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许三爷最后的那番话只对白锋一个人说了,白锋转头给大家复述了一遍,酸老西眼睛忽然一亮说:“哎,白毛,他前些日子是不是说还有一个黄泉客栈咧?”
“是啊,是泰山王封的啊!你不会是觉得,那老娘们想学泰山神,然后就和这件事有关系吧?拜托,那老娘们的属地离泰山可远着呢!”白锋马上明白过来。
酸老西摇摇头说:“不得不防啊,尼可别忘喽,她可是坐过皇帝的人,封禅泰山在她们眼里可是一件天大的事。这里面有没有鬼,可真说不定!”
“管他呢,以后咱注意点就是了。正好那个小破孩不在,我问你点事,你可答应过要带着牛粪去见他那个小媳妇,能不能说一下怎么打算的吗?说实话,三儿刚才说起五大灵主可能还与那老娘们有关系,我真有点担心了!”白锋说道。
牛奋斗一听,酸老西果真要带他去找小鱼儿,蹭就从床上弹起来,望眼欲穿地看着老西。
酸老西微微笑了笑,捻了捻胡子说:“这又甚难的咧,那个出马的小子不都说咧莫?”
“他说啥了?”白锋没明白。
牛奋斗却秒懂:“真一道会?”
酸老西点点头说:“对,奏是真一道会,尼们应该不知道这里头的小久久。真一道会虽然说是天下年轻道人交流的平台,其实这场道会奏是五大灵主共同主持地,他们的目的奏是为喽挑选一些精干的后辈补充他们的实力。五大灵主擅长的东西不一样,他们会设置很多考验,而抓走粪蛋小媳妇的张灵轩,最擅长的奏是御鬼。以往的真一道会,张灵轩都是最吃亏的,因为其他灵主会的东西正好克他,所以很少能抢上些数一数二的人物。可今年奏不一样咧,粪蛋的小媳妇可是真正的鬼母,有喽她实力大增啊。所以俄敢断定,今年的真一道会,那个小鱼儿肯定会露面。所以让他们见一面,也不算啥难事,不过能不能领回来,奏看他的本事咧。”
“能,一定能!”牛奋斗迫切地表态道,恨不得把心都吐出来。
酸老西微微一笑:“能不能领回来是求尼的事,但是要想让俄带尼去,必须先答应俄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我都答应!”
“不能暴露尼的身份,就算在她面前也不行,否则,不仅是要给尼带来灭顶之灾,尼要知道,尼身后很多人都要跟着遭殃。尼要有本事,就像当初人家把她抢走的一样,尼也神不知鬼不觉给抢回来,否则,尼就算失言!”酸老西严肃地说道。
牛奋斗想了很久,他知道,自己一旦答应,就必须信守承诺,这是他为人的准则,酸老西正是知道他的脾气,才会这样说。
“行,我答应!”
酸老西点点头说:“俄知道尼言出必行,但是尼要知道,俄们可没义务因为尼那小媳妇平白送喽性命,可尼如果冲动,俄的命甚至白毛的自由也就搭进去咧,俄们信尼,所以愿意把命教给尼,尼要慎重啊!”
“懂!”牛奋斗郑重点点头。
这时,忽听到楼下郭青青喊:“老板,有人找你!”
牛奋斗知道是在叫自己,只得出去,一看是张小洁,虽然还想和酸老西聊些东西,但也不能冷落了人家,只好先下楼去了。
牛奋斗一走,白锋对酸老西说:“老头,你出的这是什么馊主意,你这不是把羊往虎口送吗?那五个臭不要脸的东西,连我这种身份他们都想抓过去给他们当狗,你觉得他能回来吗?”
“嘿嘿,尼不是还认为他算不到天机吗?猫有猫道,鼠有鼠道,他师父要没拉教会他些东西,宁愿毁喽他的道行也不会让出师地。放心哇,正好是个锻炼的机会,俄相信他的本事,俄也想看看他的潜力!”酸老西平静地说。
“哎呦卧槽,得,你都敢把命赌上,我怕什么。不过,你这么一说,我倒担心,那小子要真是把他那小娘子给掳回来,就麻烦了。”
“嘿嘿,俄估计这个本事他是没拉的。”
两个人在屋里东拉西扯,牛奋斗在楼下则有些尴尬。
张小洁刚进门就看到牛奋斗的脸包的和粽子一样,眼泪唰就下来了:“听小宁说你被打了,没想到伤得这么重。”
说着话,竟然毫不避讳,像个小媳妇一样,轻轻抬手去摸牛奋斗的脸,脸上满满全是心疼的模样。
牛奋斗赶紧往后一躲身说:“没事,小伤!”
“都这样了,还小伤,疼吧?”
“不疼!”
一旁的郭青青看不下去了,心说自己这位老板魅力也太大了吧,曾经把自己迷的神魂颠倒也就算了,这咋又冒出一个比她还漂亮的姑娘,自己隐约还来了一丝醋意,于是故意开玩笑说:“老板,这里人多,要不你们进小屋聊去?”
牛奋斗白了她一眼对张小洁说:“你如果是来看我的,那我谢谢你的好意,我是真没事,你先回吧,我这边还有点私事要处理。”
面对逐客令,张小洁心里一酸,却不生气,反而笑着说:“来一壶恩施玉露,我就请你给我看看面相,怎么,你总不能把客人赶出去吧?”
一心看好戏的郭青青马上说:“那当然不能,我们的遵旨就是客户是上帝,您里面请,我这就去泡茶。你来的正好,我们这位老板就是一个甩手掌柜,让他干干活也好。”
被挤兑的没辙,牛奋斗只好把张小洁请到包厢。
既然人家现在是客人,相应的礼数必不可少,这是店里的规矩,他给张小洁倒好茶,等人家坐好,自己才坐下说:“说吧,你想问什么?”
“别拉着脸,我又不问姻缘,我知道自己爱的人是谁,不用老天爷告诉我”张小洁笑得很坚决,似乎还有那么一点视死如归。
“我也知道自己爱的人是谁!”
“虽然我很在乎我爱的那个人他心里爱着谁,但是我不怕,我能等。哪怕他只爱我一刻,一时,只要那一刻他心里只有我,我愿意付出所有。”
牛奋斗不想和她打什么机锋了,并没有接着话说下去,而是问:“你想问什么,说吧!”
张小洁爱的就是牛奋斗的拒绝,果断的拒绝,不给人留任何幻想的拒绝,这种男人才是女人最值得依赖的。
见牛奋斗这样对她,她反而有了一种变态般的满足,也不再矫情:“是这样,我想问问你我的事业如何,都说你起卦很灵,那就给我起一卦吧?”
“如果别人来了,我可以起卦,但是你来了,我给你讲讲算卦是怎么回事行吗?”
“只要你能解开我心中的困惑,就行,否则我的钱不就白花了吗?”张小洁笑着说。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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