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风瘫软在地。他的尿更急了,直如洪水决堤的前奏!
“别别别,墨墨姑娘,那个那个啥……”他嗫喏着,结结巴巴,语无伦次。
“只要你允诺奴家,奴家就放开你!”墨墨皮笑肉不笑的威胁,并顺势骑在他的身上。
“可是,可是那个啥,你那个啥……”易风不可能答应她。让一个歌姬当捕快,还无来由的,毫无特长的,岂不让人笑话?
既然如此,墨墨就不再言语,只是再度把香唇缓缓逼近,逼近……
“磨磨蹭蹭的,麻溜的,来一个!”就在此时,旁边有人加油鼓劲儿。
是看戏的。那鳖孙不知何时就注意到桌下这对儿狗男女了,然后就一直蹲在旁边,流着哈喇子羡慕嫉妒恨状。
这时,见好戏终于上演,却又缠绵悱恻的不入正题,就禁不住脱口而出进行鼓励。
“不就是打个啵儿吗?太墨迹了。”又有人加入围观。
随之,很多人加入观众当中。然后,桌外充斥着一双双色迷迷的眼睛,还有一张张哈喇子飞流的臭嘴。
见状,易风的脑袋轰然炸了,娘的鳖孙,丢人,丢人啊!于是,他就挣扎,并劝解墨墨,让她放手。
墨墨不是一般人,阅男无数,这场面,在她看来,太小儿科!于是,就将易风抱的更紧了,还伺机威胁,“除非你答应奴家,否则,奴家豁出老脸,就地与你困觉!”
困觉?易风顿时全身燥热,汗如雨下。他真想一巴掌扇到墨墨脸上,再一脚踹飞她。可是,随便动手违背自己的做人原则。无奈,他只能劝说。
但他累的口干舌燥,墨墨还是那句话,“不允诺奴家当捕快绝不放手!”
这时,观众们烦了,娘的鳖孙,不就是打个啵儿吗?有这么墨迹吗?墨墨的香唇距离易风的臭嘴就一寸,但就这是一寸之距,却耗了半柱香都没能贴上去。
实在看不下去,一个观众就“啪”一下砸到易风身上一锭五两的银子,气急败坏道:“怂货,你是太监生的啊!”
见状,一锭又一锭的银子砸向易风,还伴随着污言秽语。
他们以为二人是欲擒故纵,想借机赚取外快。
嘎嘎……在飞舞的银锭当中,墨墨尖笑,她先是抛给观众们一个媚眼儿,再丢一个飞吻,然后荡笑道:“哥哥们,你们认识奴家身下的人吗?”
易风虽然大名鼎鼎,可是这些观众都是色鬼,眼中只有大姑娘小媳妇,一提哪个富豪家的夫人偷情都是头头是道,再提哪个官宦家的女儿私奔,更是娓娓道来,至于公门中人,则一无所知。于是,他们便全都齐刷刷的摇脑袋。
嘎嘎……墨墨笑着,故作神秘道,“奴家身下的人,可是名震京师的——”
“等等,等等……”易风蓦地插言,“墨墨姑娘,不,墨墨妹妹,亲妹妹,亲不溜溜的妹妹,你的要求哥我答应,答应!”
易风可不想臭名远扬。他清楚,只要墨墨道出自己的名字,一日之内,糗事就会传遍京师,成为茶余饭后的谈资。他准备先应付了今日之事,至于其他的,走一步是一步了!
目的达成,墨墨就笑靥如花,在他糙脸上啵儿了一下,然后缓缓起身,坦然的捡起那遍地的银锭。
就这?结束了?观众们显然不甘心,白花花的银子砸出去,是想看大戏,看一场惊天地泣鬼神的野战大戏,却是如此结局,岂能甘心?
“臭娘们儿,把银子还我!”一个糙汉子粗暴的讨要银子。
染坊岂能还白布?墨墨把银子塞入怀中,笑意盈盈的目扫众人,目及之处,所有的人均呆如木鸡。
“哥哥们,回家吧,回家吧……”墨墨柔声细语,目光中逸散着诡异的光芒。
然后,那些糙汉们就傻了吧唧的应一声,起身回家去了。
见状,易风心里一动,当即决定,特招墨墨为捕快!
“墨墨姑娘,哥我是君子,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他言之凿凿道,“你现在就是捕快了,隶属于我飞鹰班。”
“谢谢易捕头!”墨墨急忙作揖拜谢。
“哦,对了,说实话,哥我不是捕头。只是个捕快。”易风尴尬的解释,“现在不是惊雷坞。在刑部铁血台,我只是个最低级的捕快,莫说捕头,连班头儿都不是!”
顿了顿,他讪笑道,“就是特招你,哥我也是豁出这张老脸,准备逼宫日阁的总捕头孟义智,让他给哥这个面子。不过,你要有个心理准备,你虽能进入铁血台,但只能是实习捕快,也就是说,只有个身份,其他什么都不会有。”
“那倒无妨,”墨墨并不介意,嬉笑嫣嫣,万分恭谨道,“属下见过捕头。”
“刚才说了,我不是捕头,不是捕头!”易风尴尬摆摆手,“这样吧,你就如别人那般,叫我老易吧。”
“老易?嘻嘻……”墨墨眉飞色舞状,似乎很新奇的神情,“那好,就老易吧,老易哥哥,老易哥哥……”
作为新晋的捕快,墨墨也不能无所作为。她当即向易风禀告了一个关系画画的秘密。
“老易哥,我知道你们在调查鱼鱼和画画。”墨墨一副熟知内情的口气,“鱼鱼我不甚了解。虽然作为玫瑰坊四大头牌,哦,是曾经的四大头牌,但我们并不像表面上看到的那般交好。其实,我只与画画关系稍微熟络一些。”
“画画除了玫瑰坊的住处,还有三座私宅。”墨墨故作神秘的表情,“她在私宅内养着三个小白脸,嘻嘻……”
养小白脸?易风一怔,这与案子有毛儿关系?况且,歌姬养小白脸也是常事。换句话言,凡是能去玫瑰坊“潇洒”四大头牌的,均是成功人士。这些成功人士,要么是达官贵人,要么是土豪商贾。能达到他们地位的,全是大叔大爷级别的人。
而歌姬们呢?则是风华正茂、年轻貌美,岂能喜欢他们?因此,从他们囊中掏了银子,再养小白脸,以满足自己那失衡的心。
因而,易风就对这线索毫无兴趣。
见状,墨墨就有意无意地言了一句,“嘻嘻,那小白脸中竟然有个是太监!”
太监?易风当即神情一振。他不是好奇,而是从阿山那里得知,此案很可能牵涉到太监,就对太监相当敏感。
“你知道那养太监的私宅吗?”易风急问。
墨墨柔情似水的点点头。
“立刻带我去!”易风催促。
墨墨摇摇那漂亮的脑袋,拒绝!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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