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韩湉湉对于自己的心脏病症是知情的,只不过这病是先天而来,家里面花了很多的钱都医治不好。
医治不好的原因主要还是不得其法。一般提起心脏病,人们会习惯性地想到西医,认为西医鬼斧神工的手术才是缓解心脏疾病的有效办法。
殊不知韩湉湉这病却是源自于一个鲜为人知的原因。她出生在十五月圆之夜,月圆的时分正是天地间阴煞之气最盛的时候。韩湉湉出生时,因为某种原因,身体内竟然窜了一丝阴煞之气进去,那阴煞之气后来停留在了她的心房处,这才导致了她的心脏隐疾。
如要彻底根治,开刀之类的西医是完全不可行的,需要先用温和的中药舒络心脉,然后在以纯阳的药力驱散那丝阴煞之气。这要是换做普通的中医也做不到,因为他们即便懂药理,也不会知阴阳。
叶晨就不同了,他不仅熟读中医古籍,而且还是人世之外修行的散仙。这个世界上要说道阴阳玄学之论,能比得过叶晨的,一只手都数的过来。
所以,当初韩湉湉好心帮助叶晨,后来被叶晨发现她的隐疾,这都是天意。
韩湉湉知道自己心脏有病,所以平日里她虽然喜欢运动,但一般都是适可而止。偏偏这几天因为叶晨不好好学习的事情,韩湉湉心情不怎么好,所以她一不小心就运动地有点过量了。
叶晨坐在沙发上面,静静地看着韩湉湉,可是慢慢地他就发现有些不对劲了。韩湉湉的呼吸原本还算顺畅,可是渐渐的就有了一些滞重,她的步子也逐渐慢了下来。
“韩老师?”叶晨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韩湉湉停了下来,她扭头看了叶晨一眼,脸上露出了极为痛苦的表情,然后双腿一软便倒了下去。
叶晨如风一般扑了过去,让韩湉湉正好就倒在了自己的怀中,不至于磕伤身体。韩湉湉捂着自己的心口,疼得鼻中轻哼,根本说不出话来。
她脸色苍白地吓人,眉心中有一丝若隐若现的紫黑之气,体表冰凉,满是虚汗,此时此刻就像是娇弱的细柳,让人心生怜惜。
叶晨赶忙吧韩湉湉抱到了卧室之中,然后匆匆跑去厨房,取来了自己熬制好的中药。
“韩老师,你张开嘴,把这个药喝下去。”叶晨呼唤着韩湉湉,把杯子凑到了她的嘴边。
韩湉湉秀眉紧蹙,满脸的痛苦之色,她紧闭着双眼,长长的睫毛微微抖动着,任凭叶晨怎么呼唤,却只是牙关紧咬,竟然一点反应都没有。
叶晨不敢耽搁,他一手拿着杯子,一手轻轻捏开了韩湉湉的牙关,然后慢慢地一点一点把药喂了进去。
良药苦口,黑色的中药闻起来又苦又呛,可是却入口即化。
待药全部喂进去之后,叶晨轻轻抚着韩湉湉的胸口,眼前虽然还是那般汹涌的波涛,可是小散仙此时却是心无旁骛。
没过多久,在叶晨的注视下,韩湉湉苍白的脸色才逐渐有了一点点的红晕。很快,她的呼吸也变得平稳了下来,冰凉的手脚逐渐恢复了原本的温度。
虽然对自己熬出来的药很有信心,但是叶晨一直紧锁着眉头,直到韩湉湉慢悠悠地睁开眼睛,他悬着的心才放下,脸上也路出了欣慰的笑容。
“叶……叶晨,你刚才给我喝了什么。”韩湉湉刚才虽然看起来像是昏迷,实际上意识和感知却是清醒的,只不过因为心脏的绞痛,她暂时有心无力而已。
“是一种药。”事到如今,叶晨自然也不好隐瞒。
两人说话的这呼吸间功夫,韩湉湉的面色看上去又好了不少。
“药?我这个病喝药是没用的,要送去医院……”韩湉湉苦涩一笑,居然用手撑着身体坐了起来。
可是她才刚刚坐起,整个人便愣了一下。旋即,她惊讶地看了看自己的手臂,然后又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的心口。
都道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按照以往的经验,韩湉湉知道自己一旦心脏病发作,在几天之内都是不能自如活动的。可是她现在却惊讶地发现,自己不仅坐了起来,而且心口处那股排山倒海一般的疼痛居然没有了。
韩湉湉眨了眨漂亮的大眼睛,再一次看向了叶晨。
此时此刻,叶晨的手里面还握着那个盛药的杯子。小散仙脸上挂着淡淡的微笑,仍然是那副略有些生涩质朴的农村小子模样,可是在韩湉湉的心中,他的形象却发生着翻天覆地的变化。
“这药?”韩湉湉根本不敢相信自己是喝了叶晨手中的药才有所好转,可是事实就摆在眼前,她却又不得不信。
“你的病没有什么大碍了,不需要去医院。”叶晨道。
“可是……”韩湉湉将信将疑地从床上站了起来,然后在地上走了几步,她发现自己的身体居然一点异样的感觉都没有了。
方到此时,韩湉湉才对于叶晨喂自己喝下那药的效果相信了八九分。很多事情都是后知后觉的,在地上走了几步之后,韩湉湉再一次愣住了,前几天发生的事情突然间全部出现在了她的脑中。
叶晨偷偷看那些不知所以的书籍,然后趁自己外出的时候乌烟瘴气地熬药,这一切……
天呐,原来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自己!
可是,自己却误会了他。不仅误会他,而且还故意赌气似地对他刻意冷淡、不理不睬。
这蓦然回首灯火阑珊处的感觉,瞬间就击垮了韩湉湉。她的眼泪顷刻之间便流了出来,晶莹的泪珠顺着绝美的脸颊流下,然后滴落在地,就连声音也变得哽咽。
“叶……叶晨,你前几天看书、熬药,原来都是为了我。”
“韩老师,你别哭啊。你一流眼泪,我就有些不知所措了。”叶晨站了起来,把韩湉湉重又按在了床上。
韩湉湉却紧紧握住了叶晨的手:“谢谢你,叶晨。不过,可不可以告诉我,你究竟是怎么做到的?我的医生曾经说过,好像……”
叶晨就怕韩湉湉多问,他忙打岔道:“韩老师,你现在需要好好地休息一下。毕竟大病初愈,不能讲太多话。”
韩湉湉心中虽然有疑问,不过她也不是强人所难的人,所以她见叶晨不愿意回答,也就没有再继续追问下去。
叶晨出去之后,韩湉湉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心里久久不能平静,直到夜色深沉才慢慢的入睡。然而她却不知道叶晨一直在外偷偷听着卧室内的动静。
在确定韩湉湉已经入睡之后,叶晨才眼睛一亮,从口袋里面摸出了一张隐身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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