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筲吓得朝后面躲。
却被马哥一把扯过去,搂在怀里,上下其手。
何卫芬想要去救红筲,被旁边的男人死死的按住。
“妈,妈,救救我!”
红筲挣扎,她是不属于洁身自好的那种女人,可是也没想过要跟一个混江湖的男人,尤其是这个马哥,一看就不是好糊弄的,捏着她的手腕生疼。
身上都是烟臭味,还有一股子汗水的狐臭味道,呛得红筲想死的心都有。
这个男人那目光想干什么,傻子都知道。
她要是落在这个马哥手里,那还能有好。
她后悔了,后悔自己明明有几十万,干什么跑来趟这趟浑水。
还以为鼓动着何卫芬能做有钱人,结果几个小时,她就成了阶下囚不说,还有可能失身给这样的恶霸。
想想她就后悔。
推着马哥凑过来的臭嘴,对着何卫芬求救。
现在能救她的只有自己亲妈。
何卫芬也急,可是她急也没办法。
左右的两个大汉可是没让她乱动弹。
“马哥,马哥,您别这样,我给你拿钱去,我知道那里有钱,齐国军不时还有个亲女儿呢,叫做齐寒月,是四季的老板,她可有钱了,你们去找她,她有钱的。你抓了红筲也没用啊,她没钱!
马哥,您不是也是为了求财,放着有钱的不去找,找没钱的,那不是不划算。”
何卫芬已经恨不得把齐寒月的老底都交代给马哥,好让马哥去找齐寒月,放过红筲。
马哥笑了,“我们会好好招待你女儿,你还是赶紧筹钱,找那个有钱的女儿要钱去。晚了,这个女儿可不一定会怎么样。细皮嫩肉的应该有不少人喜欢吧!还能卖个好价钱。”
想让他们出手,还不到时候。
何卫芬急了。
“马哥,别啊,那个齐寒月比红筲漂亮多了,她抵债比红筲更合算的。”
恨不得立刻把齐寒月拉到跟前。
马哥摇摇头。
“您别骗我了,谁不知道齐寒月是墨氏未来的老板娘,我们可惹不起墨氏。人家那样的人家,你女儿眼看着就要嫁过去吃香的喝辣的,我们惹不起!”
一挥手。
立刻面包车停下来,车门打开。
何卫芬被直接踢下来,一个狗啃屎扑倒在地上。
面包车绝尘而去。
何卫芬爬起来就追。
可惜两条腿怎么追的上四个轮子。
面包车很快就消失不见了。
何卫芬一瘸一拐的坐在地上大哭起来。
她的女儿啊。
她娇生惯养的女儿啊。
都是齐国军,都是齐寒月。
何卫芬眼中都是恨意。
齐寒月,都是你,都怪你,要不是你不给我们钱花!我们何至于铤而走险,成了今天这个样子。
你还想嫁进墨家享福。
何卫芬爬起来,今天之前她还想着摆小摊过活。
现在她则是想着回到医院,寄希望于齐国军醒过来,去找齐寒月要钱。
赶回医院。
医生告诉的噩耗,直接把何卫芬击垮。
昨晚她是希望齐国军残了,死了,可是不是这样瘫了。
现在这样子怎么去找齐寒月要钱。
而且医生明确告知,齐国军的医药费也不能拖欠了。
何卫芬想着怎么办?
去找齐寒月!
还是别想了,齐国军去找都没有好下场,自己算哪根葱,哪颗蒜,后妈!
齐寒月会理她才怪。
红筲还在等着自己去救。心里就急得冒火。
齐国军还没醒,就算醒了,现在还是个重病的病人,她也没那个本事弄出医院。
只能另外想办法。
何卫芬着急上火,一个下午,嘴巴上就起的都是燎泡,声音嘶哑。
终于何卫芬想出了法子。
齐寒月不管,墨清城也不管?
墨家的人总不能不顾名声就这么让齐寒月的亲爹就这么躺在医院里吧。
何卫芬想想,立刻就扔下齐国军起身,竟然一路打听到了墨家的地址。
她还以为是自己好运气,其实那是马哥早就安排好的人。
要不然墨家的地址哪有那么好找。
何卫芬打了一辆出租车,来到了墨家别墅。
大门口的警卫员直接就拦住了。
是谁都能让进去?
何卫芬说破了嘴皮子也没能见到墨家人。
她那个愁啊。
这有钱人家里就是不一样。
就在这时,她看到了一辆汽车开进来,一个穿着富贵的夫人下了车,都不需要多想,何卫芬一下子就扑了过去。
硬生生抱住了人家的大腿。
“墨太太!救命啊!求求你,救救我们老头子的命吧!咱们他也是你们亲家公啊!你们墨家可不能见死不救啊!”
她才不管这是谁。
反正看衣服也知道一定是墨家的人,或者和墨家有关系的人,总之这么一闹,墨家总不会再不出面。
要的就是这样。
这位皱眉,想要挣脱开何卫芬的手。
何卫芬死命的抱着不撒手。
“你是谁?这是干什么!有话好好说,什么亲家公,什么见死不救,你先起来把话说清楚了,这样不清不楚的抱着我的腿算怎么一回事啊!”
岑梅刚出门和几个闺蜜做美容回来,一肚子的不舒服,因为几个闺蜜都是这个年纪的人,人家身边跟着媳妇,也都是出身不一样的大家闺秀,斯斯文文,都是看起来就赏心悦目的留学归来的女孩子,说话斯文,好听,礼数周全,看的岑梅心里不舒服啊。..
自己儿子那么优秀却找了齐寒月那么一个粗俗不懂礼貌的女孩子,光是那天在家里顶撞自己就已经很让人生气!更不要说那天齐寒月说的那个话,字字句句都是想要和墨清城撇清关系,到好像他们家清城死扒着她不放一样。
也不想想要不是墨清城对待承诺一诺千金,怎么会娶齐寒月这样的女人。
真的想想心里就堵得慌。
她还要假装高兴,脸上带着笑,一路夸赞人家的媳妇懂事听话。
终于回来了,结果还没进家门!就被个疯婆子抱住大腿胡说八道。
看看这鬼样子,就跟被人揍了一顿一样。
嘴里还哭着喊着亲家公。
岑梅心里就更不痛快了。
这辈子她还没有像今天这么窝火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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