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事吧。”神秘人用斗篷下的余光瞥了瞥怀中的莉莉雅,轻声问道。
“啊,我,我没事啊。”莉莉雅不知怎么,脸腾的一红,急忙低下了头。
神秘人似乎对她的反应颇感意外,低声轻笑了一声。然后摇摇头,带着莉莉雅退到了白云炎的法杖边。
“在这里呆着,不要出手了。这些家伙,交给我就可以了。”
完,神秘人放开莉莉雅,提着长剑,冲向魔兽群。
“吼!”那只身形轻巧的魔兽,见神秘人向着自己冲来,吼了一声,然后不知死活的冲向了神秘人。想要凭借自己的速度压制神秘人。可它实在是瞧了神秘人。
还没等它靠近神秘人三步以内,一道剑光闪出,鲜血迸溅,它就这样看着自己的身躯被生生的劈成了两半。
“就这本事,也敢来和我硬碰硬。哼,陪你们玩了这么久,我也累了。差不多行了,你们可以一起去死了!”
神秘人着,其手中的长剑已经开始散发刺眼的光芒,随着这光芒的出现,飞云城的空气似乎都凝重了起来。整个天地间的气氛诡异至极。
魔兽们似乎也感受到了不一样的气氛,有些变得躁动了起来。而有些则趴在了地上,瑟瑟发抖,似乎看到了什么恐怖的事物一般。
“好强的气势!”转移到南门的亚罗姆望着下方的神秘人,惊得咽了一口唾沫,这样的实力他还是生平仅见。以自身星力,引动天地变化,这在普通人看来,已经接近神之实力了!
“城主,此人究竟是何方神圣,竟然拥有如此强大的力量?”亚罗姆身边的副将也觉得这人实在是太可怕了,超脱了他们对最强实力的认知。
对于他的问题,亚罗姆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这人太可怕了。或许,他是神吧!”
“神?可这世界,真的又神吗?若有,为何在魔族入侵的时候他们又不站出来么?”副将居然想到了这一方面。
“这,我也不知道,神,应该不是我们这些普通人所能理解的。他们与我们的差距,比天与地还要大。”
两人在这里讨论着哲学问题,丝毫没有注意到,飞云城的上空已经聚集了一个很大的漩涡。其中电闪雷鸣不断,云层轰轰隆隆。而引动这漩涡的,正是神秘人。
此刻,只见神秘人高举手中剑,剑尖对着云层中央,无数电流被引下,围着他不停的转动,而他却丝毫没有事。
“轰轰轰!”
“喝!”
等到雷霆聚集的无比多了之后,神秘人低喝一声,手中长剑挽了个剑花,向下一顿,直接插在了大地之上!
“轰!轰!轰!”
比之之前恐怖无数倍的雷霆,瞬间倾泻而下,直接笼罩了飞云城周围百里的距离。整个天地间亮光一片,刺眼的睁不开眼,百里之外的不少地方都能清楚的看到那些降落下的雷霆以及无数电光。
在接近万里之外的幻灵宗,负责监察各地状况的督察阁第一时间就观测到了飞云城方向的波动。看守督察阁的长老李其一下子就震惊了。
他望着眼前光镜地图上显现出的飞云城方向的剧烈能量波动,浑身颤抖,连身子都快站不稳了。
“九阶术法!大雷霆术!而且,真的释放出了九阶的威力!这不行,要报告给长老会。”
他急急忙忙冲出督察阁,朝着天罗塔内走去。
天罗塔内会议大厅,长老们正和圣女澹台里讨论幻灵宗的内部事物。正谈论到一些魔法物品的采购时,李其推开大门,猛的冲了进来。
“大事,大事啊!”李其气喘吁吁的来到众人面前,一边拍着胸口,一边。
澹台离见状,皱了皱眉,端起面前的茶呡了一口:“李其长老,不要着急,有什么事慢慢就是。”
“是咳咳圣女。”李其咳嗽了两声,道:“主要是这件事实在是不得了,所以我才如此失态的。”
“哦?那究竟是什么不得了的事。能让向来稳重的李其长老你变成这个样子。”长老会的会长鲁里安奇道,看守督察阁的李其向来以稳重谨慎著称,能让他激动成这个样子,必然是有什么了不得的大事发生了。
“当然是大事,而且是大大的大事。”李其敲着桌子,深吸一口气宣布:“在飞云城的方向,出现了失传的九阶术法大雷霆术的波动,而且能量波动真真切切的达到了九阶!”
“什么!”
“这怎么可能!”
此言一出,四座皆惊,就连澹台离都不自禁愣了一下,因为这个消息实在是太震撼了。
九阶术法大雷霆术,这是传中天荒界十大术法中的第七位,传一旦使出,雷霆满天,威力无穷。接近极致时,甚至可以触碰到十阶神之领域!
“消息,是真的吗?”回过神来,澹台离望着李其,美丽的眸子中尽是探究之色。
“绝对是真的。督察阁内的测源镜,清清楚楚的感受到了这股波动,大概是九阶二星的样子。”李其道。
“可究竟是什么人能释放如此强大的力量呢?”鲁里安皱着眉头,如今的天荒界,除了魔族,几乎没有九阶存在。明面上的最强高手也不过八阶五星,和九阶二星的差距还有不少。
“很难是谁。”另一名长老出言道:“妖怪一族的战灵妖皇是八阶级存在,可他比并不掌握雷霆术法,而且也不可能爆发出九阶的力量。”
“那,会不会是魔族呢?”
“不可能。”李其当场否认了这个法:“这股力量中正平和,没有丝毫邪恶气息,不可能是魔族。”
“那,究竟是谁呢?”众长老一时间想不出来什么人如此强大。
“安静!”这时,澹台离发话了:“别猜测了,再猜也不会有什么结果的。还是派人去调查一下吧。鲁里安长老,你派人去飞云城探查一下,速度要快,现在就去。”
“是。”鲁里安领命,就此离去。
其他长老也各自忙各自的事去了,整个大厅,只剩下了澹台离一人坐着。她单手拖着下巴,眼底出现了一丝莫名的神色。
“这次的事,会不会是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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