验证?如何验证?
我心里想着,把在《寻龙秘葬经》上面学到的知识都过了一遍,依然没有想出怎么个验证的方法。
这是金如意,《寻龙秘葬经》上面记载了骨头做成的如意,据说是有阴灵之气存在,能保持开启密封的棺椁。而这类的棺椁都是特殊设置。
我突然想到,难道同这个有关?
事后我才知道华莱士认为金如意是赝品的原因。
发放的小册子上面,把金如意的体积,尺寸,重量都标注的很清楚。华莱士就从这中间发现了疑点。
他认为,如果单单看如意的做工方面,精湛的无以复加,但以体积和重量来计算,存在一个很大的漏洞。如果是纯金制造,玉如意的分量应该更重,而绝不是册页上面标注的数字。
这点得到了许多竞拍者的怀疑,一直要求验证真伪。
至于如何验证,我们只能等着答案揭晓,听他们辩论激烈,奈何一句话都听不懂。
工作人员拿来一个仪器,我看好像是电子天平,用于检测金钥匙密度,从而同黄金密度进行比照。
其实这大可不必,既然有心制造赝品,自然不会节省那点黄金,因为一旦以真品销售,所得的回报,比黄金本身的价值高出太多。
这个并不能证明什么,如果真要这么做,也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
我暗暗摇头,突然间脑海中闪出一抹亮光。
《寻龙秘葬经》上面曾经用隐晦的文字记载了一个故事。
明朝时期一伙盗墓贼在古墓盗掘出一枚银质令牌,上面刻满了无数符文。流落到市场上无人辨识真假,一伙古董商想不出办法,不知道谁出了个馊主意,用火烘烤。
或许是天意,误打误撞,令牌同火焰接触,那些字迹立刻消失,接着令牌忽然变成黑乎乎一块废铁。
这个故事的真实性不得而知,我想这令牌或许跟眼前的金如意差不多,在某种条件下就会发生变化。
果然,以电子天平测量文物真假的方法没有获得通过,在一片吵嚷声中天平被工作人员取走。
威廉詹姆斯有些尴尬的耸肩说道:“sorry,?sorry!”脸上已经开是冒汗。
华莱士喋喋不休,大有为真理献身的精神,情绪激动,不断发表自己的意见,看他的表情,应该是对威廉詹姆斯的反驳。
以前常听那些回国的人说,米国米国多好多好,人是多么讲礼貌,多么有素质,我现在身处其间,看着这些政客商人,个个派头十足,但却乱哄哄一片,谩骂声,牢骚声四起,我就感觉我来的跟他们不是一个米国。
“我们或许来错了国家,这儿不是米国。”我在噪杂的人声中对猴子说道。
“一伙跳梁小丑!”陶双月冷冷说道,猴子听了,把刚准备说的话都硬生生咽了下去。
突然间,威廉詹姆斯失去理智,指着华莱士大骂,好像大有拼死一战的派头,幸亏被工作人员拦下,两个人互相批驳,情绪极为激动。
他们争论的焦点就是金钥匙真伪的问题。
华莱士坚持己见,但却说不出令人信服的理由。
威廉詹姆斯同样如此。
这是刘怀林适时站起身,走到台上。他先是对台下鞠了一躬,保持我大中华礼仪,然后分开两个争吵的几乎要动手的老头。
底下所有目光都注视着他们三个人。刘怀林摆手势想制止大家喧闹,然而没有成功,他只好用中文大声说道:“各位先生们!这样争吵不是办法,虽然真理能够在争吵中获得,但显然用在这里,并不恰当。”
他说完,刘小雅站起身,大声用英语翻译出来。
刘怀林等翻译完了,又说道:“这是我中华隗宝,我想我有发言权,我也能够分辨出真假。”
刘小雅翻译完这句话,底下许多人叫嚷着,我听身后的人议论说:“看来外国人也同意让这位先生检验。”
我突然紧张起来,我不能确定刘怀林是否有检验金钥匙真假的能力,不由得为他担心起来。
这时刘怀林恰好看向我,然后朝我招手,意思是让我过去。我没有犹豫,几步跨到台上,同他站到一块。
刘怀林是四川人,这时在我身边低声用四川话说道:“想办法糊弄这些洋鬼子,先过了眼前这关,把拍卖会搅黄了咱们就赢了。”
我想了想,决定接下这个光荣的任务。
于是我走到前台,比詹姆斯和华莱士都靠前,并没有鞠躬行礼,大声说道:“这是黄金如意。在我们中-国的盗墓者口中,也叫金钥匙。意思是得到它,就能打开一座黄金宝库,财富无穷……”
这些都是胡扯的,谅他们这帮老外也不知道,我说完,看底下人都不发声,知道这番话起了作用。
我走过去拿起黄金如意,工作人员想阻拦,被威廉詹姆斯摆手退开。
黄金如意不怎么沉,跟它的体积确实不相称。但是我知道这是真正的黄金铸造,只不过想来里面是中空的,不是实心。
握在手里的黄金如意有种寒冷的感觉,但是我却觉得体内升起一股暖流,这是我们中-华文物,怎么可以沦落到国外。
这时候,我才感到我体内奔腾着一股不可阻止的激情。
我发誓,一定要拿回黄金如意。
在现场老外一致要求下,通过林小雅的翻译,我得知他们迫不及待要求我验证黄金如意的真假。
我不确定用验证令牌的方法能不能起效,不过事到临头只有试一试,万一不成,再编一些谎话遮盖过去。
我已经想好,就用《寻龙秘葬经》上面那晦涩的文字解释,保证这些老外听得一头雾水,而且还要让他们觉得我说的有理。
用现在网络上的一个爆火的词语来说,就是不明觉厉。
我酝酿一下情绪,高声说道:“此黄金如意,上刻天文地理,五行八卦,这些符咒代表了天地万物,象征财富无穷,宇宙无边。”
我说完这句话停了一下,等林小雅翻译,然后半天不见她说话,猛然醒悟,我用的这些词语林小雅是不可能翻译出来,即便是在米国从事汉语研究的汉学家,若想顺利翻译出来,估计也得出一头大汗。
想到这里,我心里一乐,看林小雅如何翻译。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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