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要山。
青桦,青檀,青权三个人完成布防以后,正在山下焦急的等待着,想着上官灵儿出去时匆忙的身影,还有凝重的神色,一定是出了什么事情。
正在三人着急的时候,只见一匹独角的山羊朝着这边飞驰而来,然后噗通一声,倒在了山脚下。
林囿囿不知道今天吃错了什么药,连个招呼都不打,直接在雪原上狂奔了起来,所以一路上双手和双脚死命的扒在隗知的身上,生怕一个不小心掉了下去,没想到隗知会突然的停了下来。
林囿囿一个没扶住,猛地从隗知身上飞了出去,然后撞到了山前的山石上,把个林囿囿疼得仰天哀嚎了一声,差点晕了过去。
三人刚看清来人,那边又是一阵马蹄声传来,三人抬头看时,只见上官灵儿一身血衣带着同样一身血衣的青檬,青杨,三人骑着一只浑身是血的骏马奔了过来。
“你们这是怎么了?”青桦,青檀,青权赶忙跑了过去,然后将三人给扶了下来。
“封锁山门,任何人胆敢踏进一步,格杀勿论!”上官灵儿下了马,然后拉着还在地上打滚的林囿囿就往山上奔去。
青桦吩咐士兵,立刻封锁山门,然后命令青檀,青权赶紧送青檬和青杨上去疗伤。
青檬走的时候,回身指了指躺在地上的隗知,青桦会意,叫来几个人就要将隗知给抬上去。
正在这时,魔羯公子骑着小黑跑了过来,然后被山门前的侍卫给拦了下来。
“林公子怎么样了?”魔羯担心道。
“林公子一切安好,魔尊但请放心!”青桦言道。
“还请这位姑娘通融通融,让我进去见见林公子!”魔羯朝着青桦躬身一礼道。
“娲皇有令,今日封山,任何人不得进入,胆敢擅闯者,格杀勿论,魔尊请回!”青桦说着,回身叫来几个人,抬着隗知就往山上走。
“魔尊,林公子想来没有什么危险,既然避不见客,我们还是先回去吧,明天再来也不迟!”魔羯身后的黑蛇劝解道。
魔羯听了,向着山上望了几眼,只好作罢,转身回去了。
青要山上,上官灵儿拉着林囿囿一路狂奔,然后催促着林囿囿往庭院里面走。
“你这如此心急的是怎么了?”林囿囿这才发现自己已经回到了青要山。
“娲皇正在等你,莫要耽搁了!”上官灵儿推着林囿囿就往门里去。
林囿囿双脚使劲的蹬着地,然后道:“我们这身模样,如何见得了婉儿,只会徒增她的担心,我还是先换洗一套衣服再来!”
上官灵儿听了,顿时恍然大悟,拉着林囿囿就往自己的房间里面去了。
不一会,林囿囿穿着一身青衣从上官灵儿房间中走了出来,刚要整理衣衫,就被上官灵儿推搡着进了风婉的房间。
林囿囿进了房间,发现风婉正躺在床上,林囿囿握住风婉的小手,感觉她身上烫的厉害,再看她额头汗珠涔涔,脸色通红,竟似是得了病般。
“婉儿,你怎么了?”林囿囿关心道。
不是旧病真的犯了吧,我明明治好了的,林囿囿一时间心里百感交集。
看着林囿囿担心的样子,风婉眼中闪过一丝安慰,脸上却是火般滚烫,忍住羞涩紧紧贴在他耳边道:“夫君,今夜,从了奴家吧!”
“娘子,我们还没有结婚呢!”林囿囿习惯性的躲到了一旁,怕一个不注意又被风婉给敲晕了。
以前自己每次与她谈及此事,她都是羞涩不堪又横眉以对,有时候干脆直接将****焚身的自己给敲晕,今天怎么突然主动提出了这个问题呢,林囿囿百思不得其解。
难道她真的不行了?还是说回来的时候也被雪犼给伤着了?林囿囿越想心里越不是滋味,都怪自己今日贪杯,冷落了她。
“娘子,你究竟怎了?你莫要吓唬我!”林囿囿紧紧地攥住风婉的手,一脸担心的问道。
风婉脸色潮红,幽怨的望了林囿囿一眼,咬了咬牙道:“我没有事情,只是中了东海之外的烈焰焚情之毒。”
“烈焰焚情?什么毒?这么厉害,怪不得娘子浑身滚烫,我出去找点冰的东西帮娘子降降温!”林囿囿说着就要出去。
风婉一把拉住了林囿囿道:“这烈焰焚情不是一般的毒药,乃是取荆棘鸟奔向荆棘刺上钉死自己,殉情后心口流出的第一滴心血,和凤凰的心口热血血糅合而成,性如烈火,催人****,不是一般的东西能够降服的了的。”
“那可怎么办?”林囿囿一时着急道。
风婉顿时脸色愈发红润,眼神死死的盯着林囿囿,心中埋怨道,你这呆子,怎么关键时刻变得呆起来了,难道是被我以前的动作吓出了毛病?悔不该当初次次趁他性起的时候敲晕他,如果真出了毛病,我也太对不住他了,风婉想着,将头深深的埋在了臂弯里。
林囿囿突然明白了什么,张大着嘴巴看着风婉,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风婉,结结巴巴道:“莫非,你让我,让我?”
