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犬头人身的怪物直接一斧子劈下来,速度之快连刘启超都是有些惊诧。
“好快!”刘启超在心里暗叹一声,旋即举起葬天刀上迎,斧刀相迎,发出一声震天动地的巨响。刘启超只觉得虎口一麻,他眉头一皱,已经很久没有体验过这种情况了,不过对方似乎也不大好受,那个犬头人身的怪物闷哼一声,连连倒退了数步,然后撞在船壁之上。
“这个怪物好生厉害!东瀛的式神和咱们的御鬼养妖之术有几分相似,不过又有所不同。”刘启超暗暗想道,他握刀的手又紧了几分,紧接着一刀斩向了犬头人身的怪物。对方没想到刘启超居然会率先发难,当即有些茫然,不过他片刻之后,便举斧反抗,朝着刘启超劈去。一人一怪在蜈蚣船上你来我往,厮杀正酣,全然没有看到那艘原本就不算坚固的小船已经伤痕累累了。随着犬头人身的怪物再一记重斧落下,整个船只居然当中断为两截。
刘启超瞳孔一缩,他知道自己不会水,若是落到水中,战力必然大减,他立刻抓起一块船板,就要跳离此船,可是阴阳师哪能让他如愿,那中年阴阳师看出刘启超急切想要离开此地,恐怕是不会水,顿时心里大定,操纵着犬头人身的式神,挥舞着巨斧,朝着刘启超劈去。
刘启超若是执意要踩着船板离开,背后肯定会被砍中,到时候恐怕最少是个重伤。可若是不赶紧离开此地,恐怕刘启超会直接摔下破船,坠进河里。那样不会水的刘启超也是一个死。电光火石之间,刘启超立刻想到了应对之策,他还是选择了之前的想法。只见刘启超一掌把那截木板给震成数段,然后朝着前方一扔,紧接着刘启超便踩着船板,朝着另一条蜈蚣船掠去。
犬头人身的式神直接飘浮在空中,挥斧朝着刘启超的后面劈去。刘启超听到了背后传来的风声,不过他根本都没有转头,只是运转了混元塑金身,并飞快朝着前方的船只奔去。只是在踩到最后一块木头时,犬头人身的式神的巨斧也正好赶至,一斧劈在了刘启超的后背之上。刘启超只觉得有泰山压顶之威,整个人凭空下坠了数寸有余,脚下那块船板无法承受如此大的压力,直接化为齑粉,而刘启超也不得不下坠。
刘启超四下观望,却看不到附近有什么可以借力的地方,就在刘启超准备想办法之时,他忽然觉得腰间一紧,紧接着整个人就被朝后拉了出去。转头望去,却是沐水心拉了一圈麻绳,刚才正好赶上,将刘启超救下。
“小心!”沐水心忽然大声吼道。
刘启超转头一看,却是那犬头人身的式神贼心不死,直接飘向了刘启超,挥斧杀了过来。那东瀛式神似乎并没有实体,所以行动完全靠飘。在这瞬间,犬头人身的式神便已经杀到了刘启超的面前。而后者也不客气,现在人在半空,没办法用什么武技,只好随手拍出一记天火手印。炙热的火焰瞬间袭向了犬头人身的式神,后者似乎有些畏惧这种力量,直接选择了避开。不过这也给了刘启超宝贵的时间,让沐水心得以将他拉上另一艘船。
“没事吧?”沐水心刚说了一句话,那犬头人身的式神便开始咆哮着杀向了刘启超和自己。
“御风环!”
“天火印!”
一道强烈的旋风和一股炙热的火焰同时袭向了犬头人身的式神,可后者这次却异常凶猛,直接斧柄一挥,便将御风环和天火印给震得粉碎,和刚才那个模样完全不同。刘启超眉头一皱,立刻举刀杀向了犬头人身的式神。而沐水心则是双手掐诀,开始施法念咒。虽不知道她念的是什么法咒,但也可以想象必然是可以帮助到刘启超的东西。
刘启超和犬头人身式神的厮杀越发激烈,饶是刘启超身上的艮山道袍护体,依然被余波震得生疼,不过对方也没有得到好处,几处深可见骨的伤痕便是最好的证明。只是式神终究是邪祟,比起术士,有着一些优势。而刘启超由于地形的劣势,也始终无法发挥最大的优势。
就在双方战局陷入僵持之时,沐水心忽然一声轻喝,紧接着无数灵力凝聚的锁链,便开始朝着犬头人身的式神掠去。后者企图依靠灵活的身法,来躲开这些锁链,不过刘启超此时也不会给他机会,立刻纵身跟上,挥刀缠住了犬头人身的式神。后者没办法,只得被锁链所束缚,饶是如此,那式神依然不甘心被困,不断试图冲击着锁链,可是沐水心的秘法岂是那么简单就能被破的?
直到刘启超挥刀斩来,那犬头人身的式神,依然没有能破开沐水心所设下的锁链。被捆得和粽子一样,无法动弹。不过这种锁链所神奇的是,刘启超却可以直接砍在那头式神之上,而感觉不到锁链的存在。就这样那头式神被刘启超连连斩中,伤痕累累,眼看着它就要死在刘启超的刀下。远处仅仅靠着一块木板便站在河面上的中年阴阳师,忽然取出阴阳师的独门法器——铃木,对着式神微微一颤,一道洁白的光芒便笼罩在式神身上,那些深可见骨的伤痕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正愈合。只是那中年阴阳师的脸色倒是变得有些差了,显然这给式神恢复体力的能力,并不是无限次数的。
刘启超和沐水心望着那不断挣脱锁链,几乎恢复到原始状态的犬头人身式神,顿时有些惊愕。对方的顽强,也是着实超出了刘启超的意料。不过现在他已经是在大船之上,可以发挥出全部实力,刘启超本来并不想在大战开始前就展露出自己真正的实力的。可是现在,刘启超似乎却不得不弄出一点真正的实力了。可是就在刘启超准备动真格的时候,那个中年阴阳师却忽然发出一声惨叫,一截漆黑的刀尖破开他的胸膛,直接将他贯穿。
“你……”
一个年轻男子的冷峻脸庞出现在中年阴阳师的身后,他冷冷地说道:“你们还真把这里当成东瀛了?还真是嚣张得不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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