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毕用看白痴的目光瞥了洪福岭一眼,到这种时候,这厮竟然还没看明白情况,智商也是让人堪忧,
在白凌呆滞惊恐的目光中,庄毕拉着甘露露离开了西餐厅,
洪福岭看着甘露露被庄毕牵着手带走,目光中闪过一抹嫉妒和愤恨,可没搞明白凌哥怎么回事儿,他不敢发声,只能看着庄毕走出去,
“凌哥,凌哥你咋了?快起来。”此时大厅的人都往这边看,突然有个人跪在门口,自然引起很多人的好奇,这些目光让洪福岭感觉很没面子,赶紧抓着白凌的胳膊,想将他扶起来。
“呼!~”
庄毕的身影消失不见,白凌终于松了口气,在洪福岭的搀扶下站了起来,众人的目光看的他也一阵难堪,摆摆手,“我没事儿,刚才见你被打,就准备动手,结果旧伤又复发了,看来我短期内不能再动手了。”
不得不说,这个白凌还真是个死要面子的人,吹牛毕脸不红心不跳的,庄毕刚走他就好像换了个人似的,
“哎,凌哥你怎么总是旧伤复发呢?可惜。”洪福岭无奈的摇摇头,两次碰到庄毕都旧伤复发,没法给他出头,让他很郁闷。
白凌听了这话,心里差点没把洪福岭骂出翔来,你个白痴,什么情况看不明白么?非要我亲自说你才明白?
白凌是个好面子的人,他放不下脸说自己不如庄毕,在庄毕面前就是个蝼蚁,毕竟他曾点评说,庄毕是雕虫小技而已,现在说自己是蝼蚁,那太打脸了。
不过一想到庄毕,白凌又一阵心悸,担心洪福岭再搞出这种乌龙,于是他淡淡的说,“洪福岭,那庄毕与我都是同道中人,以后就不要交恶了。”
“不行,凌哥,你两次旧伤复发,在庄毕面前丢尽了面子,他背后指不定怎么笑话你呢,而且他还抢了我女人,并打了我,我不出这口恶气,实在不甘心,等下次再碰上,凌哥你一定要教训教训他,让他明白明白,他那点实力,在你面前就是个屁。”洪福岭也不知道怎么的,就好像着魔了似的,平时挺有眼力见的,挺会察言观色的,但此刻却如同钻进了死胡同,一根筋的认为庄毕不是白凌的对手。
白凌听了洪福岭的话,差点没破口大骂,麻痹的,在庄毕面前,他就是个屁,还让人家庄毕明白明白,大乘境的实力在他面前就是个屁,那不是找死呢么?
白凌简直不敢想象,如果那样的一幕真的发生了,会是怎样的画面。
……
白凌和洪福岭怎么样了,庄毕不知道,离开西餐厅后他就把那两人忘到脑后去了,拉着甘露露打了个出租车,直奔名门花园归去。
至于甘露露的小轿车,则停在西餐厅楼下的停车场,等着明天再来取,今天喝了酒不能开车,庄毕倒是不在意,可甘露露是个遵纪守法好公民。
回到名门花园的楼里,一进门,庄毕就迫不及待的扛起甘露露往卧室跑,“露露姐,咱们再来一局。”
“哎呀,你个小坏蛋,你快放我下来。”甘露露哪里不知道他说的什么意思,顿时羞的俏脸通红,忍不住用素手拍打他后背。
“好的。”庄毕应了一声,就将甘露露丢在了大床上,然后人就扑了上去。
可是甘露露身形灵敏着呢,一转身就躲开了他,“小坏蛋,我先去洗澡,之前胡闹弄的浑身都是汗渍。”
“哦,那你洗吧,我等你。”庄毕一翻身躺在床上,对甘露露说。
“你也要洗,不过我先洗。”甘露露转回身来,用手指在庄毕鼻尖上捏了一把,“你先出去,我要换睡衣,等我换完了你再进来。”
庄毕双手把眼睛捂上,“露露姐,我什么都看不见,你现在就换吧。”
“你个小坏蛋,赶紧出去,不然今晚我不让你上床。”甘露露不依的推他,说的话在不知不觉中比以前大胆了很多,毕竟两人已经真刀真枪的在一起了,感觉上自然要比以前更亲密一些。
“好吧。”庄毕见露露姐一副他不走不罢休的模样,只能点点头,心不甘情不愿的起身下床,出了卧室。
“你回你卧室也换上睡衣,一会儿我洗完你也洗洗。”甘露露很爱干净,大部分女生都是这样,之前在西餐厅里,两人胡闹的时候可不光是在桌子上,地毯上,窗边,很多具有禁忌感的地方都羞羞了,必不可免的让身上沾染了很多脏污,再加上出汗,不洗洗浑身都难受。
虽然庄毕不用洗浑身也干净得很,甘露露也知道这一点,但是心理作用也是很糟糕的。
“我知道了露露姐姐老婆。”庄毕虽然不用洗澡,但洗澡的感觉那么舒爽,他也不排斥,便回了卧室去换睡衣。
甘露露见庄毕乖乖回了卧室,便下了床将房门关闭,并锁上,然后才脱掉身上的旗袍,里面就是那件被庄毕撕开了一大半的粉色薄纱旗袍,原来她并没有脱掉,而是就那么穿在里面了,
不过两层旗袍穿在她身上,竟也没看到窝囊臃肿,可见那层薄纱旗袍有多薄……
看着身上被撕开的薄纱旗袍,甘露露脑海中又回荡起西餐厅里那荒唐的一幕幕,忍不住俏脸又飞起晕红,暗骂自己太放肆,想想都羞耻。
赶紧把薄纱旗袍脱掉,连带着把小丁丁和奶罩都脱掉,顿时,甘露露丰满圆润的火爆娇嫩身躯赤果果呈现在空气里,仔细看能看到,皮肤的表面,很多地方还带着红色的吻痕,上到肩膀和脖颈,下到双腿娇足,那一对硕大的丰满,紧致的小腹,后腰的柳条肉,全部沦陷。
甘露露自己看了都害羞,赶紧把衣服丢在床上,然后打开衣柜,从里面找到睡衣,拿了出来。
“啪嗒!~”
一块玉佩睡衣滑落地面,轻轻一滚就落进了床边下的空隙里,
可能是因为脑袋里都是胡思乱想的念头,甘露露并没有注意到那块玉佩,也没听到声音,拿出睡衣后,就把柜门关上了,然后将睡衣穿好,拿着床上的旗袍打开卧室门,走了出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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