“怎么,你不愿意?”风婉见林囿囿一副才明白过来的样子,瞪了她一眼道。
林囿囿见风婉脸色红润,脸颊儿上沾满了泪珠儿,偏又生得貌似天仙,那委屈的神色,叫人看得又爱又怜,林囿囿一把将风婉搂进了怀里道:“娘子,我林囿囿对天发誓,今世定不负你!”
“真的?”风婉躺在林囿囿的怀里,脸上烧的愈发的厉害。
“那还有假!”林囿囿将风婉抱的紧紧地道。
“那你为何身上穿着灵儿的衣服?”风婉一脸的幽怨道。
“啊?!”林囿囿尴尬的脸上直接红到了耳根。
风婉知道自己快要坚持不住了,银牙轻咬,羞涩的望着答不上话林囿囿道:“夫君,你喜不喜欢看我的样子?”
她的容貌绝美,气质高雅,有着一种说不出的华贵,望着林囿囿轻轻一笑,缓缓转动身躯,美绝人寰的身影便像一朵绚烂的牡丹花,盛开在这天地之间,为这颇为老旧的房间里增加了无尽的春色,直令日月都失去了颜色。
“婉儿,你是我见过的,这世间最美的女子!”林囿囿一时间看得呆了,喃喃说道。
“你就会说些好听的话儿骗我!”风婉眼中满是泪珠,脸上却带着甜甜的笑容嗔道。
她知道今天这一关是躲不过了,面对人生最重要的一次经历,她有些紧张,却更想放纵一下自己。
她轻轻解开自己高盘的发髻,瀑布似的秀发便如一面光滑的缎子般低垂下来,如墨玉般黑亮,在映入眼帘的淡淡的烛光下,闪烁着诱人的光辉。
林囿囿看得阵阵心跳,那因为呕吐后有些清醒的脑子再次变得眩晕了起来,他伸手摸了摸鼻子,已然是两行热血流出。
林囿囿擦了擦鼻子里的鲜血,一把将风婉揽进怀里,感觉那娇躯还带着微微的颤抖,他心里忍不住的甜蜜爱意,手上加了些劲,便********结结实实的抱了个满怀。
风婉依偎在他怀里,浑身阵阵发热,那药的威力已经逐步发作,她抬起头来望着他,羞涩的眼神,仅是这样的眼神,便已让林囿囿发狂起来。
他紧紧的搂着这柔软如棉的娇躯,将头深深埋藏在她秀丽乌黑的长发之中,品尝着那淡淡的发香。那淡淡的处子特有的幽兰体香,如同甘醇的美酒,让人未饮先醉,透入心扉。
他宛如又回到了那两人初见的一刻,那一幕幕的场景在他脑间回放起来。
“鸳鸯戏水蝶双飞,满园春色惹人醉,悄悄问圣僧,女儿美不美、、、、、、”林囿囿在风婉耳边轻轻的哼起了这这首歌。
这一声便如润物的春雨,击入了风婉的心扉,她心中一荡,甜蜜之中带着些羞涩,脸上浮现一个轻笑,在他耳边轻唤道:“御弟哥哥————从我!”
听到这温声软语,林囿囿顿时血脉贲张,只觉得这丫头话语似是带着奇异的魔力,他紧紧抱住那娇嫩的身躯,一双手不由自主地缓缓伸向风婉香臀。
风婉似是被那药物折磨的失了力气,又似是娇羞,竟是倒在他怀里一动不动,待到那魔手带着巨大的热力,抚摸到她香臀上,她身体一阵筛糠般的轻颤,便软软的倒在他怀里,再也不敢动一下。
滑腻感觉让林囿囿爱不释手,想想她那高贵的气质,林囿囿更是有一种征服的快感,便尽情发挥了禽兽本性,上下其手,感觉就像是在抚摸着天底下最顺滑的缎子,令人销魂蚀骨。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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