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都怪红山国来的那帮浑人。自那日小姐您成功击杀掉了他们当中修为最高的那个炼气七层死鬼后,依照您务必要夺取他们手头上的所有黄金和‘疑神丸’的吩咐,老奴便跟悄悄地跟随着他们一行三人。
不意却偶然遇上了他们居然又与十数名的罪民混在一处,老奴为了安全起见,便一直跟至其老巢,而那里已是两百里外的崇山峻岭之中了。
老奴便想方设法先潜伏下,寻找偷袭他们的机会。那些日子可真是够苦的,自打十多年前您十五岁干起了您的护卫以来,都没有受过那般的苦日子了。每天只是吃着身上的干粮、喝着山间的溪水,睡在野外,蚊叮虫咬,有时大半天的一动都不敢动啊!”
纪淳一边喘息轻叹说着自己光辉的历程,一边又没有忘记地用左右两只毛茸茸的铁爪在对方那对硕大丰满的“羊脂球”上大肆活动、抓掐起来。
那十只粗黑有力长满毛发的手指俱深深地陷了进去,令它们在瞬间不断地扭曲变形,极度恐怖地凹凸、弯转、膨胀。
“嗬!……噢!……嗬啊!……那……那后来呢?……老狗……”,纪淳那大铁手越是用力,顾飞影仿佛才感到愈加舒畅和快意,浑身如蛇般扭动不已。
“嘿嘿!……小姐您不记得了,老奴起初便是以‘野战之王’著称,才蒙得您法眼上之青睐,老奴记得当时可是从整整三十六个如狼似虎强悍精壮、耐久坚强的猛男之中脱颖而出,成为了您的贴身护卫啊。
也就在那天,您即时兴起,便令我们一行人到深山去打猎,在那里,一个小山谷、一片小树林里面,绿油油的草皮上,小姐您就令老奴第一次担任了双修功法修炼的伙伴,当时您一边修炼,一边大声赞不绝口地称老奴是人生中的‘最强****’,这才一路过来直打到至今的,想想也有二十多年啦……”
纪淳自豪地说着往事。
“行了,老狗,本小姐又不是叫你吹嘘这个的,说说,究竟干掉了红山国的那些死鬼没有?……”
“自然是的,在认真观察后,老奴凭着这过人的身手和手里头的那把金刀,在五、六天之内,对那些人一一下手,将他们整整三十多人都杀了个精光,完成了小姐您吩咐的重任。唔!……啊哈!……呜!……”
一听至“野战之王”和“最强****”两个强悍的称谓,顾飞影的玉容当即变得如桃花绯红,一双水汪汪的妙目直勾勾地死盯着纪淳的双眸,一柱香功夫都没有眨巴过一次眼睛。同时她的一只青葱玉手也不示弱,当即伸向了他的命根子,紧紧地拽住,而后即如数家珍般地使出了摸、撸、捋、揉、拂、点、捏、掐、抠十数种让人眼花缭乱的手法迅速变化,娴熟异常,信手拈来。
纪淳身体的那个部位在其特殊作用下,极短时间内又重新膨胀、扩张,一柱擎天,喘息不已。
“多么令人怀念的日子,几年来姑奶奶都没有跟你这老狗在荒山野外双双修炼过了,今次我们一起回荒墟吧,半路上顺便找个像一点当年我们第一次打猎和打野战的地方。
嗯!便是一个绿树成荫、幽静秀丽的小山谷,就在那里呆上三天…不,我看得要七天七夜才行。
说好了,在那期间就在那里搭个小帐蓬,我们主仆二人的身上都不许穿一件衣物哦,好好弄个象样一点的怀旧版野外营地和交战场所。令姑奶奶领教一下,纪淳,你这只老狗是否还有壮年时‘野战之王’的粗野强悍和刚硬风采!”
顾飞影自成功翻盘化被动成了主动,其手上一直飞快地没有停下来,对方硕大粗黑丑陋的命根子貌似就被她那盈盈皓手给生生拔了出来一般,其双目却如前番一直盯着对方的双眼,闪烁出了几分虐人时带来的种种莫名快意。
“嗬啊!……莫说七天,呼!……便是七年都没事……不过……小姐您说漏了一个主要的东西……还有‘最强****’称号,老奴可是双料的……哦!……”,纪淳一边强忍着对方手上来的阵阵舒爽的感觉,一边吁吁哈哈地说道。
“嘻嘻!那‘最强****’的称号恐怕轮不到你这老狗来担当了”,顾飞影看了看对方颈脖间凸起的一道道如指大的青筋,笑嘻嘻的,如一头野性十足的骚狐狸。
“是谁?哈!……小姐您想说的是郑少融?……哈哈!……不可能,哼!……那小子是真正的腊样银枪头,除了三寸不烂之舌以外,其余的没有一样是老奴的对手……”,纪淳不服气地哼哼着。
“本小姐的师父,师尊大人!知道吗?老狗,现在她才是我的‘最强炮手’,真正的是一炮让人足以致命、使人身心震撼、令人********!”,顾飞影语气有些铿锵,良久还张着那性感的樱口,双目之中闪烁出来的却是一片怪诞而变态的迷离梦呓之色。
“不……不可能!……小姐,虽然老奴还未得以拜见过您的师尊,但按您之前多次所说的,她可是个货真价实的女人啊!……嘎嘎!……女人的身体只是男人****的目标而已,又如何的打得了别的女人?……”
纪淳缘于命根子极度快感的原因,根本没有注意到顾飞影的不同寻常的眼神,沙哑地低吼起来。
“嘿嘿!……老狗,你虽然年纪够老、够大,然而说到这一类的事情上,你的见识比本小姐可是差得太多了,女人就不行了吗?老狗你没见过师尊,你的身子经过多年的炼体磨砺已是如铜似铁了,但她的身板要比你强硬上几倍!”
说着,顾飞影妙目它视,扫到地上,看了看丢弃在地上的白袍,正对之处赫是印着怪异藤异的两条缠绞在一起的大藤,她不由出神了半晌,贪婪而略显沉重地吞下了一口唾沫。
“好了,老狗大人,先不说师尊了吧……咦!我们散开时,只与你是说来这江家内院的后花园,你这老狗又如何会找到姑奶奶的闺房的?”
“……呼!……啊!……哈哈!……老奴从后山的道路悄悄上来的,运用了轻身术,飞山越水,无人得知……喔!……小姐身上那独特的气味老奴可是再熟悉不过,方圆几里内又如何逃得过老奴的鼻子,再说了,……呼!……小姐这油灯,化雨香,飘出屋外的气息也是极其特殊的……想必便是太监、腌人们闻到了也是有些许反应的,噢!……啊!……”
纪淳一边气喘吁吁地解释,喉间不时发出了如野兽般的低吼声。
“咯咯!……你果真是一条名副其实的老狗,一条嗅觉灵敏、聪明过人、忠心无比的老狗……啊哎!……嗯!……那些丹药和财物你赶路来时没有弄丢吧!……喔!……”
由于方才因要急于“修炼”,她事先竟然连打开都没有打开其背后的包裹看过。
“……哦!……小姐你放一万个心……哈!……二百斤的黄金一两不少,老奴去换成了银票;六瓶‘壮气丸’,六瓶‘行气丸’,呼!……十六瓶‘凝神丸’,一粒都不缺少的。啊!……”,纪淳说时,他努力地腾出了一只手,指了指像垃圾一般丢在地上的黑色包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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