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溪县新来了一个知县,原本清溪县善良的百姓的认为这可以给清溪县带来新的改变,譬如惩治一下县丞什么的。但是令所有人都没有想到的是,整个清溪县还是如同往常一般,县丞还是一如既往。
唯一不同的是,在清溪县内出现了一群人,他们无所事事的在清溪县内游荡着,时不时的刺激着清溪县的消费水平。
“这县城怕是没法子待下去了,唉。原以为来一个县令会是好事情,可没想到却又是来了一个贪官!”
场外十里茶楼,一人背着行囊叹了一口气说道。
这茶楼远离清溪县城,是出入县城的必由之路所以有很多人在此歇脚,有商人、有农民还有路过的学子。
“将就过吧,好歹现在活动的还是李信他们那帮人,这县令也不管事儿,若是来了一个狠的,怕是对我们危害更大啊!”
紧接着有人叹了一口气,这话题便是这样打开了。
“你瞧瞧,当今百姓可是这般评价,你就不怕激起民变?”
品了一口茶山间苦茶,李道正又看了一眼面前的郝建问道。
这些日子李道正便是被郝建给拉着在清溪县内内外外的转悠着,反正李道正也闲着没事儿,在此转悠又能打发时间,观望一下西南风景,若是来了性质还能提笔写诗作赋,好不痛快。
这几天李道正正是觉着自己才思泉~涌,说不着就能写出一二首能传播于世的好诗。想想前世那些写诗作词之人能写得好文章,全是因为被贬的缘故,这和自己是多么的相似,说不着自己就能写出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绝招呢。
“怕甚,我这只是萧规曹随而已,县城还是那县城,局势还是那局势,虽然多了一个县令,可是我一日不出,那么这清溪县便会一日不乱。”
郝建品着自己的茶水,却是没有像此事儿放在心上。
对于郝建和李道正两人说的悄悄话,毛子却是没有放在心上,只是他的目光滴溜溜的看向了别处,那憨厚的眼神已经被茶楼老板的女儿给深深吸引,不可自拔了。
说起来这擦楼也有上百年历史,原先只是一个茶铺,只是撑着一张凉席用于遮风挡雨,可是随着清溪县和龙裕关不断的壮大,这铺子生意便是跟着越来越好,以至于后来干脆直接建了一个藏楼,虽然依旧只有一层,可是这里环境不错,所以还是吸引了不少人专门到此饮茶。
当然这其中自然还有人是因为别的原因而来的,这个原因便是茶楼老板的女儿,人称茶楼西施的美人儿。
瞧着毛子看直了眼,郝建笑了笑:“这小娘子面色红晕,天庭饱满,算是不错的面向,可惜鼻子太翘,注定命里无桃花,反而财运不错,若是娶回家中也定然生事儿,可却能保你长久富贵。毛子,这挺适合你的。”
转过头,毛子知道郝建说的是和道理:“建哥儿,你可还会看相?”
“你且看着便是了。”
郝建朝着那小娘子指了指,笑了笑。
随着郝建所指的方向看去的还有李道正,反正他是抱着出门游玩,以及打探郝建真实心里所想的想法,见着郝建这般说道,自己便是也好奇起来。
这小娘子如同郝建所说的这般,面色潮~红,天庭饱满,鼻梁俊俏,算的上是美人儿胚子,尤其是十五六岁的年岁,看上去分外的招人。
只见这小娘子穿着红袍,端着茶壶,灵巧的在人群中穿梭着,时不时的给人斟茶递水的,给人一种会操劳持家的感觉。
“美娘子,结账了。”
就在此时一个类似地痞模样的人朝着小娘子挥了挥手,虽是口中叫喊着结账,可是他色~眯~眯的眼神却是已经告诉了所有人自己接下来要做什么了。
“公子,一共是三文钱!”
小娘子声若甜蜜,听得人非常舒适。
“好说,好说,三文钱到是给得出,不过不知小娘子身价多少,我也一同买了,岂不美哉?”
那地痞站了起来笑嘻嘻的朝着美娘子说着。
“我呀?”
