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舒快速的从身上翻出一个瓷瓶,喂给时笙一颗,等了一会儿这才松开手。
“你不是送我这个?”时笙伸手在脖子上的摸了摸,说好的百毒不侵呢?
望舒眨巴下眼,甚是无辜,“我忘了。”
时笙:“……”
打死他行不行。
时笙垂眸看向下方,那群神出鬼没的黑衣人已经将所有人都控制起来,包括华阳神医在内。
大白天的穿一身黑,是害怕别人看不到他们还是怎么的?
其中一个黑衣人走到望舒底下,仰头看上来。
望舒搂着时笙,并不见紧张,对方在时笙的注视下,弯腰,“少主。”
时笙:“……”
刚才他叫什么?
她没有幻听吧?
……有句p不知当讲不当讲。
原来最大的boss在身边。
她猜过他各种炫酷的身份,然而就是没将他往这伙人身上想,毕竟他之前可是去闯进人家的地盘去抢人。
果然是最为想不到的才是真相。
又想掐死他了。
黑衣人继续道:“主上说,您在外面怎么玩儿他不管,但上次您做得太过分,请您回去。”
上次说的大概就是五峰山的事,望舒带时笙进去,不管他们想做什么,都彻底破坏了他们的计划。
望舒挑眉,“如果我不呢?”
“那您就别怪属下不客气。”黑衣人从始至终都保持着冷静,“您有一天的时间回去,一天后如果您执意不回去,那属下就只能得罪了。”
望舒不置可否,黑衣人转身去处理练武场的人。
那些人比上次还惨,有的直接晕过去了。
“他们想干什么?”时笙戳望舒一下。
望舒侧目,“不知道啊。”
“你不是少主吗?”
“他们有很多个少主啊。”
时笙:“……”收回刚才那句话他很牛逼的话。
这什么奇葩组织,还有很多个少主。
“说好听点是少主,说难听点就是比下面那些人活得好点的下人。”望舒神情讽刺。
望舒抱着时笙落到练武场,黑衣人见他过去,大多数还是弯腰致意,并不阻拦他。
地上的人憎恶的瞪着他,就知道这个无影不是什么善茬,没想到竟然和这些人有关系。
“少主,您有什么事吗?”有人拦住望舒。
“怎么,我现在都不能在这里走动了?”
“少主,我们还有事要办,如果您没什么事,还是尽早启程回去,免得主上生气。”黑衣人态度平和的回答。
“办什么事?”
“少主想知道,可以回去问主上。”
望舒突然回头,“我们把他们绑了吧?”
“好啊!”
时笙立即抽出铁剑朝着最近的一个黑衣人掠过去,对方虽然防着,但面对铁剑的时候,还是有些吃力,很快就被时笙搞定。
四周的人见此,放下手中的事,朝着时笙和望舒围拢过来。
黑衣人问:“少主!您还想惹主上生气吗?”
望舒食指在唇瓣上抹过,“早就想和他闹翻了,你以为我出来这么多年不回去,真当他会那么好心放任我?”
那个黑衣人还想说什么,却被迎面而来的铁剑砍飞。
接下来就是一场混战,黑衣人人数比较多,时笙砍得手都麻了才算砍完。
望舒将活着的几个黑衣人绑起来。
“无影……快给我们解药!”刚才还恨望舒恨到骨子里的,此时却换了一幅嘴脸。
望舒看他们一眼,不予理会。
时笙撑着铁剑,目光扫过练武场的人,这些人不知道为什么都不敢和她求救,似乎和她求救,反而会死得更快一些。
“望舒!”
“讨厌鬼来了。”望舒扔掉手中的人,挑眉看向空中。
几道人影极快的从空中掠过来,眨眼的功夫已经落到他面前,领头的是一个和望舒差不多大的男子,长相略平凡,但那双虎目让人印象深刻。
“望舒,你在干什么?主上知道你干的事,已经让你回去请罪,你非但不收敛,还做出这种事,真以为主上不会处罚你。”
“我也不打算回去了,他想处罚我,可以啊,来这里处罚我。”
“你……”男子瞪大眼,不可置信的拔高音调,“望舒你在说什么?”
“听不懂吗?我说我不回去了。”望舒脸上挂着一抹玩味的笑意,“我不回去你可少一个竞争对手,不是更好吗?”
“你明知道你不回去,会连累我们所有人,你想找死,别拉上我们。”男子怒火蹭的一下冒上来,“今天我会将你带回去的,你刚才说的话,我也会一字不露的转述给义父听。”
他们这些人,一个人叛变,所有人都会受到惩罚。
“城主。”望舒往时笙后面一躲,“你会眼睁睁看着我被带回去吗?”
“望舒你现在都需要找女人当挡箭牌了吗?”男子冷笑,“越活越没出息。”
望舒心安理得的站在时笙后面。
时笙甩了甩铁剑,偏头睨着男子,嘴角的笑容像绽放在悬崖边缘的鲜花,艳丽却危险。
少女清脆的声音落进他耳中,“有没有出息不是你说了算的。”
直到他被绑起来,他都还处于懵逼中。
我是谁?
我在哪儿?
我在干什么?
“望舒你靠女人有什么本事!!以前我还觉得你是个汉子,现在看来也不过是个胆小鬼。”男子即便被绑住,嘴里依然不安分。
“你连他女人都打不过,有什么好叫嚣的。”时笙从旁边插一句。
男子一噎,这怎么换个说法就变了味了?
两人就坐在之前武林人士江湖的台子上,黑衣人被时笙跌成人山,扔在下面,至于其他人,横七竖八的躺了一地。
这画面别提多辣眼睛了。
所有人都没想到最后会是这么一个发展。
他们更没想到黑衣人出场后,也会落得和他们一个下场,他们也不知道该高兴还是该悲伤。
谁特么知道那个女人的战斗力这么强,这么多人……好吧,这群被放倒的人不算,但就是那群黑衣人也挺难对付。
她倒好。
哼哧哼哧的几剑就把人给撂倒,还兴致昂昂的给人叠成了人山。
有病吗?
麻麻,这里有个变态。
时笙坐在边缘,正好那个男子被叠在最上面,和她的视线持平,时笙微微一笑,露出一口白牙,“现在我们来聊聊,你们为什么要灭琉光门满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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