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却:“我今天还非要计较计较!星羽,你不能血口喷人!”
苏星羽悲哀地摇了摇头:“血口喷人?秦牧,苏星琪十分钟前刚和我承认一切是你指使,除了你,谁还有能力制造那么大的事故,连基站都被毁了?”
秦牧诧然看苏星琪:“琪琪?”
苏星琪惶恐摇头,一双媚气十足的眼眸中充满了无辜、受伤和惶恐:“我没过!秦牧哥,你相信我,我真的什么都没过啊!是苏星羽自己接受不了迟到这件事,非要把责任推到你头上,她一直把你当成卑鄙人!”
秦牧神色难看:“星羽,我看你是疯了。”
苏星羽静了,眼前两人的态度让她明白一件事,不管事情的真相如何,含冤受屈的都只能是她。
真可笑啊,她凭什么以为能和苏星琪还有秦牧理论?
她转身要走,却被秦牧一把拉住:“星羽,你给我清楚,凭什么就以为是我害你迟到的?别红口白牙地污蔑人!”
她轻轻地笑了,笑意讥讽:“除了你,还有谁?”
用力去甩他的手,又要走。
秦牧更用力地拉她,大声:“不是我!”
她猝不及防,重心不稳被他拉入怀中,耳畔传来苏星琪的失声惊叫。
她挣扎着想要摆脱他,手却被扭住,使不上一点力气。鼻端充斥着属于他的气息,曾经的她觉得那么好闻、那么有安全感,如今却只觉得恶心。“秦牧你放手!”她叫了起来,对他怒目而视,“你是不是有病!”
“有病的是你,”秦牧毫不客气地回她,“星羽,你是不是得了臆想症,怎么那么喜欢冤枉我?”
“放开我!”她不想和他争辩,只想脱身。
她眼中愤怒的光芒如花瓣燃烧后的火焰,一点点地扎着他的心,却又让他不忍马上松手。
秦牧低头凝视着苏星羽的眼睛:“星羽,相信我,我真的没做过。”
“秦牧哥!”苏星琪娇嗲中带着焦急的声音,”你快放开她呀,这男女授受不亲的……”她下了死手去拽苏星羽,尖而长的指甲狠狠地扎进苏星羽的臂,痛得苏星羽倒抽一口冷气。苏星琪又狠狠拧她,瞬间,她的臂上就起了一大片青紫。
几人拉拉扯扯,忽然,四面八方灯光大亮。
刺眼的白色灯光让秦牧和苏星琪下意识地松开了手,苏星羽站立不稳,腰一下子撞到观众椅上,疼得直冒冷汗。
她紧紧抓住观众椅的靠背,与秦牧、苏星琪一起抬头向灯光亮起的方向看去——
只见演出大厅的门边站着一个男人,穿一身昂贵而简洁的黑西装、白衬衫,冷峻的面容如冰雕雪刻。
陆时锋,是他来了。
他一步步地走向他们,确切地,是走向她。到了她的面前,粗暴地抓起她的手,就要带着她往外走。
“等等!”秦牧一把拦住他,“你是什么人?!”
“她男人。”陆时锋冷冷地吐出几个字,望向秦牧的眼神中杀气蔓延,“你要是再敢碰我女人一根毫毛,我会让你后悔出生在这个世界上。”
“你……!”他魔鬼般的态度让秦牧想起一个人,“我见过你……在去年的一场高峰论坛上,你是陆时锋!”
陆时锋根本不理他,拖着苏星羽就出了门。
留下秦牧,震惊地看着他们的背影:“不……不可能!星羽怎么会和陆时锋搅和在一起!”
苏星琪这时回过身来,也震惊:“秦牧哥,你是刚刚那个男人就是陆时锋?锋刃陆家的那个太子爷?天哪,他怎么可能看上苏星羽?”锋刃陆家的太子爷,是出了名的神秘冷峻不近女色,和的苏星羽应该是八竿子都打不这才对!
没想到,这句话一出口,却见秦牧沉重地摇头:”不……不是陆时锋怎么会看上星羽,而是星羽……怎么会看上他……?”
她怎么会看上他以外的男人,是因为那次被甩伤得太重、才故意报复他吗?
记忆中,那个总是安宁地微笑着、专注地望着他的女孩子,似乎一去不复返了……
“陆时锋……不行,我要阻止星羽!”秦牧喃喃地,“陆家门第那么高,陆时锋不可能娶她的,我不能眼睁睁看着她被玩弄!”
“秦牧哥!”苏星琪见他关心苏星羽,心中又嫉又恨,劝,“你管不了她的!不定她还挺喜欢自甘堕落呢!先是在大学里偷偷摸摸去坐|台,后来傍上了欧阳熠,现在又是陆时锋!秦牧哥,不定她当年只是拿你也当成一个跳板呢!她就是想攀附个有钱人!”
“不行,我不能让她越陷越深。”秦牧的眼神坚定起来。
刚才,陆时锋的出现给了她前所未有的威胁,这种威胁感比之前面对欧阳熠的时候大得多,不知为何,他心里隐隐有种不祥的预感,仿佛被陆时锋强行拽走的苏星羽,这一生一世都再也不会回到他身边了……
直到这一刻,他才真真切切地有了失去她的危机感。
那边,苏星羽被陆时锋拽着,跌跌撞撞地出了秀场。
“陆时锋,你放手!疼!”她拼命地想要挣开他的手,叫着,双脚磨出的水泡随着他的拖拽又钻心地疼了起来。她不知道这个男人发什么神经,怎么好端端地就闯到秀场来找她麻烦,她最近是不是流年不利?先是莫名其妙地迟到被骂,现在又莫名其妙地招上陆时锋!
“你放手!”她愤怒地叫了起来,今天已经受了太多的委屈,她不想再屈就他。
她用力把身子往后拖,想要阻止他前进的步伐,可他的力气极大,继续拖着她往马路边走,一点也不在乎她的大喊大叫。
过往的行人都看着他们,纷纷猜测着是怎么回事,夫妻吵架么?在这样的时尚秀场闹得这样狼狈的,可真不多见。
“陆时锋……”她一开始还愤怒大叫,渐渐地,被他拖得步履踉跄,连滚带爬地摔了好几。腿不知道挂到什么地方,她只觉得一阵火辣辣地疼,似乎被什么利刃划开了一道长长的口子。
她的膝盖无力地软下去:“陆时锋……我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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