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让我现在去也行,把我今天工钱付了。”庄毕撇撇嘴,谅他商学友也不敢骗他,他说的应该是真的。
商学友一愣,没听明白,“什么工钱?”
“我现在是红玫瑰员工,老板每天给我开工资,你让我旷工,那你得把工钱给我老板。”庄毕一瞪眼,发现这家伙够蠢的。
商学友这次听明白了,极度无语,这家伙,马上就去赚一百万,居然还在意这点百来块的工资。
不光是他,牛毕、张晓霞、甘露露还有刘香菲四人,也都翻了个白眼,很无语。
“好,我这就给。”商学友痛快的从兜里掏出钱包,里面几张红票子,大概四五百的样子,也没数拿出来就都丢在了桌上。
庄毕招呼牛毕一声,将存有昨晚从聂长风那赢来的一百万的工行卡递给他,并告诉他密码,让他把钱取出来重新存一下,然后才对商学友说,“我们走吧。”说着,抬脚走出店门。
庄毕上了刘香菲的车,跟在商学友的车后面,一行人离开光明大道。
由于商博剑的情况特殊,商学友将儿子关在一个隐秘的出租屋里,除了他和老婆以外,没人知道他儿子被关在哪里。
商博剑吸那东西的事情,其实已经不是第一次,当初做卧底回来之后,上面就有命令,将商博剑关进戒毒所戒毒,很快他就戒毒成功出来,只是这种东西一旦沾上,即便戒掉,之后的日子也会偶有发作,虽然不那么强烈,但不是毅力特别强的人,还是很难忍受。
商博剑从小家境优越,虽然很刻苦,以绝对优秀的成绩考入警校,毕业顺利进入刑警队,但面对不是发作的毒隐,他还是没能忍住,悄悄又碰了那东西,
这件事,很快就被商学友发现,并将儿子关了一段时间,成功又戒掉,但之后没过多长时间,商博剑又沾上了
如此反复两次,戒掉那东西的难度,越来越大,商博剑很快沦陷,他自己清醒时很痛苦,但没有办法,商学友见儿子痛苦,也是毫无办法,
终于,在前几天,庄毕被抓去警局那天,商博剑暗中吸那东西的事情,被沈冰凌发现端倪,露陷了。
事到如今,庄毕是商学友唯一的希望,否则,他就只能一狠心,拼着毁掉儿子一切将商博剑送去戒毒所,他不能坐视儿子被那东西吞噬消亡。
庄毕和刘香菲跟着商学友来到出租屋时,除了商博剑、商学友的妻子以外,还有一个男人,庄毕还见过。
这人是圣蒂斯医院的院长,周传雄,庄毕治好高云飞的事情,就是他告诉商学友的,他与商学友关系很好,商学友今天来找庄毕给儿子治病时,就打定了主意,只要请动了庄毕,他就给周传雄打电话,让对方来出租屋,帮忙把关。
就在刚才回来的路上,商学友给周传雄打的电话,并且告诉了对方出租屋的地址,周传雄也确实很够朋友,接了电话后二话不说,放下手头的事火速赶往出租屋,最后居然比他们还提前几分钟到达。
“庄先生好!”周传雄可是见识过庄毕的恐怖,再次见到庄毕,态度非常客气的打招呼。
“你好。”庄毕对周传雄有印象,谈不上厌恶,对方客气,他也就客气的回了一句。
“庄小兄弟,你看,治病都需要什么?我这就去准备。”商学友看着庄毕,小心翼翼的问。
“一桶汽油,一个打火机。”庄毕回答。
屋内几人一愣,治病要这些东西干什么?
“快点,我时间很紧的。”庄毕见对方迟疑,不耐烦的催促。
“好好!”商学友反应过来,赶紧点点头,也顾不得这些东西有什么用,先弄来再说。
商学友离开出租屋,开车离去,直奔最近的五金店,买了一根吸管和一个小油桶,便开车又返回了出租屋。
下了车打开油箱的盖子,将吸管插进去,用嘴一吸,汽油就流了出来,赶紧将习惯另一边插入油桶里,不过几分钟,油桶就装满了汽油。
不得不说,这个办法效率很高,比去加油站节省很多时间。
不过让商学友尴尬的是,他拿着汽油回来,才反应过来忘买打火机了,而在场的诸位都不吸烟,谁都没有打火机,无奈下,他又匆匆跑去附近的超市,买了个打火机回来。
“庄先生,冒昧问一句,你要这些东西是用来治病的么?”周传雄小心翼翼的问了一句。
“我需要回答你么?”庄毕瞥了他一眼,
“额”周传雄一阵无语。
“庄小兄弟,这边请,博剑在屋里。”商学友赶紧开口,引着几人走进出租屋最里面的一个卧室里,商博剑正一脸虚弱苍白的躺在床上,见到庄毕,目光闪过惊愕,这人来干什么?
他对庄毕有一定印象,隐约记得这家伙打晕了他,别的没记住。
几日不见,商博剑明显憔悴了很多,面色苍白没有血色,一副虚弱的样子,头发乱糟糟的,人也消瘦了很多,一点没有往日高大英挺的气质。
“翻过身趴着。”庄毕可没心情跟他打招呼,直接用命令的口吻说。
“你跟我说话呢?”商博剑惊诧的问。
“博剑,庄毕是医生,能够帮你摆脱那东西的纠缠,你快听话,趴那。”商学友赶紧开口说。
“老爸,你说,你让这家伙给我治病?”商博剑差点没跳起来,“你糊涂了吧?这家伙这么年轻,能会什么医术?再说了,我这根本就不是病,哪能治?你不是病急乱投医,被他骗了吧?”
“博剑,你说什么呢?现在没时间解释那么多,你赶紧趴下,让庄小兄弟给你治病。”商学友生怕儿子惹怒庄毕,赶紧说。
把我当傻子么?吸了那东西,除了强忍戒除,根本不是药物能够治疗的,商博剑不忿的说:“我不趴,我不用他”
他话还没说完,庄毕冲过去就是一拳,直接就把他打晕了。
“你干什么?”商学友的妻子,秦淑兰吓了一跳。
商学友赶紧拉住她,“没事儿,这样也好,免得博剑不信,等治好了他就明白我的良苦用心。”
秦淑兰看了看庄毕,心里也觉得儿子的话很对,不由的怀疑,这小子真有丈夫说的那么神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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