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区与B区的交界处,黄沙飞舞,烟尘漫天。
长凨叼着根雪茄坐在一块大石头上,眼睛都眯成了两条缝。这里漫天的烟砂乱舞,环境糟糕得让他睁不开眼睛。
“上面那些人脑子有病,连带着下边也是群傻子么,好好的大路不走偏来这儿集合,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啊…啊呸!”
狠狠地啐了一口吐沫,吧唧下嘴巴,这里黄沙有股怪味,没有紊乱区的新鲜。长凨把雪茄收起来扯上面巾,不耐烦的站起来点着石头。他盘算着再等五分钟,五分钟后那些人再不来他就走人。
这地方黄沙烟尘颗粒细小还充满着一股怪味,就算是他也不愿意在这里久留。
自从最终之战以后各地环境就变得极为糟糕并且不稳定,除了人类居住的几片区域由环境稳定场覆盖外,其余的地方环境都很怪异。
有的地方白日霹雳纵横,有点的地方连天阴雨不停,甚至还有的地方时不时的就会发生地震,裂痕遍地。
各种各样,千奇百怪的异象层出不穷。
长凨还记得他曾经在紊乱区路过一条长河。那河里有着极强的电流,寻常生物掉进去片刻间就会被点成焦炭,然而其中却有一些黑色的长鱼在游动,摇头甩尾间电流呲响,已然完全适应了那种环境。
这几年以来他在紊乱区里到处游走,监视着那些凭空出现的家伙,各种各样奇怪的事情他也是见了很多,开始还有些惊异,到了后面就已经见怪不怪了。
就在长凨悠然回忆的时候,漫天的狂风黄沙忽然停了下来,呼呼的狂风静止,四下变得寂静无比。
远方,几道人影缓步向这里靠近。
长凨微微一皱眉,不屑的扯了扯嘴角。
“长凨大人…好久不见。”为首的一名男子拱手轻笑。
“陈轲,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还是老样子啊…”长凨啧声一笑,有些嘲讽意味在其中。
陈轲倒也不恼,轻声笑道,“我这等愚钝之人自是比不上长大人,所以只能在后面处理些杂物,不能像大人那样在前线日理万机,担当重任。”
“哼!”
长凨闻言脸色有点差,看着他们这几人冷声一笑,“我不知道你们从哪里得来的情报说那个老家伙现在出了些问题,但我前两天跟他交过手,老实讲就凭你们这几个人还真不是他的对手,所以说…”
“这就不劳大人您费心了,”陈轲打断他的话,轻笑道,“我们既然过来自然是有绝对的把握,此行势在必得。”
“凭什么?”长凨冷然看着他们。
“凭什么?”
陈轲微微一挑眉,摆了摆手,身后一名男子走了上来,手里提着一个箱子。
小心翼翼地把箱子打开,男子把箱子里的东西展示给他看。
“这是?!?”长凨瞳孔骤然一缩,看惯了大风大浪的他此刻竟也骇然色变。
“凭这个…可否?”陈轲把他的震惊之色看在眼中,悠然一笑,胸有成竹。
“呵…没想到那些疯子竟然真的成功了。”长凨脸色阴晴不定。
“有这个你们确实有伤到他的资本,但凭你们又如何能近得了他的身?要知道他可是乘黄。”
“关于这点…我们也早有筹谋,还请大人您安心即可。”陈轲轻声笑道。
长凨冷声笑道,“既然你们准备得如此充分,又何必再与我见面。”
“这是在下的不周,本想是从长大人这里探探乘黄的底细,可现在已经有人愿意帮助我们,所以也就不劳烦长大人了。”陈轲歉然的拱了拱手,笑道,“大人您若有事,请自便。”
“什么人愿意帮助你们?”
“涉及机密,请恕在下无可奉告。”
“好一个机密。”长凨冷声一笑,有些怒意,“在后面待了这么些年,你这阴阳怪气倒是学得个七八成了。”
陈轲微微一笑,略欠了下身子。
长凨见此也不再说什么,冷冷地看了他们一眼,转身大步一踏,扬起漫天黄沙,冲向天际,消失在了远方。
见长凨走后,一名男子走上前来,低声说道,“队长,据说这长凨与乘黄关系不明不清,属下担心他是否会去告密?”
