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废什么话,咱们这就动手吧,我早就不想待在这个鬼地方了。”常青迫不及待地说。
说着,我和常青撸起袖子,准备开干。
我对严思琴说:“你就负责指挥,我们两个来卖力气。”
严思琴此时并没有我们那么兴奋,而是低下头,眉头紧锁着。过了一会儿,她说:“这个石磨要是一次无法破解,那么我们一定会被锁死在这里,到时候就真的出不去了。”
常青听完此话,心有余悸,好不容易点燃的希望又被浇灭了。
我说:“没事,我们相信你,你也要相信自己。”
严思琴勉强笑了笑,说:“突然感觉压力很大呀。”
我们不敢再做耽搁,立刻动起手来。
严思琴一边仔细观察着石磨上那些奇怪的图画,一边自言自语道:“我们先把能拿得准的放好。”
“从宇宙观上来说:乾为天,坤为地,震为雷,巽为风,坎为水,离为火,艮为山,兑为泽。这个一定是刻得一座山,那么对应的就应该是艮卦。”
说着,我和常青按照严思琴的要求,把那块刻着山的石磨转动到艮卦上面。顿时,整个石磨发出了轻微的响动声。
这时,严思琴一直紧锁着的眉头稍微舒展了一点。她说:“不错,这个对了。”
“那这个刻得如同火焰的一定是对应着离卦了。”
我们转完之后,严思琴高兴地说:“还真是这样的。”
“从身体观上来说:乾为首,坤为腹,震为足,巽为股,坎为耳,离为目,艮为手,兑为口。把这个转动到坎卦上。”
我和常青顺着她手指的地方转动着。
结果不错,依然如刚才一样发出了一声轻微的响动声。
“从先天八卦九宫数来说:乾九、兑四、离三、震八、巽二、坎七、艮六、坤一。那这个篆书的二应该是对应着巽卦了。”
说着,我们继续转动着。
结果依然正确。
前四个都对了,严思琴难免很开心,整个人也变得更加自信了。我和常青很轻松自在,因为我只需要动手,可以不用费神,这未免不是最舒服的工作方式。
不过高兴只是暂时的,严思琴叹了一口气,说:“前面四个我都比较有把握,可是下面这四个就没那么轻松了,我恐怕会有失呀。”
我想到气可鼓而不可泄,把胸口一拍,说:“别怕,失就失呗,大家一起扛,有什么大不了的。”
常青一点头,说:“就是,大不了我们死在一起,没什么大不了的。”
严思琴听到我们都这么说,很受感动,说:“那好,我们继续。”
“八卦,在家庭观上来说:乾父也,坤母也,震长男,巽长女,坎中男,离中女,艮少男,兑少女。那这个刻着的男人头像就是……”
严思琴还没说完,常青就着急了,说:“一定是父亲,所以对应的应该是乾卦。”说完,他就要去转动石磨。
当常青刚要转动石磨时,严思琴连忙喊住了他:“别动,不对,绝对不对。”
“哪里不对了,我觉得很对呀。”
“如果这个是代表父亲,那震卦又对应什么呢。”
我看着那上面刻着的那个男人的画,左看右看也看不出来有什么不对,这种抽象派的画不是我们这种凡夫俗子能够理解的。
严思琴又指着另一幅画,说:“你看,这幅画像什么?”
我说:“不知道,应该是一个人,但是他头上带着这个东西有点特殊。”
常青想都没想就说:“是一个皇帝呗,他头上带的那个皇冠太明显了。”
“对,这个应该就是一个皇帝。八卦在权力观上:乾为君,坤为众。所以这个对应的才是乾卦。”
“那个男人的画像就是长男,对应的是震卦,是不是这样的。”
严思琴看着我,满意地点点头,说:“不错嘛,孺子可教。”
说完,我顺势把那个卦转好了。接着,大家屏住呼吸,静静地等待着发出那种成功的声音。没过多久,真的如我们所愿。
严思琴说:“还剩两个呢。”说了这句话,她轻轻地舒了一口气。
但是剩下来这两个明显不好搞,一个是女人的模样,另一个这是一个什么动物。
我说:“这个女人到底是母亲还是少女呀?”
常青说:“这谁知道呀,我看是什么都可能的。”
一直在专注看着那副画的严思琴说:“依我看应该是少女吧。”
“何以见得?”
“你们看,她头上不是有两根辫子吗,古时候结了婚的女人是不会留着辫子的。”
她说得有点道理,我和常青都一起点点头。
“那好,我们这就动手吧。”在这个万难选择的时候,我如同总指挥一般,代替了他们来作这个决定。
严思琴说:“只要这成功了,那下一个就不用做选择了。”
“要不我们两个一同转动吧,反正剩下的也没有选择的余地了。”
他们都点头同意我的建议。
当一切都完成之后,我们都很紧张。这种感觉就是明知道自己要死了,但总是在心底最深处还抱有一丝丝的希望,总是期盼着奇迹的发生。
一直等了几分钟,但在此刻的我们看来就如同几年,奇迹还没有发生,大家都有点灰心丧气了。
眼看着心中那盏微弱的灯光就要熄灭了,石磨开始有反应了,但这个反应有点奇怪。
只见那巨大的八卦决命磨,上中下三层都开始缓缓地转动着,没过多久,速度变得越来越快了。
这种转动越来越快,而且石磨这三层以不同的速度、不同的方向转着,这种转法看得人眼花缭乱。这三层石磨相互之间的摩擦产生出来的声音随着转动的速度增快,越来越刺耳了,到了后面甚至让人感到无法呼吸了。
我捂住耳朵问严思琴:“这是怎么回事?”
虽然她也捂住了耳朵,但还是听到了我的问话。她没有回答,只是摇摇头。
就在三个人快被这种刺耳的声音震得吐血的时候,三层石磨突然停止了。这停止了太突然了,可以说是瞬间就来了个急刹车,以至于我们都没看清楚它是怎么停止了。
常青向前紧走两步,嘴里骂道:“妈的,真是怪了,这门到底是开还是不开呀。”
话音刚落,石磨继续转动了一下,这次仅仅一下,而且还伴随着刚才那种让人产生希望的响声。
严思琴一听,脸上立刻露出了笑容,她激动地说:“对了,就是这样。”
当我和常青还很疑惑地看着她,准备问问什么就是这样,此时在我们对面的一面石壁正发出轰隆隆的响声。
没错,大门就这样打开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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