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这下子他们四个人都在池塘里面折腾,而我则是怒气冲冲的站在岸边。
这几个人都睁着眼睛说瞎话,还偷袭人,想之我于死地。
我满肚子的气,并没有因为他们的落水而消减。
他们都互相搀扶着站在水中,不敢上岸,生怕我还要打击报复他们。
我大声的指责他们,是非不分,胡乱偏信,他们嗫嗫不敢反驳我的话。
我正说得起劲,可能是声音惊动了村里人,一大群人跑了过来,领头的是一个大爷,白胡子,包着头,像是他们的头,或者是族长。
村里人看到了池塘中的四个人,大喊一声“你们咋掉到池塘了啊?”
这些人就喊道:“大伙儿,是这个陌生人把我们推下来的,大家抓住他啊。”
村里人都面露愤色,跃跃欲上,捉拿我,但被白胡子大爷止住。
白胡子大爷就指着我,问道:“年轻人,是你把他们推下去的?”
“是的。”我没有否认,一人做事一人当,“是我。不过,大爷你想不想知道为什么?”
白胡子大爷回头看着那四个人,问道:“哦,那你说说看,是为什么?”
“我朝他们家的人问路,他就拿着铁锹和锄头攻击我,我差点就被打死了。我是自卫,才把他们打下池塘的。”
那四个人却慌忙扯起谎来:“没有,我们没有打他,是他无缘无故把我们推到池塘里”。
“你们这家人,就没有一个说真话的吗?大爷,你想想,他们人这么多,我能推他们下去?”
白胡子大爷想了想,拿不定注意,继续问那四个人:“你们到底是谁说谎呢?”
那四个人一口咬定是我说谎。
我冷笑一声,无耻,他们真是无耻,一个个心术不正,专门诬陷人。
白胡子大爷忽然相出一个办法:“年轻人,这样,你跟我去我们的祠堂,让我们的祖先显灵,辨别是非,如何?”
话音未落,十几个村人一拥而上,把我团团围住。
我还有选择吗?只好答应下来,走一步看一步了。
“大爷,我……我说的是真的。”
“是真是假,祖先会告诉我的。”白胡子大爷笑眯眯的对我说,还指派人把落水的人拉起来。
我别无选择,就被村人押送着来到祠堂。
祠堂非常陈旧,墙壁斑驳,屋顶的瓦片都缺失不少,看来很有些年头了。
白胡子指着祠堂大门道:“进去吧。”
我身后的人也推了我一把,“进去,难道还要请你不成。”
这些人显然是同情自己人,敌视我,这对我很不利。
不过,我已经落到别人手里,还能怎么办呢?只有听天由命了。
进了祠堂,里面光线很暗,看不太清晰,只是隐约看到大堂供奉着一个神像。
白胡子大爷让村人在门外等候,只留下我,还有四个精壮的男子看押着我。
关上门,白胡子大爷从兜里掏出火柴点上油灯,祠堂大堂里面终于亮了起来。
我好奇的是,这里怎么没有电灯,也没有看到电线杆,难道这里还是不通电的吗?
灯光亮起后,我看了一眼神像,吓了一跳。
这个神像面容什么的都没有奇怪的,只是它身上穿的和那几个黑袍人身上穿的非常一致。
怎么会这样?我怀疑这村里的人都知道黑袍人抓住那个姑娘的事情,只是他们不愿意告诉我。
至于是什么原因,目前还不得而知,总之很神秘。
白胡子大爷转身看着我,问道:“现在在我们村的祖先面前,你说实话。”
实话?我说的就是实话,“我只是找他们问路,我说的是真的。”
“问路?你为什么会到我们村呢?几百年都没有外人踏入了。”白胡子老头饶有兴趣的看着我。
“几百年?……大爷你如何知道几百年的事情?”我好奇的问。
“因为我们村里几辈人都没有看过外人了,你是第一个。你来自哪里?”白胡子大爷摸着胡子问我。
我就把我进入这里的前后情况一一讲给白胡子大爷听。
白胡子大爷也大吃一惊,问道:“你真的见过穿黑袍的人了?”
我很肯定的点点头,“是的,他们是两人,架着姑娘走了,雾气太大没看清楚往哪里去了。”
“那就奇怪了。不妨告诉你,我们村的祖先是两兄弟,曾经在朝廷担任武职,后来隐居此地,这个塑像就是按照族谱上的画像做的,就是祖先的模样,你竟然见过他们。这事……说不通啊,他们已经死了几百年……”
白胡子大爷陷入了沉思,对这件没有道理和逻辑的事情想不通。
其他村人也一脸茫然,都望着白胡子大爷,希望以他的阅历得出一个结论出来。
看到白胡子大爷对我暂时没有敌意,我就问了一个困扰很久的疑问:“大爷,为何一提这事,村里的那几个人非要杀死我不可呢?”
白胡子大爷被我从沉思中吵醒,回答道:“祖先的事情是秘密,世世代代都不能对外人说起,这事祖训,你犯了,他们自然要维护村里的秘密了。”
我对这个解释半信半疑,那白胡子老头为何不发怒呢?
白胡子大爷思考了老半天,才对村里人吩咐:“先把他看守在祠堂里面,别少了吃喝。我得去请吕道长来看看究竟。”
我不知道白胡子大爷口中的吕道长是谁,但同门是冤家,但也许可以是朋友,能帮忙解开这个一团就行。
“年轻人,你也先别想着跑,村里有机关,不熟悉路,小心丢了性命。等我搞清楚事情是怎么回事,说不定会放了你。”白胡子大爷不放心,叮嘱我几句。
听到有机关,我想我还是不要瞎闯了,不然真的挂在这里不划算,于是我就点点,答应不跑。
白胡子大爷这才离开,还带上门。
看押我的村民们很警惕,一个角落一个,我都发现自己没有逃跑的角度了。
这对我真是严防死守啊,不过好在,晚上还是给了我吃的喝的,看守的人退出后,还把祠堂的门锁了起来。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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