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风淡淡一笑,长剑旋起,在自己体外编织了一道剑网,一道滴水不漏的剑网。那些毒液喷到剑网上后,随即反弹并溅落在地。
毒液洒在地上后,那些茅草便“嗤啦嗤啦”的爆响,顷刻间枯萎干黄,并化为齑粉,最后,凡是毒液残存之处,全化为乌黑色,还逸散着阵阵臭气。
那五个毒物也识通人性,见势不妙,急忙避开那道剑网,只是在外面“滴溜滴溜”的转圈,还急躁的嘶鸣不已。
嗷……易风仰天嘶嚎,随即身形一弹,凌空而起,然后从上向下俯冲,同时,持剑的手腕抖了五抖。当他落地时,那蛇、蛤蟆、蝎子、蜘蛛和蜈蚣已如被串糖葫芦般串在剑身之上。
见状,那五个黑衣人脸色骤变,齐齐攻向易风。
而易风,则手腕一翻,剑身上的毒物便如暗器一般击向那五人。每个毒物的目标都是它的主人,无一失误。
那五个黑衣人急忙把自己的毒物窝在手中,心疼的潸然泪下。可就在此时,毒物炸开,“砰”,毒血和毒液溅了他们一身。立时,他们的衣服便“嗤嗤”冒出黑气。
啊啊啊……五人惊呼,手忙脚乱的从怀中掏出解药,倾倒在中毒之处。
易风冷笑阵阵,他在毒物上做了手脚:把内力注入其体内,只要一触碰,即刻崩爆。这时,望着惊慌的五人,他阴声道:“鳖孙,给小爷玩儿,还嫩着呢!”
话毕,他缓缓抬剑,剑身逸出一圈圈的剑芒,剑尖流出一道道的杀气。顿时,阴风阵起,草丛中蟋蟀的嘶鸣更加悲恐了。
那五人估计知晓易风的枭狠,见势不妙,各自从怀中掏出一个毒球,心照不宣地砸在他的脚下,“轰”一声,“黄、红、白、绿、蓝”五种毒气笼罩住了易风。
易风凌空弹起,飘落在附近的房顶之上。当毒雾散尽,他回到院内时,那五个黑衣人早已遁匿的不见踪影。
他娘的鳖孙!易风暗呼霉气,自出道以来,他还是第一次失手,第一次有人从他剑下逃之夭夭。
随后,他检查了一遍这个废弃的宅子,没什么特别,就是个废宅。看来,他们是故意引诱他来此,然后诛杀。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街道上传来打更声,五更了。
易风望望天,知晓今夜再也难以有所作为,便先回去休息。
次日,日上三竿时,易风被凌飞的急促敲门声惊醒,“老易,太阳晒屁股了,起床!”
当然,也有风青青,“老易,我的哥,你真猪!”
实在不堪骚扰,易风只好慵懒的起床。可不待他开门,凌飞和风青青已经急不可耐,一脚把门踹开,直闯而入。
易风一惊,急忙拎起床单遮羞,还面红耳赤、结结巴巴道:“妹子,妹、妹、妹子,哥还光着屁股呢!”
见状,风青青羞的双手捂眼,而凌飞则不齿而言,“去!你那猪屁股谁稀的看啊!”
“那,那,那你,稍微,就是稍微,转一下身,或者捂一下眼,行不?”易风依然是结结巴巴的口气。
“去!”凌飞很不乐地转身。
见状,易风急忙拎起衣服手忙脚乱的套上。然后,很殷勤地递给两人水果。
凌飞一把推开,依然不齿的神情,“摸屁股挠蛋的手,洗洗去!”
易风一脸尴尬,只好先洗手,并把那些水果洗干净,再孝敬两位姑奶奶。
两位姑奶奶这才满意的接过水果,一边香甜的啃,一边叙说找他的缘由。
——自易风被放假后,飞鹰班也从办案主力沦为副手,去调查苟府“家产失踪案”。而黑蝙蝠班则递升为主力,全权负责“城隍显灵案”。
只是经过简单的调查,卞立新便认定是城隍爷大发神威,为民除害,即便苟荣华逃出牢狱,仍然逃不过上天的制裁。有了这么个定论,今日上午,他便草草结案,并上报孟义智。
听闻此事后,凌飞和风青青匆匆寻到孟义智,指责卞立新不负责。
孟义智似乎也很无奈,叹气告知,“上面担心引起不必要的恐慌,便命早些结案。”
两人据理力争,希望重新接手“城隍显灵案”。
孟义智也不答应,但也不反对,只是与她们东拉西扯,但无论如何扯,总会扯到易风。
片刻后,两人终于明白了总捕头的用意,便急匆匆来寻易风。
“老孟啊,是个好人,也是个好官,就是当官当久了,也学会了官场那一套,炸来炸去的,也变成了老油条!”易风揶揄的口吻。
“唉,易二愣啊,你这根油条还嫩,嫩的有些硌牙,可你不懂老孟老油条的苦啊!”突然,门外有人接上话茬儿。
话音未落,孟义智步入房内,鲜有的一脸坏笑,还冲易风扮个鬼脸。
“见过总捕头!”凌飞和风青青急忙见礼。
而易风,则撇撇嘴,耸耸肩,也黑色幽默一下:“偷听人讲话不是好孩子!”
“不偷听,能听到你的真心话吗?”孟义智毫不在意,似乎脸皮比易风的还厚。
“还好,我虽然二愣,但总算在说你好话。”易风一副侥幸的口气。
“不,你只说了我一半好话,”孟义智正色道,“另一半,说的是实话。”
叹口气,他继续道,“只是,我需要稍微给你纠正一下,当然,我的目的不是为了粉饰自己,而是为了你。”
为了我?易风一脸懵懂,指着自己的鼻尖表示疑惑。
“对,是为了你!”孟义智面色郑重,“老孟我知道,你的追求很高,高的估计令我老孟都难以企及。所以,我才对你讲讲,关于官场老油条的事儿。”
“老油条,并非贬义词,而是个中性词。如果是为国为民,当一个老油条可以最大程度的达到自己目的。如果只是一味的二愣,愣的不知天高地厚。最后的结果,不是‘长使英雄泪满襟’的悲怆,就是‘白了少年头,空悲切’的无奈。所以……好了好了,老孟我很少对人掏心窝子说话的,今天一冲动叨叨了几句,这事儿以后再谈。今天,我来找你,就一件事,想听听你对案子的看法。”
易风笑笑,很恭谨地对孟义智鞠躬。他明白总捕头的心思,知他是为了自己的前途着想。随后,他先把昨夜所见所闻如实告知,再坦诚地表述了自己的观点,希望并案处理,由飞鹰班全权负责。
沉思片刻后,孟义智面色少有的凝重道:“就按你说的办,只是要秘密调查。为了便于办案,我干脆也放了飞鹰班所有人的假。一切事宜先斩后奏!不过,只有三天时间。因为上面催着结案,我尽量拖三天。”
三天?凌飞和风青青不约而同地摇摇脑袋,“太少了,太少了,最少十天。”
“今天是第一天。别墨迹了,墨迹的都是你们自己的时间。”孟义智再扮个鬼脸,心满意足的姗姗而去。
“老易,咋办?”两人望着孟义智的背影气的跺跺脚,然后转问易风。
易风淡淡一笑,胸有成竹道:“打草惊蛇!”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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