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没有看到君辰寒此刻的慌乱似的,男人很快从衣兜里拿出了手机,紧接着点开了一段视频。笔神阁 bishenge.com
随即,男人将手机放到了君辰寒的面前,却什么话也没有说,因为他相信这份视频比任何语言都具有说服力。
看到视频的刹那,君辰寒猛地睁大了双眼,越是看到最后,君辰寒脸上的表情也是愈发的寒冷。
他怎么也没有想到,现在君家的掌权人,也就是他的爷爷会出现在视频里,而且还是主动奉上了司律痕所要的一切东西。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怎么会这样?
如果是其他人的话,他一点也不意外,可是这个人却是君家的掌权人,他的爷爷,要知道,他爷爷将君家老宅视为生命,现如今怎么会这样?
“司律痕,你到底用了怎么样卑鄙的手段,才让我爷爷心甘情愿的将君家老宅,拱手送到你的手上?”
除了不可置信以外,君辰寒更多的是愤怒,他的爷爷绝对不会这样轻易的将自己视为生命的君家老宅送出去,除非,是司律痕耍了什么见不得人的手段。
越想越觉得这个可能性会更高,君辰寒的怒火也在蹭蹭蹭的往上涨。
而依旧跌坐在地上的君望,在听到君辰寒的这句话后,更是吃惊的长大了嘴巴。
什么,刚刚君辰寒究竟说了什么,君辰寒的那句,他的爷爷亲手将君家老宅送到司律痕的手上是怎么回事?
这怎么可能,是君辰寒在说梦话吗?还是竟然如此的大胆,将丢到君家老宅的责任推到了他爸爸的头上。
君辰寒到底知不知道,他这样说,到底意味着什么,他怎么能够这样说话呢?
“君辰寒,你知不知道,你自己到底在说什么啊?”
这一点,简直让他不可置信,所以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君望的脸色很是难看。
“三叔,我知道我再说什么,我也是一样,很难相信,但是视频里的确是这样的。”
君辰寒自然是知道他的三叔为什么突然变了脸色,只要是君家的人,听到他刚刚所说的话,没有不会大变脸色的。
所以,此刻他三叔的表现真的很正常,随即君辰寒便这样说道。
说这句话的时候,君辰寒的语气分明带着不可置信。
“君辰寒,你到底在胡说什么?”
这一次,君望连屁股上的痛也顾及不了了,直接站起了身,就来到了君辰寒的身边。
在君望刚刚来到君辰寒的身边,双脚还没有站稳呢,男人便将手机再次递到了君望的面前。
视频里的一切,就这样毫无保留的出现在了君望的眼前。
当看到是君家老爷子,也就是他的父亲,居然亲手将君家老宅的所有东西都奉送在这个男人的手上的时候,君望的身子不由得颤了颤。
这怎么可能,为什么会这样,完全想不通啊。
那可是君家老宅,更重要的是,那视频里的人是君家的掌权人,也就是他的父亲,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啊?
君望现在的反应,君辰寒一点都不意外,这和他刚刚看到视频的表情是一样的,虽然此刻他的心里还是一片的烦乱。
“请两位注意一下,那个时候,君家宅子里,墙上钟表所显示的时间。”
就在君辰寒和君望同样觉得不可思议,无法接受的时候,男人便再度开口了。
听到男人的话,君辰寒和君望起先是一愣,随即便不由得根据他的指示,看向了视频里,男人刚刚所说的地方。
视频里显示的那个时间正好是上午的十点半,就在那个时刻,君家老爷子,亲手将那些东西奉送在了男人的面前。
看到这个,君辰寒和君望,同一时间,不由自主的朝后退了几步。
那是他们君家的钟表,很大很清晰,可是这样的清晰却让君辰寒和君望觉得有些难以呼吸了。
这些到底是怎么回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司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君辰寒倏地抬头看向了,不远处,一脸淡然的,没有丝毫情绪的司律痕。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我想你们就不需要了解了吧,你们只需要知道,现在你们的君家老宅的所有权已经在我的手上了。
说完这些话,司律痕的双眸便懒懒的扫过君辰寒和君望的脸,但是很快,司律痕便收回了视线,双眸再次朝着身边的流年看去。
“司少,我需要了解事情的经过,这个不是一般的视频就可以解决掉的事情。”
君辰寒告诉自己千万不能发火,一定要忍住,现在可不是发火的时候。
“对了,君大少爷,你们一定要记得,你们自己答应过的事情,君家的传家之宝,我希望明天早上就能看见,当然是越早越好,如果超出了明天,那么后果是什么呢?”
