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玩可以啊,把钱拿出来,玩多少局都行!”魏毓挑衅地看着夏盈盈。
她知道,在场的大多数人中,普遍的家庭条件都不差,可这一会儿要他们拿出几十万甚至上百万的钱来玩一个游戏,基本上也是在为难人家。魏毓就是摆明了不想玩,才跟她们开出那么苛刻的条件来。
“可以啊,这个价钱我接受!”徐甄轻描淡写地说了这么一句,然后看向夏盈盈,
“你要玩就把钱拿出来,否则就边儿呆着去。”
夏盈盈也是脑子进了水,被徐甄这么一激,立马就拍着桌子说:“玩,谁不玩谁是小狗!”
两人说着就齐齐把目光投射到了魏毓身上,魏毓真是没想到女人之间为情争斗会那样的不理智,那是钱啊,那是明晃晃的钱啊,又不是草纸,她们的胆子怎么就敢那样大的。
夏盈盈她是不知道,这徐甄哪来的钱啊?听徐畏说徐甄她妈在国外欠了一屁股债才把徐甄给送了回来,现在就全靠韩行川在接济,她哪来的这么多钱用来豪赌。
“挺有意思的,单赢,玩吗?”齐澄也下了场,这场游戏真是愈发混乱了。
“可以,我随便。”
魏毓瞟了一眼身旁的人,那眼神里裸地就写着:人傻钱多速来!
“怎么样,魏毓,玩吗?”齐澄问她。
“不玩!”魏毓就这样挑明了跟他说,千万别想着把她拖下水,她可不上这个当。
“你是有毛病吧,刚条件是你提出来的,价钱也是你报的,现下所有人都答应了,你怎么又不玩了,逗我们呢?”夏盈盈烦躁地说道。
魏毓觉得夏盈盈现在肯定为自己刚才的一时脑热后悔了,正想着怎么找个台阶下来,结果魏毓就上杆子送上门来了。
“你们游戏的档次太低,和你们玩我怕输钱!”
魏毓说得可没错,这全是愚民的鱼塘大战可比清一色段位玩家的高端局还要危险,难说一着不慎就要输得当裤子,她才不傻呢。
“你们玩呗,水平差不多玩起来也有趣,不然我一上场裸点四狼四神还有什么意思?”
“你那么厉害啊!”单赢问她。
魏毓得意地摊手,带着副有点无奈的表情,
“没办法,高段位选手里我不敢说,在普通人里我可是封了神的。”
单赢呵呵笑,齐澄看了他们这边一眼,问:“那这游戏还玩不玩?”
“玩!”徐甄果断坚决地说,把夏盈盈到了嘴边的话给硬生生逼了下去。
“魏毓不玩就算了,咱们重新组个局。不过赌注换一下。”
“换什么?”有人听说这边有好戏看都围了过来。
“夏盈盈,你说赌什么?”徐甄目光带刺地直视她。
夏盈盈迎着她的目光看过来,眼里半点没有退缩之意,
“随便!”
“要不玩点刺激的?”有猥琐的人在一旁提议。
“玩什么刺激的?”
“谁要是输了就脱衣服呗,输一局脱一件,赢了又穿回来。”
魏毓一口饮料差点喷出去,急忙抬头寻找这猥琐的提议是出自谁的口,怎奈光线实在太暗,看不清楚。
“可以!”徐甄先发话了,夏盈盈也紧跟着答应。
“我的妈!”魏毓低声喊了这么一句,她可不敢让徐甄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脱衣服,回头让韩行川知道了还不剥了她的皮。
“这个不行,不行!”魏毓打着哈哈说:“大家都是德智体美育全面发展的优秀青少年,是祖国的花朵,是初春的朝阳,可不能一言不合就脱衣服,我看不如输了的人就来个才艺表演吧,今天是齐澄同学的生日嘛,就当助个兴了。”
并没有人理会她,甚至还有人对她发出了嘲讽。
“我觉得这样挺不错的。”
唯一附和她的还是身旁的单赢同学。
“开始吧!”徐甄脸上充满坚毅的表情,一副身先士卒勇往直前为国捐躯的豪迈感。
在魏毓强烈的反对下,这场游戏还是组了起来,12个人的队伍,只有4个女生,其他的,全部都是男生。
魏毓狠狠掐了齐澄一把,跟他说:“你怎么不管啊?一个是你女朋友,一个是你前女友,要是游戏输了你还真让她们脱衣服啊?”
齐澄一副事不关己的态度说:“是她们自己要玩的,你不是也劝了,可她们听了吗?”
