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士团的摩托车,堪称是鲲鹏区扬沙天气的高效助推机器。笔神阁 bishenge.com
特别是两拨骑士团的成员汇合的时候,原本被他们各自甩在身后的浮尘与碎石,全部都成为了送给彼此的礼物。
血罗与饮血,明显对于在这样的环境下会面早已十分熟悉。不以为然地在烟尘之中往来盘旋了几个圈,两个人才好像肺痨鬼一样,开始一边咳嗽一边交流。
饮血率先开口道:“咳~血罗,你带的狼崽子们看起来状态不太好啊,咳~是不是吃了败仗?”
血罗吸一口气,道:“咳~你才打败仗,咳~你全家都打败仗。咳咳~”
“咳~你没打败仗,”饮血挖苦道,“咳~你垂头丧气磨磨蹭蹭给谁看?”
血罗给了饮血一个卫生眼,道:“咳~别吹牛逼,咳~你行你上!”
饮血咧嘴一笑,道:“咳~我要是能,压根就没有你的事,咳~”
……
这样的对话,让正舒服地躺在青鸾背上,从这里惬意赶路经过的细叶谁裁听出了一身鸡皮疙瘩。
心说,这是什么样的老嫖客,这肺都已经撒气漏风了,还想着谁行谁不行的事呢?哪家的小姐要是有这么大魅力,别便宜这俩肺痨鬼,留着让你们细叶谁裁大爷临幸也好啊。
这么想着,细叶谁裁便从青鸾的背上坐起了身体,向着地面上看去。
这一看不要紧,就看到好像是摩托车展销一样,各式各样细叶谁裁见过的、没见过的、叫得上名字的、叫不上名字的摩托车,在浮尘之中停成了一个巨大的眼睛图案。
莫非,这世上还有一个仙境,叫做摩托车仙境?要不然,这些摩托车停在这里干什么?吃灰吃土,还是说嫌弃机器太新,特意在这刮伤点另类的花纹?
细叶谁裁正在胡思乱想,底下的血罗与饮血也注意到了一只悬停在半空不肯移动的青鸾。
“咳~这灰不拉几、绿了吧唧的鸟是干啥的?咳~”血罗率先转移话题。
饮血抬头观察了一下,回答道:“咳~这傻鸟不会是在拉屎吧?咳~”
“咳~什么?!咳~咳~咳~”血罗显得十分激动,“咳~这不是鸟不拉屎的地方么?咳~”
“咳~那它硬要拉也没办法不是。咳~”饮血已经开始着手准备规避可能会掉落的鸟屎。
“咳咳~婊子养的傻鸟!咳咳~”血罗气急,“咳咳~拿我的兵器来,咳咳~今天咱们吃烤鸟!咳咳~”
有人递给血罗一个炮筒状的东西,血罗将它抗在肩膀上,立即就对着青鸾的屁股来了一发。
“咳咳~吃我一招恶龙咆哮,咳咳~”血罗大吼一声,名为恶龙咆哮的炮管状武器立即就喷吐出一段火蛇,一颗炮弹样的攻击斜着飞向了青鸾的位置。
不是吧,这游戏里还有火箭炮?这究竟该算是修真文明的产物,还是魔法文明的衍生?
吓了一跳的细叶谁裁赶忙命令青鸾躲避,不成想,这火箭炮居然还是带追踪的。
真是麻烦,还能不能让人好好享受一下午后的阳光了?——细叶谁裁心中抱怨,手上却一点不慢。两手在肋下一抹,立即就摸出了八把飞刀。
八把飞刀制式十分秀气,主杀伤的刀身与锋刃走得都是紧窄的路子。握柄更是直接用一个穿丝线的圆环代替。最耗费资材的地方,基本上就只有穿在后面做装饰的那几条丝线了。
这样的设计,在显示出铁匠师父锻造功夫了得的同时,也难免会给人一种小气的感觉。
仔细掂量了一下手中飞刀的数量,细叶谁裁右手重新在肋间一抹,将右手的四把飞刀重新送回了标囊。随后,左手一扬,四把飞刀割开空气,好像一只看不见的凶兽的手爪,准确的抓进了炮弹里面。
轰~~隆~隆~~
名为恶龙咆哮的火箭炮,真的就好像是咆哮一般,在距离青鸾还很有一些距离的位置便发生了爆炸。无论是青鸾,还是青鸾背上的细叶谁裁,都没有受到哪怕一点影响。
当然,恶龙咆哮过后,现场还是留下了一些代表它的存在的影响。就比如说,刚才还好像要病死的血罗与饮血,这会儿喘气已经痛快多了。
“饮血,你刚才有看到是什么攻击打坏了我的炮弹么?”血罗开口问道。
饮血想了想,回答道:“我看着,好像是飞针!”
“飞针?”血罗不敢相信,“你他娘不是疯了吧?这天上哪有人?”
饮血也一脸懵逼,道:“那是不是这灰不溜秋的傻鸟发动的攻击?”
血罗用看白痴的眼神看饮血,没好气地问道:“你见过能认识恶龙咆哮的鸟啊?”
饮血也急眼了,吼道:“你他娘的啥都知道,你自己摆平啊,问我干啥!”
话说到这里,血罗忽然有些崩溃,他有些难过地说道:“我啥都知道,也想不到犬神都让人收拾得跟个狗子一样了啊。”
“犬神怎么了?”饮血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就算是黑暗议会的神祇出手,也不能把犬神真的打成一只狗吧?”
血罗眼底的悲伤更加浓郁深重,他苦涩地说道:“犬神根本就没敢跟那个人动手,只是看着那个人出手一招,就主动匍匐在地……”
后面的话,血罗实在是说不下去了。犬神变成了一只狗,这是他们永生骑士团成立到现在,天字第一号的奇耻大辱。
天上的细叶谁裁,也不知道地上这些人是不是都傻了,聊着聊着莫名其妙就对他开炮。打着打着,忽然就又进入自己的聊天模式里面,把他给忘了。
难道说是,是这隐身衣又多了新功能,不仅能隐身,还能消除自己的存在感?
不管了,我还有任务要回,就不陪你们这些神经病玩了。
打定了主意,细叶谁裁立即就命令青鸾开溜。青鸾翅膀一展,侧身向着东方快速略过。不仔细看的话,多半会以为是一片云彩被风吹过了天际。
留在原地的雪落与饮血,在伤感过后,也像是忘记了曾经有一只青色的鸟儿在头顶驻留过一般,灰溜溜地一起向西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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