到底有没有互撩啊,现在难得见面,我哪里能放过。
勾起唇,我轻轻一笑,冷不丁的调转话题:“小鸥,伍湛最近有没有主动撩你啊?注意,我说的不是聊天的聊,而是撩妹的撩,哈哈哈。”
刚才还一副老神在在大方得体呢,这一刻脸上飘红,小鸥嗔怪地接了一句:“什么撩不撩的嘛。”
看她的反应,我就知道有戏,我赶紧的乘胜追击:“看来,他撩得不少?”
耳根子渐红,小鸥已经有浅浅的羞涩:“我们就是在微信上随便聊聊而已,前天难得都有空,约出去喝了个下午茶和看了个电影,别的没了。”
卧槽,这都约着喝下午茶和看电影了,我信他们没事才有鬼。
不过转念一想,小鸥要真的和伍湛成了,我还得喊她一声嫂子呢,我也就悠着点,不再逗她,而是说:“那我不问了。小鸥,你忙你的去呗,你下午还得出去呢。”
等小鸥撤退,我打开电脑,开始埋头苦干。
中午下班前,陈图过来找我,带我到附近吃了顿味道不错的中餐,下午他还有会议要开,他有些前期资料得看,我也懒得耽误他的时间,就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
在沙发上美美地睡了一觉后,我爬起来又开始干活,为人民币而奋斗着。
下午三点,忽然有人敲我的门,有个甜美的声音说外面有人给我送花,要我本人签收。
没多想,我自动自觉地认为,陈图这丫的闲着没事干,给我弄束花来刷刷存在感,虽然表情挺平静,但其实我心里面挺美的,于是我迈着轻盈的步子绕过大厅走到了前台那边。
果然,有个挺帅气的小伙,拿着一束火红的玫瑰站在那里,他在确认了我的名字后,给我递过来一个单据,让我给签一下。
我顺势把单据放在前台的流里台上,接过小伙递过来的笔,顺势签下了自己的大名。
可是,当我刚刚把花抱在怀里,那边的电梯门突兀开了,两个看起来跟陈正年纪差不多的一男一女从电梯中走出来,他们气势汹汹地朝着这边冲过来。
我还没反应过来呢,那个男人已经拽住我的手,沉声喝我:“你就是伍一?”
又不瞎,我自然能感觉到他语中的不善,而他又特么的是个男的,我哪里愿意被一个陌生的老头这么触碰自己,于是我用力,作势想要甩开他的手。
可是,我还没抬手,那个女人已经抓住我另外一只胳膊,她尖着嗓子:“老汤,你还跟她啰嗦什么,你没看到她签收了这束花吗,肯定就是她了!别跟她客气,赶紧把这个害我们女儿断腿的贱人的衣服扒光,让友漫的人看看,害我女儿的人,没什么好下场!”
卧槽,原来这两个人是汤雯雯的父母啊!
原来给我送花的人,不是陈图而是他们啊!
我总算是知道为什么汤雯雯能把阴谋诡计玩得那么顺溜了,毕竟他们一家人,都宛如活在好莱坞剧场啊!
原来,汤雯雯能长成为一只呱呱叫的土鹅,是因为她有足够的土壤支撑着她好吧,她一家都特么的是自以为是的土鹅啊卧槽!
心里吐槽不止,我用那束玫瑰花重重地打砸在公土鹅的手上:“你先松开我。”
我很确定我的语气不凶啊,但这只来势汹汹的老土鹅,他真的挺听话地松开了我,但那只母鹅却急眼了,她先是剜了公土鹅一眼,然后她再将目光转回到我的身上,她借用她肥胖的身躯,三两下就将我往流里台这边挤,我前后遭到夹攻,手上能当做武器的花束掉在地上,那个已经被吓得花颜失色的前台妹子过来想劝架,却被那个反应过来的公土鹅一个拽开,她急匆匆想打电话,但公土鹅把前面那两个固话全抓起来,扔在地上摔个稀巴烂,又把前台妹子的手机也摔了。
在所有快速的通讯工具被破坏掉后,妹子紧张兮兮地通过安全通道跑了。
这一层的办公室,之前确实有设立开发部,但现在开发部已经搬了。
所以除了我,这个前台小妹,还有陈图,就没别人了。而这会儿陈图估计是去了会议室帮忙,这会儿小妹估计是到楼下找人帮忙了。
那只母土鹅,非但没有畏惧,反而一脸的嘚瑟:“我就让那个小姑娘进去找友漫的人出来看看,让他们看清楚你这副嘴脸!”