是,是她多管闲事了。
见事情突然朝着魏毓无法掌控的局面奔去,魏毓只好背过身给徐畏打了电话。
“你在哪?你现在最好来xxx路一下,徐甄这里有点麻烦,我恐怕解决不了。”
徐畏在那头哭哭啼啼地说:“魏毓啊,我让童阿男给打了,我现在趴在地上动不了了。徐甄有什么事啊?不行的话你给韩行川打电话吧,我真是动不了了,要不你给我叫辆救护车吧。”
魏毓问了他韩行川的电话,没理会他一直叨叨的哭诉,转眼就挂了电话。
“你别太担心了,不会出什么事的。”单赢站在她身后说道。
魏毓头也没回,忙着把刚才记下的号码输到手机里,
“她倒不会有什么事,我怕有事的是我。”
魏毓拿着电话朝着僻静的角落走去,电话打了三四遍,韩行川才不紧不慢地接起:
“你好,我是韩行川。”
“你好,韩先生,我是魏毓。”
“魏毓?这么晚,是徐甄有什么事吗?”
看看,跟聪明人打交道就是这么畅心。
魏毓把眼下的情况跟对方说了一遍,着重突出了自己的尽职尽责和无可奈何,韩行川默默地听完,只说了一句:
“辛苦你了,请你帮我看着她一点,我一会儿就到。”
“我看不住啊!”魏毓的哀嚎消失在了断线的电流声中。
等她打完电话回去,第一局游戏正在如火如荼地进行中,魏毓坐回到刚才的位置上,静静地听着他们的发言。
“齐澄是狼?”她向单赢问道。
“你怎么知道?”对方像是有点小惊奇。
“我听得出来,这局徐甄怕是要输。”
“这才刚开始没有多久呢,你怎么会知道?”
“女人嘛,多爱感情用事。这局徐甄拿到了警徽,可她肯定不会把齐澄推出去。齐澄玩这个游戏还是玩得蛮好的,多留他几轮,他就能把所有的神职都给找出来。”
果然事情就按照魏毓猜想的那样,齐澄一个人就杀光了所有的神职。以徐甄为代表的好人团队,团灭!
开始重头戏脱衣服。魏毓又去戳了戳齐澄,跟他说:“你代替徐甄脱衣服呗!”
“为什么啊?”
“你不是他男朋友吗?徐甄衣服穿得那么少,再说你一个男生就算脱光了也没什么损失。”
“我怎么没有损失?现场多少人等着看我脱衣服呢,我才不傻!”
魏毓一巴掌拍自己脑门上,暗骂自己居然蠢到把希望寄托在齐澄身上!
“疼吗?”齐澄笑着问她:“你怎么那么傻!”
我的确是傻,魏毓心道,她早就应该在徐甄拽她来的时候闪人,也不至于现在到了这种两难的境地里。
徐甄开始脱衣服了,她把外套一脱,里面就只有一件打底的紧身吊带衫,把她的好身材勾勒地淋漓尽致,旁边那些男人们的眼睛都快黏在她身上了,恨不得往她身上削下一块肉。
徐甄还特别自豪地挺了挺胸,展示她傲人的资本。
魏毓捂着眼靠在沙发上,嘴里无声地骂娘。
“你和她关系挺好。”单赢说道。
“谁?”
“齐澄的女朋友,我看你一直都蛮关心她。”
“不不不!”魏毓连忙否认:“我和她关系一点都不好,还不认识的时候彼此就在对方心里种下了恶果,第一次见面就吵得天翻地覆。我们连普通朋友的关系都算不上,更别说好了!”
“那你心地挺善良的。”对方变了法的寻机会夸她。
魏毓被他逗笑了,说:“不,我心地一点都不善良,我关心她是因为我和她有利益牵扯,她背后的人我得罪不起。要不然你看我怎么不管夏盈盈呢,说起来我和她还要更熟一些。”
第二局游戏徐甄抽了一张狼牌,看她玩狼人对于魏毓来说就是一种折磨,全程不知所云还爱玩倒钩煽动,看她的那个套路,就和魏毓平日里玩狼人时的套路一模一样。
魏毓简直都没脸看,你说你没有那个金刚钻就别揽那个瓷器活,这狼自杀骗药的套路就连她自己也很少玩,你说她徐甄一个新人,怎么就敢上那么强烈的猛药?也不怕给自己毒死。
好的不灵坏的灵,徐甄果然在第二局把自己给作死了。
游戏结束后她还指着魏毓骂:“你的办法怎么不管用啊?这女巫怎么不救我?”
“大姐!你知道女巫是谁吗你就敢自杀?我敢自杀骗药是因为我知道女巫是谁,我清楚地明白那个女巫的性格以及和我的关系,我是笃定对方会救我才敢自杀的。这套路我现在都不敢玩了,你哪来的这么大胆子?”
得,这一局又输了,又得脱衣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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