没有回答君辰寒的问题,司律痕反而出声提醒他们关于赌约的内容。
听到司律痕的话,君辰寒倏地握紧双拳,沉声道,“我觉得司少你有必要跟我们解释一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如果有必要,我不介意重复一下我刚刚所问的问题。”
听到君辰寒的声音,司律痕却倏地笑了,只是那笑怎么看都有些不真实,甚至嘴角也带着微微的冷意。
“解释啊,可是我还真的没有给别人解释任何事情的习惯呢。”
说完,司律痕便站了起来,随即便拉起了流年,就要准备离开。
可是司律痕还没有走几步,君辰寒便挣扎着,来到了司律痕的面前,正准备双臂再次拦住司律痕的时候,却犹豫了。
他并没有忘记之前在拦堵司律痕的时候,他所遭遇到的事情,所以再次准备做同样的事情的时候,君辰寒便完全的犹豫了。
那种疼痛的感觉,准确的来说,应该是那种疼进骨子里的感觉他真的不想要再体会一次了,真的太折磨人了。
“司少,请你留步,我有事情要请教。”
经过之前的教训,君辰寒深知,和这样各方面都比他强的男人面前所要有的态度。
根据不久之前的经验,君辰寒知道,在和各方面都明显比他优异的司律痕面前,必须摆正好自己的态度。
因为一个不小心,司律痕便会用那样,他自己看都没办法看清楚的方式来惩罚他,这一点是君辰寒所恐惧害怕的事情。
所以,在准备抬手再次拦住司律痕的瞬间,君辰寒犹豫了,犹豫过后,君辰寒本来已经抬起的胳膊也被他迅速的放了下去。
此刻,他只能用恭敬的态度对着司律痕说话了,虽然这样的确让他的心里真的很不爽,但是为了君家老宅和君家的传家之宝,他不得不这样做。
听到君辰寒的话,司律痕抬眸,懒懒的看了一眼,此刻站在他的身边,面上努力挤出一抹笑意的君辰寒。
“请教就不必了吧,今天你们已经浪费了我和流年的太多的时间了,你们只要按照赌约上所说的做就行了。”
说到这儿,司律痕顿了一下,随即赶在君辰寒再次开口之前,司律痕便再次说道。
“而且,我做事情,没必要跟任何人解释吧,当然一个人除外。”
正当君辰寒开口准备问这个人是谁的时候,就看见,司律痕倏地伸出自己的一只胳膊,随即便揽住了流年的肩膀。
“除了要向我的老婆大人流年解释,对任何人我都不会去做多余的解释,因为什么,自然不用我再去说吧。”
说着,司律痕便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怀里的流年,那宠溺的眼神,是那样的毫不掩饰。
而恰好此刻,流年也抬头,望着司律痕,看到司律痕眼底的宠溺的时候,流年微微一愣,随即便展颜一笑。
看到流年脸上的笑容,司律痕眼底的宠溺愈加的深刻了。
两人相视一笑,随即司律痕便揽着流年就要离开。
可是司律痕和流年走了还没有几步,身后就传来了君辰寒的声音。
“司少,拜托您,求您能够为我解答,摆脱您了。”
此刻君辰寒的语气里少了傲慢,多了诚恳,虽然此刻的司律痕背对着君辰寒,看不到君辰寒此刻的动作。
但是君辰寒依旧弯下了腰,对着司律痕的背影,呈九十度的弯曲。
见此情况,君望也急忙赶了过来,跟着君辰寒做了同样的动作。
司律痕的脚步微微一顿,“我不喜欢把话重复太多次,慢走不送。”
话落,司律痕便拉着流年,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好半响,君辰寒才慢慢的挺直了腰,看着司律痕消失的地方,良久。
而君望看了看司律痕离开的方向,又看了看君辰寒此刻的表情。
这一看,君望便愣住了,此刻的君辰寒眼底晦暗不明,似乎在涌动着什么。
君望虽然看不清那到底是什么东西,但是却还是被震慑到了,不,与其说是震慑,不如说是害怕。
他真的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君辰寒,从来没有见过君辰寒还有这样一面。
“辰寒,你……现在该怎么办?”