小娘子在这个时候面色变了变,原本面上的笑容顿时便是没了,一下子变得冷峻起来。
也是,一个小姑娘家遇到此番情况应当是表现出小鸟依人的样子,然后弱弱的向着后面退了几步,说一句客官自重,最后被逼得不行便要抹着眼泪朝着四方求救。
可接下来的一幕便是让所有的人都吃了一惊,这小娘子轻轻~撩起自己的裙摆,向着后面退了两步,然后便是疾步上前,用力便是一脚直击地痞下~阴:“小子,你也不去打听打听,本小姐是什么人?竟然敢来本小姐地盘撒野?”
一面教训着地痞,小娘子不断朝着地痞的下~阴地带不断攻击,很快便是换来了地痞那如同杀猪一般的尖叫。
“嘶,这痛苦堪比炼狱啊!”
听着地痞那撕心裂肺的叫喊,郝建也是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小弟弟,摇了摇头,这女人太凶悍了。
可是转过头看看周围的人,却是依旧饮茶的饮茶,聊天的聊天,说笑的继续说笑,却没有任何多余的反应,可见此事儿他们也是见惯了,也觉着不稀奇了。
“哎哟喂,姑娘饶命,姑娘饶命!”
这小娘子专挑自己下~阴攻击,地痞即便是有心想要反击,可却使不上力,便只能在一边哭喊着求饶。
“哼,这次本姑娘便是饶了你,如若还有下次说什么也是绕不得。”
冷哼了一声,小娘子便是迈着步子走到了一边,整理了下一下衣衫,便有开始斟茶起来。
“建哥儿,你算的真准,这小娘子,却不是一般人呐!”
毛子看着郝建眼神里面充斥着崇拜。
“没有想到却是一个河东狮,你这书生怕是又是胡诌,瞎猫见了死耗子吧。”
李道正摇了摇头,这郝建口中十句话里最起码有九句半是在唬人的,剩下半句完全就是在骗你,可不能轻信,否则便会带来祸患。
“怎么,李大人这是不信,要不我给你看看?”
郝建见着李道正这般态度便是朝着李道正开着玩笑说道。
“既然郝殿元,郝大人有这般心情,那么你便给我看看吧,我且要看看你能从我这张老脸上看出什么?”
被郝建这般也一说,李道正便是来了火气,脑袋朝着郝建这边一推,候着郝建说道。
李道正已经是五十多岁的人了,和他这般年岁的人差不多,他喜好留着长胡子,双眼虽然浑浊,可是透露出一股子读书人的精气神来,面上的皮肤也全是皱纹,和一般的老者不无一二。
郝建看了看,然后缓缓说道:“李大人你这便是标准的富贵命了,啧啧,你看这这额头,这鼻梁,还有这脸蛋,全都露出富贵之气,所以你这辈子即便是不想发财也是一件难事儿。从面相上看出李大人少年得志,青年奋进,中年奋起,仕途定然一帆风顺,无限风光,到了这个年纪定然位极人臣,荣耀子孙呐。”
听着郝建的话,李道正咧嘴一笑,这小子若是讨好人的话,功夫也是不差,就是有时候喜好让人讨厌。
可在一边的毛子却是皱了一下眉头,朝着郝建好奇的问道:“建哥儿,你这说的像是不对啊,若是李大人真如你所说的,现如今应当还在朝堂之上,可为什么现如今却是跟着我们一起,在西南边塞呢?”
毛子的话让李道正面上的笑容笑的更加的灿烂了,你看吧,叫你小子吹牛皮,现在牛皮破了,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唉,这就是李大人读书读多了的缘故啊,知识能改变命运啊!”
郝建长叹了一口气,朝着毛子说道。
“你这书生,又在此地胡诌!”
没有想到郝建却是蹦出这样一句话,李道正便是一下子来了脾气。
“哈哈哈,这位小先生见解独到啊,”就在这个时候一个胖嘟嘟的中年人走到了郝建的面前,朝着郝建揖手说道:“在下何言正,方才听着小先生的话,已是听出先生对于纬学有着几分研究,便是前来叨扰,还请见谅。”
经纬学,这是中华古代的两种学科,所谓的经学便是正统的儒家学说,至于纬学便是算命卜卦之类的,属于可以掌握的一种学习类别。
见了来人,郝建皱了一下眉头,自己只是在这里胡诌,拿着李大人开玩笑而已,居然还有人当真,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弱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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