陈轲摆了摆手,自得一笑。
“我之所以在这里见他一面,为的就是让他去找乘黄告密,乘黄知道得越多,越是对我们提防,那我这计划成功的几率也就越大。”
语落,静止的黄沙再次狂舞飞溅,狂风再起,一行人渐行渐远,消失在了黄沙之中。
A区,某处别墅区。
若水她们提着大包小包,踏着轻松的步伐,一个个脸色轻快,很是开心。
啪的一脚踢开大门,小白灵活的身影钻了进来,若水欢快的声音响彻客厅,如夏日的风铃,悠然清脆。
“呦呵~下午好,我们凯旋归来啦。”
“下午好,若水看起来心情不错啊…”客厅里,白菥笑着打了声招呼。
“嗯!今天简直是大丰收!”若水开心的晃了晃手里的袋子。
“说起来你们是要在学校的活动上表演话剧来着,这些是道具吗?”白菥看着那袋东西疑惑的问道。
“嗯,这些都是道具。”秦铃儿点了点头。
忙了一个下午跑了两个购物广场,她们终于把东西买齐了,就等稍后大家一起排练下,等着乐园庆表演就行了。
“剧本有吗?你们要表演什么?”白菥继续问道,她有些好奇。
“当然有!”若水看着她神秘兮兮的笑道,“不过暂且保密,等到时候你来看就知道了。”
“还保密?”
“当然啦,话剧这种东西最重要的就是剧情了,剧本一告诉你,那就没什么惊喜了。”若水笑嘻嘻地说道。
“那好吧…那我就期待着你们的表演了。”白菥弯下腰好奇的戳了戳袋子,轻声笑道。
佐莉亚走进客厅,把袋子放到沙发边,看到桌子上一个个小布袋,疑惑的问道,“白菥姐…这桌子上的是什么啊?”
白菥闻言扭头一看,笑着解释道,“那个是我给大家做得香包,还差点就做好了,今天玉子出门买食材回来后我发现了有一些的尾料可以拿来做香包,所以便烤干了一下,拿来做个香包给大家。”
“上面这些画纹是你自己绣的吗?”若水也凑了过去,看着香包上的画纹惊讶的问道。
“是啊…不过绣得不太好。”白菥挽了挽额前垂下的秀发,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哪有…这个很棒了!”若水爱不释手的把玩着。
布袋上画纹很精致,走针缜密,这还算绣得不好那真的就没有绣得好的了。
“这算成品了吗?”葑子栀也凑了过来,好奇的拿着香袋看来看去。虽然她平素看起来少年老成,然而对于这个没见过的东西她也像个普通的小女孩那样充满着好奇。
“快了…还差一点。”白菥轻声笑道。
“玉子呢?叶泽现在怎么样了?”秦铃儿看客厅里没有这两人的身影开口问道。
“叶泽现在没事了,他们两人在厨房里准备晚饭,我闲着没事就在这里做香包了。”
“哦!对了,我还烤了些饼干,你们忙了一下午应该累了吧,我现在去拿给你们。”
说着,白菥整理了下桌子上的针线,向厨房走去。
若水一听有饼干也连忙欢呼着跟了过去。
客厅里,小白有气无力的趴在沙发上,葑子栀坐在那里好奇的拨弄着桌子上的针线。
秦铃儿把东西放到一旁,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倒在了沙发上。
“怎么?还在想程黄的话?”佐莉亚看出她的烦恼,轻声问道。
秦铃儿伸手把发带扯下,柔顺的长发如瀑散开,她轻轻地甩了甩头,看着厨房眉头微皱。
“是啊…我现在有点怀疑白菥了。”
今天上午,程黄在临走之前告诉了她们一件事情。
他之所以会那么“束缚”白菥,其实是为了保护她。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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