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震四野,威压弥漫。
方圆数十公里内无数飞鸟野兽四散。
此时此刻的沈浩俨然天神下凡,贴切的说,他就是神,不单单是这个世界的神,在圣域也是神。
战无不胜的战神。
极少显露惊容的娜莎错愕一下下,旋即笑了,时隔三年,深爱的男人强大到令她难以企及的地步,她很欣慰。
之前她还忧心怎么让爱人逃离险境,不至于因她丧命,原来是杞人忧天,不禁自嘲一笑。
这个抱着她的英俊男人,短短几年,一次又一次蜕变,已然不是那个需要她遮风挡雨的小男人。
他是顶天立地的大丈夫。
这个世界强大最生猛的存在。
娜莎越想越兴奋,兴奋之后,微微失落,觉得自己对于心爱的男人而言,已没有多大用处。
“我觉得,我快配不上你了。”
“是你成就了我,怎么会配不上我。”
沈浩对娜莎说这话,并非纯粹的安慰,当年濒临死亡,正是娜莎那滴原血,救了他,使他脱胎换骨,否则哪有后面的一次次奇遇。
两人说话之际,吸血鬼世界的最强者,全部现身,七位亲王,站成一排,形如魔鬼撒旦的始祖孤零零立于山巅,以此彰显至高无上的身份与地位。
乌云翻滚,迅遮挡星空,伴随电闪雷鸣,仿佛世界末日即将来临,又好似上苍感受到威胁而怒。
沈浩凛然无惧,无视不远处的七位亲王,抬起眉目,凝望山巅上的始祖,不禁乐了,这位始祖还真是原生种,够丑的。
原生种,传承着最古老最纯正的血统,在另一个世界,血族经过持续的演化,以及大量吸收其他种族强者为后裔,原生种已十分稀少。
古老伯爵,古老侯爵,说的就是原生种,凭借着最纯正的血脉,他们的战力远远胜过同等爵位的“混血”强者。
“古伯爵……”沈浩笑意深沉呢喃。
傲然藐视沈浩的始祖,听清沈浩说什么,眸光一凝,没有想到这世上竟有人能道破他的来历。
“怪不得胆子这么大,敢挑衅我,原来已经成为圣域一员。”始祖立即想到圣域,数千年来,圣域一直在这个世界安插眼线,盯着他和他的后裔。
这也是他提早长眠于地下的原因,以此麻痹圣域,避免被圣域强者赶尽杀绝,但此刻他并不畏惧沈浩。qztbsp;&bsp;&bsp;被圣域吸纳的人类强者,强不到哪去,再者,这几天,他耗尽心力,用天衍术推算到另一个时空正在大战。
圣域自顾不暇。
神话中的众神不在了,被人类称为撒旦的他才能抛头露面,为所欲为,趁此良机征服这个世界。
现在,即使能回到故土,他也绝不回去,宁为鸡头,不做凤尾,回到故土,他仅仅是个不起眼的伯爵,在这个世界,他与神比肩,甚至有机会成为至高无上的统治者。
“小子,我可以放过你和娜莎,但是你要成为我的后裔。”该隐自信到自负的言语,逗乐沈浩。
“让我做你的后裔,凭什么?”
“凭我能杀死你和娜莎。”
“那你动手吧。”
沈浩笑脸上多了一抹戏虐意味,显得高深莫测,被沈浩打了十六个耳光的阿萨迈特二话不说,直扑沈浩。
该隐并未制止。
阿萨迈特认为始祖在,就算打不过沈浩,也不会有性命之忧,然而他还是低估了沈浩的实力。
沈浩甩手,又扇了阿萨迈特一耳光,这次可不是羞辱阿萨迈特那么简单,是要这老东西的命。
阿萨迈特的头颅爆裂,无头尸身扑跌在地上,站在不远处的六位亲王骇然失色,难以置信恍惚着。
吸血鬼世界最古老的强者之一,扛不住沈浩一耳光。
娜莎的父亲维特斯心惊之余暗暗庆幸,因为他看到了女儿活着离开的希望,在休眠之地亲自算计女儿,就是在为女儿争取脱离险境的机会。
“他们不行,你出手吧。”沈浩冷笑着凝望高高在上的该隐,心里感慨万千,正所谓祸兮福所倚。
要不是三年前他被逼无奈去圣域,面对这群大魔头,绝不会像今天这么洒脱从容、游刃有余。
冥冥之中自有定数。
该隐表情不断变幻,犹豫不决。
“怕了?”沈浩轻蔑一笑,道:“那这样,今天我看在娜莎的面子上,放过你们,以后别再招惹我,也别让我再看到你们。”
活着的亲王们,你看我,我看你,不知所措,站在山巅的该隐默然无语,似乎认同了沈浩的提议。
娜莎愣了一下,想要开口,沈浩抱着娜莎,一飞冲天,瞬息远去,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之中。
“父亲……他……”回过神的凯尔伦扭身仰望该隐。
“不招惹他,不等于不能暗中控制这个世界,到时候,我们用人类的手段杀死他。”该隐意味深长。
“人类的手段……”凯尔伦皱眉沉吟。
“人类的武器可以把这个星球毁灭很多次,毁灭姓沈的小子,不成问题。”该隐说完,冷冷一笑。
核武器。
活着的亲王们恍然大悟。
……………………………………
龙门总部。
沈浩把娜莎轻轻放在卧室的大床上。
“你应该杀掉他们,不留后患。”娜莎苦笑着凝视沈浩,认为自己是令沈浩心软的根源,颇为内疚。
“你父亲也在……”
“若是在父亲和你之间做选择,我只能选择你。”
娜莎真情流露,沈浩感动不已,道出实情“留着他们还有用,等他们彻底丧失利用价值的时候,再杀不迟。”
“你想留着他们兴风作浪?”娜莎蹙眉问沈浩。
“对,只有这样,某些人才会知道我多么重要。”沈浩直言不讳,不担心给娜莎留下阴险狡诈的坏印象。
娜莎若有所思点头,虽然她那些长辈兴风作浪会使无数无辜的人死去,但她丝毫不觉得自己男人过分或冷酷残忍。
只要对她男人有利,无论死多少无辜的人,在她看来,都理所应当,是那些人该死。
“好好睡一觉,明天醒来的时候,你的伤就痊愈了。”坐在床边的沈浩说着话俯身,亲吻娜莎额头。
“我现在就没事儿了。”
娜莎不管不顾把沈浩拥入怀中,狂吻,一只手紧搂沈浩脖颈,另一只手去解沈浩的腰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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