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剑法若是能入我法眼,我自然会告诉你,”小莲仙将莲叶往身前一摆:“可如果你连我手中这柄断枝残叶都斩不断,那你只要知道,打败你的人叫小莲仙就够了,你,还不配知道我的名字。”
“6666!”
秦轩在小莲仙身后,听着她的话,秦轩只觉得一股骚气逼面而来。
不就是个名字吗!
李清灵!
这名字,朴素的一逼嘛,反正秦轩觉得,这名字唯一的优点,估计只有接地气了。
然而这么土气的名字,却在这里硬生生的被小莲仙装出了世外高人,绝顶剑客的逼格!
“啪啪啪啪。。。”
秦轩忍不住想要给小莲仙鼓掌:‘现在,请开始你的表演。’
“呵,好。”
“自我得道成仙,剑斩天劫以来,还从未遇到过能在剑道上同我比肩的。”吕妍轻轻提起古剑,然后屈指一弹,剑身立刻发出了清脆的鸣音:“剑名【纯阳】,请仙友。”
“赐教!”
“额。。。”
话音落下,秦轩只觉得脚下一滑,他连忙抓住一旁的栏杆,也是这时,整个楼道口就像倾倒了的瓶子一般,重心骤变。
“什么情况?”
秦轩看向吕妍,只见她正在倒转手中的纯阳古剑。
“夫同天,妇同地,男合乾,女合坤!”
一瞬间,吕妍和小莲仙的身子就这么倒转了过来,无形的力量,竟是连秦轩施展的飞行、腾空类妖术,都完全起不了作用:“纯阳剑诀.敲爻歌!”(爻,音同遥)
‘这不是幻象,也不是单纯的引力,而是真的改变了天和地的顺序。’
“乾坤颠倒。。。”
此时此刻,在楼层之上,秦规玄和风兮然两人,头朝下,却依旧禅坐于如今成了天花板的地板上。
两人面不改色,仿佛这变化,完全影响不到他们似得。
“抱朴得道,以剑成仙,兵伐诛魔,讨尽妖邪。”
秦规玄喃喃道:“我这本尊留下的这柄利剑,曾助其征讨万千邪魔,乃是那天界的,纯阳教主。”
“呵呵呵。”
风兮然摇头笑道:“讲来历,怕是比不过我家那位,她可是仙中上仙,且专斩上仙中的上仙。”
“嗯?”
秦规玄想了想,却是没想起来还有这号人物,他能感受到小莲仙的气息,隐隐有种,花仙子的感觉:“莫不是,那传说中的青莲?”
“正是青莲。”
“怪不得怪不得,那就不奇怪了,”秦规玄说:“妍儿对上青莲剑仙,却是不好论胜负了。”
花仙子中的莲花,向来尊贵且神秘。
寻常画妖师能得见一朵,就已经相当幸运了,要是能够契约成功,或者作为本命觉醒,这可是。。。
“这一代的秦家人,不得了啊。”
秦规玄说:“有你这样的本命,又得青莲锋锐,普天之下,将来怕是少有敌手,非祖师、伟大,不可敌。”
“可惜,她并不是阿轩麾下最强的。”
“哦?”
秦规玄少有的露出了惊讶的表情:“青莲锋锐,两百万年方才重现人间,竟还有比她,更厉害的?”
“这世间,并非只有伟大。”
“嗯?”
秦规玄突然瞪大了眼睛,他下意识的喊道:“难道说是?!”
“不!”
“不不不,”秦规玄:“这事怎么可能,那可是,那等。。。”
“那等大人物,竟然会屈居于我秦家!”秦规玄想了想,他记起了秦守岸之前说过的话。
‘天不选我秦氏血脉,那便让我秦氏,去选天!’
“秦氏选天,天,不得不选,哈哈哈哈。。。”
秦规玄懂了,一直以来,秦守岸的那句话,他都在思考到底是什么意思,而现在,他懂了,彻彻底底的懂了:“人类愚昧,求道于古老,古老不发一言,却得山公教化,古老,呵呵古老。。。”
“秦守岸,了不起啊。”
秦规玄发现自己要重新认识秦守岸了:“这一步棋,当得我秦家八十万年岁月,最好的一手!”
“你赢了。”
秦规玄重新恢复了冷静,他与风兮然看似在对话,实际上,却是在论道。
什么叫论道?
解惑,就是论道。
而现在,他一句话没开口,可风兮然却为他解惑,就凭这个,秦规玄足矣称一句‘先生’,以师尊之。
“呼~~~”
帝魃塔外,保家仙坐在门前的石阶上,抽着烟。
“主人,你身体才刚好,不要抽烟了啦~~”
苦痛鬼兔劝到,可惜,保家仙不听,而她又对自己的画妖师没办法。
“不,他的身体,”兔姐打断了苦痛鬼兔的话,说:“恢复的差不多了。”
“呼~~~”
保家仙将含烟管叼在了嘴上,说道:“兔子大人,如何看出来的?”
“没好,你不会抽烟。”
“嗯。。。”
保家仙点了下头,十分赞赏兔姐的这个理由:“兔子大人的眼光,果然非同常人。”
‘咦?’
苦痛鬼兔:‘这是在说我眼瞎吗?’
保家仙是个很守规矩的人,特别是对自己,相当的严格,所以,作为医生的兔姐说不要抽烟,他肯定不会抽,所以当保家仙开始抽烟的那一刻,兔姐就知道,他,好了。
‘好的这么快。’
兔姐摇了摇头:‘保家出马可没有这种能力,也就是说,这小子用的是‘叫板道’。’
“嗯?”
保家仙眉头微皱:“来了。”
“唰!”
突然,一道流光从苦痛鬼兔和保家仙之间穿梭而过。
“什么东西?!”
苦痛鬼兔几乎是瞬间就追了上去。
“给老娘站住!!!”
背后的捣药杵,在手中虎虎生风。
“嘣!!”
“又是你?!”
两根捣药杵在半空中碰撞,野兔形雪白的身子一闪,竟是化作千般光芒以惊人的速度来到了苦痛鬼兔的身后,然后一捣药杵对着苦痛鬼兔的脑袋砸下。
“嘣!”
鲜血从苦痛鬼兔头顶飞溅而出,与此同时,野兔形的头也是猛地一阵剧痛。
“哎呀,差点忘记了。”
野兔形捂着头,一脸痛苦的模样:“不能打你的。”
“晚了!”
常年承受疼痛的苦痛鬼兔完全无视了伤势,一药杵就拍在了野兔形的腹部,然后将其拍上了天:“来互相伤害啊,婊.子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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