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风、凌飞和风青青下降到那“人”形洞口时,三人进行了简单分工:易风和风青青贴在那“人”的撇和捺木板后,而凌飞则躲在撇捺之间的井壁上,以防不测。
之后,易风与风青青打着手势,骤然用掌风击碎木板,准备突入其内。可是,洞内突然射出数支飞镖。无奈,两人急忙躲闪。
飞镖之后,那洞口“哐当”一声被铁栅栏挡住。
易风再次落到“撇”形洞口前,探手抓住铁栅栏,可是,内里又穿出一条钢枪,如毒蛇一般刺来。易风左手急探,抓住钢枪,并将其插入对面的井壁内。
但洞内之人显然不罢休,就“呼啦”喷出一阵火,对着他的面目而来。
无奈,易风只好左飘,躲开这火器。当火势一落,他就再迅疾到洞口前,并凌厉一脚,将那铁栅栏踢碎,然后跃入洞内。
洞内有两间地室,一主一侧。他所处之地为主室。十几个根火把将这里照耀的如白昼。火光之中,有四人映入眼帘,三瘦一胖。他们正手拎兵刃,一副紧张兮兮的神情。他们兵刃很奇特,全都是洛阳铲。
易风笑笑,心道,果然不出小爷所料,一群盗墓贼。
他剑目一扫,暂时安全,就向外面的风青青和凌飞打个口哨,示意二人入内。
听到哨声,她们就如风一般飘入地室。
而那四人,见易风还有帮手,就更紧张了。
于是,一个獐头鼠目的家伙就道:“姓易的,咱近无怨,远无仇,为何苦苦相逼?”
易风笑笑,“呦呵,你认识小爷啊?!呵呵,那就好办了,束手就擒吧!”
“哼,在地上,老子承认斗不过你;但在这地下,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獐头鼠目家伙色厉内荏的威吓。
易风不齿而言,“据我看,你们就是几个土耗子,除了挖洞掘墓在行,小爷我实在看不出你们还有什么本事。”
“挖洞掘墓怎么了?我们也是靠本事吃饭。”受到他的鄙视,另外一个胖胖的家伙就反诘。
扫一眼胖子,易风感到无比惊奇,这与自己所想象的大相径庭,其他三人均是瘦弱不堪,从那一尺见方的井口出入,倒也是灵活自如,可是这家伙,显然超出了自己想象的底限。
不待他问话,凌飞就先言,“这位胖哥,难道会缩骨功?”
“妹子,好眼力!”那胖子得意洋洋的口气。
“那大哥你表演一下,让妹子亲眼看看,妹子我只听说过这门功夫,却从未真正见识。”凌飞的话真中有假,假中有真。
那胖子微微一笑,身体一抖,便缩成一口锅状。
凌飞惊喜鼓掌,还不断称赞,然后又问:“胖哥,还能小点儿吗?”
胖子并未答言,只是将身体再次一抖,那口锅便幻变为一个大馒头。
这次,凌飞不鼓掌了,而是目光一沉,手中长鞭一挥,便将那肉馒头卷住,然后,手腕一翻,那肉馒头就被卷到她的脚下。接着,她脚尖一挑,便并将其踢入身旁一只铁罐里。不大不小,正好,似乎这铁罐就是为胖子量身打造一般。瞬间,胖子版肉馒头变成胖子版罐头!
“救我……”胖子版罐头求救。毕竟,他不是真罐头,而是缩骨。如果功力深厚,能顶上一两日,甚至数日,但他火候不到,也就只能坚持一两炷香。时间一长,不恢复原貌,他的骨头就粉碎了。
见状,那三人便齐声惊呼:“老四,老四……”
“大哥、二哥、三哥……”胖子带上了哭腔。
“老四,老四……”那三个哥哥也是焦躁不安。
在这哥儿四个呼兄唤弟、亲情流露时,凌飞将胖子版罐头踩在脚下,嘎嘎大笑。然后,她揶揄道,“你们不是说,在地下,还不知鹿死谁手吗?说的太对了,哈哈,死在老娘之手。”
对方三人脸色阴沉,并不搭话。随之,他们又将脑袋聚在一起,窃窃私语。然后,那獐头鼠目家伙就独自走向偏室。
一待他入内,剩下二人便拎起洛阳铲扑向易风、凌飞和风青青。
风青青示意易风、凌飞观战,让她先解解馋,这两个土耗子,太小菜了。果然,她将二人玩弄于鼓掌之间,如耍猴一般。
“老鳖孙,再不束手就擒,姑奶奶玩儿死你们!”风青青不耐烦了,想下狠手。
虽然累的气喘吁吁,但那两个土耗子却毫不示弱,还骂骂咧咧。
见状,风青青就不再废话,准备将其生擒。
可就在此时,凌飞骤然惊呼:“鳖孙,哪儿跑?滚回来!”
刚才,凌飞正脚踩胖子版罐头乐滋滋观看风青青“调戏”那两个土耗子时,蓦地感到脚下一空,就目扫而去,却见它落入一个土洞内。感到惊奇,她就想用脚把它勾出,可眼见着那玩意儿越陷越深,很快,便到地下三尺。
之后,那铁罐旁露出一个脑袋,赫然就是那獐头鼠目的家伙。他很得意地冲凌飞扮个鬼脸,然后将那铁罐拖入一条横道内。
——这獐头鼠目家伙进入偏室后,就用洛阳铲现挖了一条地道,然后将自己兄弟救走。
挖这地道,且不说时间极快,单言这位置,就是毫厘不差。那洞口,正在铁罐之下,还一般大小。当然,最重要的是,悄无声息。你想想,在易风如此高手面前,竟然能成功,该是多么漂亮的手法?
此时,易风三人明白了,那两个与风青青斗阵的家伙其实就是幌子。
果然,这边獐头鼠目家伙一得手,那边两人“呼啸”一声,当即在他们眼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挖了一条地道,然后纵身入内。
这太出乎意料了。别说风青青和凌飞,就是易风都未意识到。如果意识到,他就会出手。但他从未向这方面想,他以为那两个家伙是故弄玄虚。
眨眼间,四人便逃之夭夭,易风、凌飞和风青青面面相觑,无奈苦笑。
易风走到那地道口查看,它只有半尺宽,斜着向偏室去了。于是,三人就到偏室内。
偏室,其实就是那四个土耗子的厨房。这里,也有一个地道口,就是刚才那獐头鼠目家伙救胖子时所挖;还有一些食物、酒菜;并有活鸡,一只活生生的母鸡。只是,这母鸡的嘴巴被用细绳捆缠住了。
随后,易风在它的墙壁上发现一道暗格。打开暗格,外面赫然就是“鸿门宴”酒楼的水井。这暗格口,在水面之上半尺之处。
易风顿时明白,这暗格口是他们取水所用。他推测:之前,自己倚辘轳啃黄瓜时,下面有个家伙取水,然后,那母鸡,当时肯定还没被封嘴,见到亮光,就惊喜乱叫。担心母鸡的叫声惹来麻烦,那取水的家伙就将它的嘴巴堵死。
不过,除了这暗格口,他们再也没发现地室与“鸿门宴”酒楼之间的出入口。
这让易风感到疑惑不解,那胖瘦两杀手是酒楼伙计,与这四人显然是一伙儿。按理,此处应该能通向上方。奇怪,奇而怪哉!
(本章完)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039s 2.2783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