寥寥几个字,却胜过那悬挂在夜空中的皓月,无比的刺眼、炫目。
几乎整个JN区域的人都在注视着天空中久久不散的字迹。
谋防空部的大佬看到空中的那行字,脸上的紧张瞬间褪去,化作一抹尴尬。时刻准备着的战士们也一脸懵逼。
一颗烟花,竟然能够做到这种程度。
都说恋爱中的男生智商会无限的上升,说的果然不错。
这种高端的东西竟然也能够制造出来,可是其目的,却只不过是为了跟自己喜欢的女孩说上一句“生日快乐。”
海滨公园。
站在舞台上的楼雨烟呆呆的看着夜空中那灿若繁星的几个字,美眸中便是不由的闪烁其点点晶莹的泪光。
楼雨烟找不出任何词汇或者句子来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
感动。
开心。
快乐。
这些都不足以形容她的心情。
站在舞台上的楼雨烟就像是遗忘掉了自己此刻的身份一般,捏着话筒,便喊了起来:“我知道你在这里。”
“我知道,你能看到我,你能听到我说的话。”
“魏索。”
“我爱你。”
……
繁星点点,皓月当空。女孩喊出的“我爱你”三个字,无疑是将在场许多青年才俊的心给戳痛了。
可当再度响起一声巨响,天空中浮现出一个笑脸装的烟花形状时。这些家伙也只能自叹不如跟祝福了。
隐藏在暗处燃放烟花的那个神秘的人,无论从什么角度而言都不是他们能够匹敌的,单凭这烟花,便已无人能及。
舞台上的女孩穿着华丽、优雅的礼服,装扮是那么的尊贵。
就如童话故事中的公主一般。
灯光洒在她柔弱的肩膀上,使得他又如从天而降的天使。
此刻的魏索就攀爬在海边一颗硕大的椰子树上,看着她笑、看着她哭,她的一颦一笑都尽在他的眼中。
负责安保工作的保安们在爆炸声响起的下一秒就对附近进行了地毯式的搜索,然而魏索的行动实在是过于麻利,没等这帮保安抓个正着,他就爬到树上去了。
海滨公园的椰子树基因是非常优良的,跟寻常的椰子树有很大的差别,通常都能够长到十米以上。
而且枝叶茂盛,结的果子特多、特大,谁要是敢往椰子树底下站一会儿,掉一颗椰子下去,脑袋直接开花。
不过魏索艺高胆大,上树的时候动作那叫一个麻溜,也没有发出什么大动静,那帮保安在周围搜老半天,警犬都来了十几二条,却没有搜到魏索的蛛丝马迹。
“董事长,没有任何异常。”保安队长里里外外的搜了好几遍,这才回去跟楼明报告。然而迎来的结果却是一份辞退书。
楼明站在喷泉旁,看着舞台上的女儿,那双黑色的眼眸显得异常深邃,他捏了捏手掌,忍不住的朝着那保安低声的骂道:“废物。”
“连我女儿都能够看到他在哪里,你们却看不到。留在这里,也是给我丢脸,都给我滚蛋。”楼明有点愤怒,说完,便又恢复了之前那一脸平和的模样。
真正有城府的人,绝对是不会将自己的喜怒哀乐展示在自己的脸上,他们在外人面前,永远都会是一副“镇定自若”的模样,无论发生什么。
楼雨瑶今晚虽然不是主角,不过围绕在她身边的青年才俊却也是多不胜数。不过楼雨瑶在外人面前总是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很多家伙想装逼,可是奈何楼雨瑶连看都懒的看她他们一眼。
“你们说刚刚放烟花的家伙会是谁?太TM的牛笔了啊,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什么导弹发射呢。”
“谁知道呢,要是身份暴露了,绝对会被抓走的。故意制造恐慌、扰民,随便给他安给罪,都能关他个十来年。”
“我喜欢楼姑娘已经差不多十年了,本来以为那个魏索歇逼了,我就有机会了,然而,等来的却还是这样的结果。”
“狗屁,魏索没有歇逼,那家伙回来了,我前段时间貌似还看到他上新闻了来着,现在正在北大教书。”
……
几个纨绔公子哥凑在一块,也不知道是谁提起了“魏索”这个人,话匣子便瞬间被打了开来,各种揣测,各种猜疑。
魏索当年在江海一中可是风云人物,唯他马首是瞻的公子哥也多不胜数,当初魏索跟楼雨烟谈恋爱虽然质疑颇多,可大多数人觉的是金童玉女。
但是如今不同了。
两年的时间足以改变一切,魏索这个人就算是在牛B也没用,始终也只不过是一个寻常人家的普通人而已。
没有庞大的家族亦或者财富作为底蕴跟背景的他,怎么可能配得上跟楼雨烟在一起呢。年纪大了,人都是会变得势力、物质。
楼雨瑶嘴里啜着一根吸管,听到那些刻意贬低、侮辱魏索的言辞,秀眉便微微一簇,冷哼道:“你们一个个的都在说魏索,兴许他跟本就不认识你们。当然,他也听不到你们的说的话。而且在背后议论人,难道不觉得很像跳梁小丑吗?”
“楼小姐,你跟魏索很熟吗?”
一个模样有些英俊的青年面色略微阴沉的问。
“关你屁事。”
楼雨瑶吸了一小口杯里的饮料,看都没看那家伙,扬起修长的美腿便冷漠的离开。
那青年见状神色更是阴沉了几分。
一旁便有人劝了起来,“诸葛兄,别跟她一般见识,这娘们就这脾气,逮谁都一样,神气的不行。”
“他娘的,草。真当我们诸葛家好欺负是吧?姓楼的,等着,早晚有一天,我让你跪在我面前求饶。”
诸葛权神色阴沉到了极点。
很显然楼雨瑶那冷漠跟高傲的态度让他十分的不爽。
要知道如今的诸葛家蒸蒸日上,眼看着就要跟楼家、魏家、林家齐肩,并称为“江南四大家族。”
“啪。”
忽地后脑勺传来一阵剧痛。
诸葛权愣了几秒钟,然后伸手摸了一下,沾了一手的鲜血。
紧跟着他便感受到了一股子强烈的“剧痛”铺天盖地而来,诸葛权甚至连痛苦的嚎叫都没有发出来,人就已经倒在了地上。
出院了,虽然没有好利索,但是我会尽力的去多写一点。
大病一场,方知坐在电脑桌前码字的时光是多么的宝贵。
创作或许不是我生命的全部,但从此以后,绝对会占据我的绝大部份生命。
因为在生病的时日里,我发现,我是如此的热爱写作,热爱那些即将被挖掘出来的故事。
愿我们初心不忘,平安康乐。
——
余不生,敬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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