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凌抬头往远处观看,就见在这三匹马中以一个五十多岁的人,跑在最前面,他一边奔跑一边大声喊着。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庞杰的爸爸庞清。那么庞清怎么来到这里的呢?
其实很简单,关键他不放心,他最了解自己的儿子,他深知,别看庞杰这个人,那点都好,就是性情高傲强势,喜欢说上句,刚才听说他和小林一同出去看卖艺的,心里老觉得不踏实,虽然有小林和他在一起,可是他总是心里觉得要有事,再加上庞杰派人过来,拿他的马和兵器,这下他正坐不住了,于是就赶紧跟来了。
庞清离老远就看到庞杰和一个红脸汉子打在一起,两个人出于相持状态,小林和两外两个人打在一起,小林打得到挺轻松,不过要想短时取胜却不可能。看到这个场景,他大喊一声来到切近。然后翻身下马,来到庞杰跟前说:“怎么回事?刚喝点酒就到这来发酒疯。”庞杰哭丧着脸说:“不是这么回事。”此时他大口大口喘气,小林走过来说:“义父,您怎么来了?”庞清看了一眼小林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小林就断断续续把事情的经过从头到尾说了一遍。庞清听了不禁一皱眉。
他抬眼看了看关凌不觉一愣,难道说是关公先生不成?就见这个人有五十多岁,卧蚕眉丹凤眼,五柳长髯,就和关帝庙中的关公神像一模一样。看罢多时庞清走过去,双手抱拳说:“失敬失敬,敢问尊姓大名?”关凌说:“我姓关字凌,名叫关凌。你是何人?”庞清说:“关凌,请问关羽使你什么人?”“那是我的先祖。你是何人?”庞清说:“我见庞清,是庞杰的父亲。”关凌一听不禁一皱眉,他又问:“庞兴武是你什么人?”庞清说:“是我的父亲。”“那就对了,冤有头债有主,今天我就来找你报仇的。姓庞的今天你就拿命来吧”庞清说:“关老英雄,当年的事就不要再提了,我的爷爷庞德和你的先祖关羽大战,他们是各为其主,后来我的爷爷不是被关羽杀了吗?那是在战场上,当年他们可是英雄惜英雄呀。我爷爷赤胆忠心侍大魏,他也是迫不得已而为之。那是战争。”
关凌大声说:“呸,一派胡言,不错,我先祖杀你爷爷庞德,那是战争,两个人是对立仇敌,生死无论。可是后来呢?你父亲干的那事,那也叫战争吗?”庞清说:“不错,我父亲是杀了你先祖关羽一家人,可是那也是战争,也是各为其主。”关凌气的用手一拍手大腿,大声说:“胡说,那叫战争吗?自从关兴战死以后,我们家在没有出一个武将,他们又不在朝为官,只是普通的平民百姓。是你的父亲乘乱率兵杀进我先租关羽家,他们见人就杀,无论男女老少,最小的才三岁,更有甚者,当时有一个怀有八个月身孕的仆人,也被乱刃砍死。是这样惨无人道之徒,我很不能生吃儿之肉,喝儿之血。”
说到这他泣不成声,突然他转过身来大声说:“所有关家人听着,上马杀近这些丧尽天良之徒,给咱们组先关羽报仇雪恨。顿时有十多人拉战马走过来,在看这些人一个个,一个个表情严肃怒目圆睁,满眼充满杀气”。看到这情景,小林三个人心里都非常焦急,小林走向前来说:“关前辈,冤家宜解不宜结,事情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了,我看还是双方坐下来好好谈谈,总比大动干戈为好。”关凌此时两眼冒血,他大声说:“我曾将在我家祠堂前发过誓,我在有生之年一定亲手出点庞兴武,为我家见死去几十口报仇。今天碰到了,我焉有放过之理。”
庞清说:“我还有几句话要讲,我听我父亲晚年说过,他对这件事也十分后悔,我为我父亲当年的过失向你们道歉。”说吧,双膝跪倒磕响头。他这一举动令在场小林和庞杰惊讶不已,应该说,庞清能够做到这一点,们已经很不错了,因为这不是他的错,只是他怕在这里打仗,造成人员伤亡不说,这要是双方杀红了眼,这里的老百姓就要遭殃了。庞杰说:“爹您起来,您忘了,想当年您也是统帅千军万马,何在乎这几个人,再说,就他们这几个,我小林哥一个人就足矣。”
庞清一听,他把眼一瞪说:“胡说,当年是你爷爷不对,虽然当年是战争,可是你爷爷率兵闯进关羽家,杀害他全家几十口人,这件事本身就不对。”关凌不耐烦的说:“你还啰嗦什么?赶紧上马大战。”这一点他就和关羽一样光明磊落。面对灼灼逼人的关凌,庞清思索半天,突然说道:“罢罢罢,当年我父亲所欠的债,由我这个做儿子来还。”说着话,他从身上摘下佩剑,提剑在手面对苍天大声说:“爹,我给你还债来了。”说这话横剑就自刎。
在旁边的小林和庞杰能让他自杀吗?小林一把抱住庞清大声说:“义父,您这是干什么?咱们再和他说说,毕竟事情过去这么多年了,有什么事都可以商量谈谈。”庞清用手抚摸着庞杰和小林说:“小林记住,你们已经结拜为兄弟,从今以后你要好好照顾他,你听明白了吗?小林点点头,哭诉道:“义父,你不要这样做,你不要做。”这是在旁边看热闹的也过来劝,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的,可是庞清说:“你也为他们想一想,当年几十口子人死于一夜之间,无论是谁都不能够接受,要是我们也一样,我替我父亲还账,我死之后,我想他们不会为难你们。”
小林听到这,实在看不下去了,抬头看官令他们,就见关凌骑在马上,手提青龙偃月刀,管家十来个人都骑在马上,成扇字面型兜过来,看到这,小林走过来大声说:“你们真要强迫我们吗?”关凌说“他是庞兴武的儿子,父债子还。只要他死我就谁都不追究,然后我转身就走。”小林又重复一遍:“今天你真要他死吗?”
关凌说:“那是自然,他不死你们众人就要死。”小林冷笑一声:“好好好。”他一连声说了三个好子,而且一声比一声高,到最后竟然有些怒吼。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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