我被她整个人像夹心饼干似的弄住,连喘气都不容易,哪里能接上她的话茬。
使出浑身的力气,我再一个用力将她一推,却由于她肥得太匀称,那肉什么的都像是一道墙,我根本占据不到任何的优势。
在打斗中,我的身体因为挣扎而侧了一下,那女人一个瞅准,就将我整个人推倒在地。
她很快坐上来,压在我的大腿上,疯了似的扒我的衣服,她骂骂咧咧:“贱人,我今天一看你的鸟样,就知道你不是什么好人!肯定就是你害的,我家雯雯才会出这档子事,现在她两条腿都断了,你们友漫这边仗着钱势让我投诉无门,我今天就把你的衣服扒光光,让大家都来看看你这人模狗样的外表下,到底是多么的丑陋!你不让我家雯雯好过,我就算拼了我这把老命,也要让你生无可恋!”
我的气总算是喘得上来,理智才清晰了一下,我知道友漫其实是有安保人员的,他们偶尔会在大厅这边走动。
用力按住自己的裤子,我争分夺秒地环视四周,却看不到一个人走动的踪迹,而那个肥到流油的母鹅,她用比我多好几倍的体重碾压,我肯定毫无胜算。
在这样的纠缠底下,我按住裤头的手被她彻底掰开,她的手已经抓住了我的纽扣。
而那只从刚开始抓了一下我的手之外,就一直在观战的公土鹅,他可能是怕把事闹得过大,他拍了拍母土鹅的肩膀:“美婷,给她扇巴掌教训教训就好,别把事闹得太难看。那个陈图,不是什么善类!你看看雯雯为他劳心劳力创造利润,这次出了这么大事,跟他提个小小的要求他都不答应,他这人是没良心的,他冷血又无情,这事要闹下去对我们也不好。”
但是,这只不分青红皂白只想护犊的母土鹅,她俨然已经杀红了眼睛,她转过脸去,冲着公土鹅就是一顿怒吼:“反正我今天要为雯雯讨回公道,你要这么怕陈图那个没良心的,你就先回去!”
很明显,平时在家里的地位就不咋地,公土鹅被这么一骂,满脸的尴尬,他把手收回去,眼睁睁地看着母土鹅再扒我的衣服。
我知道像这种人,不管你怎么跟她说,她都依然固执己见,把自己的想法当成是至高无上的标准,这个凶悍的女人既然能通过送花把我骗到大厅,在见面时又不问前因后果就对我动手,我就算再跟她讲道理也是白搭,我就算诚挚满满地告诉她,汤雯雯这跟苗子算是长歪了,比起断腿,她的心脏更可怕,她也依然不觉得自己的女儿能有啥,她依然会怎么痛快怎么来!
于是,我一句话都不说,抿着嘴咬着牙,再一次用手按住裤子的扣子和拉链,免得被这只木土鹅扒下来。
在这不过几分钟却漫长得犹如一个世纪般的对峙里,我深刻地庆幸我早上不装逼,没特么的穿裙子出门,要不然早被这个傻逼给扒了!
可是庆幸过后,新的危机再次出现,这个傻逼看我的裤子不好扒,她忽然把魔爪伸到了我的上衣!
在她快要把我的上衣彻底掀开时,电梯的门突兀开了。
有两张熟悉的脸庞,映入我的眼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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