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家的宅邸面积很大,一路走来,雕栏画栋,奇珍异草,数见不鲜。
苏云凉看了一路,突然有些仇富了。
沈戈看在眼里,心里突然有些不是滋味,他忍不住说道:“你若是喜欢,以后我……以后住的地方可以照着这样布置。”
听闻这话,前面带路的护卫不屑地嗤笑。这里的花草哪样不是价值不菲的奇珍异草?别说凑齐不容易,光每日养护就是难题。
放眼整个京城,就算是郡王府都未必有这么多奇珍异草!
真是土包子,什么话都敢说!
苏云凉听到护卫的嗤笑,目光闪了闪,摆了摆手浑不在意地说道:“不必了,不过是些中看不中用的东西。”
说是奇珍异草,实际上也就长得好看,灵气并没有多少。
苏云凉只是觉得这地方景致不错,觉得来都来了,不看白不看。可要让她在自己院子里种这些烧钱的玩意儿,她才不乐意。
她说的都是实话,那护卫听了却是翻了个白眼,心中嗤笑不已。
装什么装啊,真是吃不到葡萄嫌葡萄酸!
沈戈冷冷看了护卫一眼,没说话。他已经打定主意以后要把苏云凉的住处布置得漂亮,这种事却没必要跟一个护卫说。
不过是金家一个看门的护卫而已,对方信或者不信,都跟他没关系。
招财站在苏小白的肩膀上,不屑地瞥了眼所谓的奇珍异草。
灵气那么少,大主人能看得上才怪!
护卫继续带路,沿途时不时会遇上金家的下人,那些人虽说只是金家的奴仆,一个个却都穿戴不错,苏云凉只觉得一股壕气扑面而来,突然觉得当初开价开得太低了。
看得多了,她不禁有些好奇,金家到底是做什么生意的,这么赚钱?
她有心想问沈戈,看了眼带路的护卫,又默默打消了这个念头,决定等下次再找机会打听。
终于,他们来到了金家主院。
主院建得相当气派,苏云凉看着那阔气的院落,差点儿怀疑自己到了皇宫。不过她震惊归震惊,面上却是不动声色,叫人什么也看不出来。
带路的护卫不怀好意地看了她一眼,暗戳戳地想看她出丑,见她竟毫无反应,简直要以为自己眼花了。
土包子,装得还挺像!
护卫没看到苏云凉出丑,不满地在心里腹诽了一句,脸色也不大好看。他眼珠转了转,大步走到主院门口,对守卫在那里的人说道:“他们是小少爷的朋友,找小少爷有事,让他们进去吧。”
守卫不太想答应,他们守在这里,里头正发生着什么他们不说一清二楚也知道个大概,这种关键时候,哪能随便把人放进去?
要是里头的人怪罪下来,他们以后还混不混了?
护卫舰他们犹豫,脸色就是一沉:“他们找小少爷有要是,要是耽误了小少爷的事情,你们担待得起吗?还不快让路!”
说到这里,他突然逼近,压低声音说道:“几位别忘了,这家主之位迟早都是大少爷的,现在投诚还来得及!”
守卫闻言,神色瞬间凛然。
为首的人脸色变了变,突然咬牙说道:“让他们进去!”
护卫一听这话,脸上瞬间笑开了花,乐呵呵地转过身:“两位进去吧,小少爷就在里面,进去后会有人给你们带路。我还有公务在身,就不进去了。”
苏云凉审视地看了这人一眼,心里早已经有了猜测。
这人能够畅通无阻地将他们带到这里,甚至威胁主院的守卫,显然不是一般的护卫。
不管他的身份如何,有一点可以肯定,这人早已经投靠了金源。
他故意带他们到这里,显然是想给金元宝捣乱。
若是换成别人,有了这样的猜测后肯定会打退堂鼓,不会进去给金元宝添乱。可惜苏云凉显然不是一般人,她正想进去瞧瞧热闹。
“一事不劳二主,你还是继续带路吧。”苏云凉微微一笑,一把掐住了那人的手臂,根本不给他逃跑的机会,“等进去了,我让金元宝给你打赏,他这人别的不行,出手向来阔绰,肯定少不了你的好处。”
“我……”护卫的手臂被苏云凉抓在手里,只觉得骨头都要断掉一般,痛得冷汗都出来了。他又惊又慌,本能地向守卫们求救,“你们还不快……啊!”
话未说完,他突然疼得惨叫了一声,一双眼瞪得极大,难以置信地看着苏云凉:“你你你……你怎么会……”
“在山里吃了颗奇怪的果子,从那以后力气就变得比较大。你没事吧?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苏云凉信口胡诌了个借口,面上却是一脸真诚,让人辨不出虚假。
不管是护卫,还是主院门口的几名守卫,听闻这话都是嫉妒不已。
苏云凉不过是个隐灵根的废材,既不是灵师,又不是武士,这种好事怎么就让她给遇上了!
要是换成他们该多好!
一名守卫眼神闪烁,忍不住问道:“不知那颗果子长什么样?”
其他人一听,立刻竖起了耳朵,动起了心思。
要是知道果子的模样,说不定可以派人去山里找找。
苏云凉在青云山生活了五年,见过的野果多了去,随口就能说出来:“有婴儿拳头那么大,朱红色,看起来特别诱人。”
守卫们一听,肩膀就垮了下来。
这种模样的果子太多了,想要找出来无异于大海捞针,他们怕是没希望了。
苏云凉心下冷笑,抓着那护卫进了主院。沈戈走在她身边,冷冷地看着被她抓住的胳膊,觉得碍眼极了。
好想砍掉。
护卫正疼得厉害,突然觉得浑身有点发冷。他吓得脸色一白,惊弓之鸟般胆战心惊地四处打量,心里惴惴不安。
沈戈却已经先一步收回了目光,没让他发现。
他们刚走进院子,突然有一队人气势汹汹地从堂屋里走了出来。这些人个个衣着不凡,大多已经上了年纪,唯独中间一人俊朗不凡。
“金源,你是个好孩子,以后再没有人会让你受委屈了。”
苏云凉一听这话,眉梢便挑了起来,似笑非笑地勾了勾嘴角。
沈戈说得没错,金元宝果真处境不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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