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看着刘蒙独自一人坐着,这都坐了一天一夜,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不禁幸灾乐祸对着旁边的几人说道,“真能成为真学者,一个小时也就够了,这家伙感悟能力差,还真特么轴。”
“是啊,是啊,林哥天赋就是好,我也是三个时辰菜感应到。”说话的是另外一个南安城的学者,天赋也算是不错,附和着说道。
“我用了四个小时。”偏房的少年讪讪说道。
“他会不会是晕过去,或者是坐着睡着了。”
众人纷纷附和,看来很有可能是这样子。
“这傻逼就是刘蒙,在安县智慧宫就丢过一次人,还有脸来拜星,果然,又丢第二次脸。”
“我草,原来这就是大名鼎鼎的刘蒙,丢人丢海里。”
袁华看着好不快意,哈哈哈,暗骂一句,傻逼。
秋明也摇了摇头,无意义的坚持罢了,再不服输也得认命。
白舞阳心道,傻瓜,放弃吧,你还年轻,明年还有机会。
夏日就是这样,一会还骄阳似火,一会儿又是乌云盖月,眼看着瓢泼的大雨就要下了,学子们都纷纷避雨。
新晋真学者们笑骂刘蒙就是傻逼,这次没成功的准学者看着刘蒙的坚持则是一言不发。
周钧颓然地看着电闪雷鸣,心也跌入谷底,看着那些刚晋升的真学者高谈论阔,心中更是痛苦,就像被蝎子一次次叮咬心脏,为什么就不让我成功?多渴望多期待就越痛苦,他很想冲入雨中咆哮和呐喊。
好在刘蒙也没成功,算是一点安慰。
雷声轰隆,瓢泼大雨就象倒的一样倾斜下来,广场中间依旧是那一副身影,盘坐,结印,一动不动。
慕雪和管事站着高出俯瞰着广场,看着少年还固执坐着一动不动,慕雪叹息了一声,看来刘蒙这次成功不了,真是可惜,计算力十二阶竟拜星不成。
“主管,需要过去提醒一下这刘蒙吗?”管事说道。
“不用,还有二十多分钟,这么久都等了,不在乎这一会儿。”
就在这时,只见广场中央的那道身影身上闪动着白色的光芒,持续不断,越来越浓郁,慕雪和管事都注意到了,大吃一惊。
这拜星,怎会如此浓郁的光芒,而且持续不断呢。
这时,学子们也都注意到异状。
一直持续了十多分钟,刘蒙身上的白色光芒才消减下去,又过了片刻,一道极强的光芒在周身闪动,形成一道光圈纹路,闪烁着奇特而绚丽的符号。
高处站着的两人都惊呆地看着,管事嘴巴微张,“这是什么?”
慕雪也是惊骇,随即便是惊喜,这……这是场的力量吗?刘蒙获得了场!可这是什么场?光?声?热?似乎都不像。
拜星而得到场的力量,注定是强大的学者。
至少这安县从未出现过。
是以其他新晋学者们都不知是怎么一回事。
“这……是什么?”白舞阳很是诧异,刘蒙搞出的动静实在太大了。
秋明也是不知,但隐隐觉得畏惧。
其他人也是沉默,那光芒很是圣洁,让人不能直视。
刘蒙明显感觉到身体的进化,浑身舒服,奋力握紧拳头,星光闪烁,明显感觉到了重量的不断增加,向外挥出去,所过之处的雨水被击打成为一片水雾一般,发出撞击的破空之声。
这种变得强大的感觉很是爽快。
“安静”,慕雪的声音在每个人耳朵响起,“刘蒙在拜星前就达到了计算力十二阶,是以拜星成功获得了场的力量。”
此言一出,众人都惊,惊掉了下巴。
“十……二阶段计算力?”
袁华傻了,安县第一,刘蒙是安县第一准学者?怎么可能。
秋明也很是错愕,原来竟达到了二十阶,安县最高准学者等级,这是他可望而不可及的高度,真是场,刘蒙竟然获得了场,这才是最尊贵的真学者。
白舞阳微微张了张嘴巴,一时也消化不了这信息。
慕雪绝不会骗人,每个人都知道这是真的,可都太过震撼。
一瞬间夺取所有光华,获得场的学者,那注定不凡呀,在场的人很多都没听过,秋明和白舞阳等学者后裔出身倒听说过,父辈们曾说,最厉害的准学者拜星时能获得场,也只是当成故事听,没想到竟亲眼看到。
学者时通过各种各样的星阵也可以产生场的效果,可相比自带场要差上很多。
学者级自带场堪比学士级施展的场星阵,可见其强悍。
一天一夜,拜星成功,没人知道刘蒙经历了什么,为何要耗时这么久。
光芒闪过,刘蒙开始点亮圣数,第一个便是圆周圣数,这一定要保证,对于十一位解法烂熟于胸,仅仅一刻钟就完成点亮,慧根中多了一个璀璨的符文,无比的绚丽。
自然圣数达到恐怖的49位,这还是担心时间不够,仓促为之,接下来完美圣数一直算到87位,点亮时间竟然还没冷却。
足足过了一个小时啊。
这也是刘蒙思考后的策略,千万不能贪一个圣数,首先保证三个完全点亮,时间富余再做提升,整个过程他也是如履薄冰,万一哪个来不及点亮,真就哭了。
他对学术还有着远大的理想,自然不能出现意外。
回过头来,又把自然圣数进一步提升到69位。
时间还没到。
自从刘晨完成拜星,出现了奇观的场,一群人如同石化,站着一动不动地看着刘蒙点亮圣数,可这时间也太长了。
白舞阳都快没耐心,出口道:“怎么还没完?”
她的点亮时间只有半个小时,秋明略长,也不到40分钟。
刘蒙这都一个小时了还没完。
关擅啧啧嘴道:“男人持久才最吊,太让人崇拜了。”
袁华的脸色非常难看,抿着嘴唇一言不发,嫉恨?有,可嫉恨不起来,那是场学者,担心?肯定有,刘蒙会不会报复我,我该怎么应对,自从他到安县一直与我发生矛盾,尤其是上次讲坛的羞辱,虽然我没出现,可他一定知道是我捣鬼,怎么办?我是主动认错,还是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老死不相往来,凭着我的家世,刘蒙也不敢乱来。
一时思绪万千,拜星成功的喜悦荡然无存。
韩沉的脸色也很难看,就在拜星前,刘蒙非要坐他旁边,忍不住骂了出口,真是嘴贱,特么憋住不就行了,也不算有多大矛盾,这一骂就不同了。
秋明叹声道:“刘蒙说得对,他才是最有资格坐在那里的人。”
白舞阳最是开心,乐道:“这家伙这次中了大运啦,总算没像上次讲坛发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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