君望原本打算是想要问,你怎么了,可是话到嘴边,君望又觉得这句话实在是没有必要,现在最主要的就是要清楚接下来应该怎么办?
君辰寒没有立刻回答他的问题,眼神依旧紧紧地盯着司律痕离开的方向,此刻君辰寒的目光所在之处,哪里还有司律痕的影子。
他就只是看着那个方向,双眸一眨也不眨,身体也没有动弹一分。
良久,就在君望以为君辰寒不会回答他的问题的时候,君辰寒倏地开口了。
“走,我们回去。”
话落,便不再理会君望,随即便倏地转身,大步迈开,便朝着门口走去。
看着君辰寒已经走远的身影,君望不由得愣住了,回去?
现在回去的话,不是找死吗?他们家老爷子肯定知道是因为他们打赌才把君家老宅输掉的,现在回去的话,老爷子一定会扒了他们的皮啊。
可是看着君辰寒已经走远的身影,君望又不得不跟上去,先和君辰寒一起回去再说。
而且这场赌约本就不是他要开始的,完全是君辰寒一个人在那自作主张的,跟他有什么关系呢?
所以万一,到时候老爷子责怪下来,他把全部的责任推到君辰寒的身上不就行了吗?
越想越觉得这个主意可靠,随即君望脸上的神情也慢慢的缓和了不少。
就这样,君辰寒和君望脸色并不是很好的就离开了司宅。
佣人来报告的时候,就看到的是,此刻的司律痕怀里抱着流年,唇瓣轻轻的靠近流年的耳畔,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听完佣人的汇报,司律痕便挥了挥手,示意他下去。
“司律痕,你今天这样对待君辰寒,会不会让他怀恨在心,然后有一天……哎呀,我好像把人想的有点……不过,我真的担心啊,听你们说,我觉得君家老宅好像是一个特别重要的地方呢。”
流年觉得自己虽然不太了解君辰寒,但是之前有接触过,所以对于君辰寒的个性多多少少有一点点的了解吧。
所以以她对君辰寒的了解,君辰寒绝对是一个睚眦必报的人,她知道司律痕很是厉害,但是不是有这样一句话吗,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啊。
所以,现在他真的是有些担心司律痕的。
闻言司律痕笑着抬手,揉了揉流年的发顶。
“傻姑娘,不用担心我,我一定不会有事,至于那座君家老宅,那里面的装修应该是你喜欢的风格,所以我打算把它送给你,不许拒绝。”
对于司律痕来说,君家老宅的最大价值就是能够被流年所喜欢,以他对流年的了解,流年应该会喜欢的。
当然,如果流年到时候看了,那并非是她所喜欢的,那么那座君家上上下下当做宝贝的宅子,于司律痕而言,也不过是一座废宅罢了。
“可是……”
流年刚准备要说什么,司律痕便伸出自己的一根指腹,抵在流年的春上。
“不许拒绝,你只要尽管收下就好。”
话落,司律痕倾身,在流年的春上落下了一个we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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