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这松柏带着仅存的皇陵护卫,朝着这营外大门而去,却听到这中军营帐之内,传来一阵阵笛声,刚到这大门附近,一阵重重的脚步声传来,只见大门突然被砸烂,碎片朝着众人飞射了过来。
松柏挥剑一击,只见这一阵旋风突起,再看眼前的碎片,顿时被迎挡了下来,纷纷掉落到地面之上。
“咚咚咚”只听见一阵重重的脚步传来,等这剑浪散去,一个高大的身影,站立于松柏众人的眼前,看后吓得冷汗直冒。
原来这来者满脸乌紫,这个头高出松柏一个脑袋,只见这膀大腰圆,肌肉好似被吹胀了一般,脖子上一个血洞对穿而过。
“咦!这不是被我射杀而死的大金牙吗?怎么回事啊?不但复活了,这个头也高出一半,满脸乌紫没有血色,难不成是行尸?”松柏一挥金剑,怒视着这来人。
只见这后面的笛声开始变快,大金牙好似着魔一般,加快了脚步,朝着松柏众人飞奔而来。
只见这大金牙飞身扑来,挥着铁拳朝着松柏的脑袋砸来,吓得后面的皇陵卫赶紧散开两边。
松柏挥剑一个大招出去,只见这大金牙不但不去回避,反而怒吼一声,挥拳直接迎挡了过来。
“砰”的一声巨响,只听见一阵爆炸声音传来,浓烟阵阵模糊了眼前的一切。
松柏挥着双手,扇风驱散着这浓烟,突然一个黑影窜出一掌击来,只感觉一股劲力传来,疏散到全身而去。
原来这黑影正是风帽男子,只见其击退松柏几步,遂即右手伸出二指,左手垫底下面,嘴里念念有词:“我的勇士是无敌的,南木西可沙,起!”
只听见这一阵咒语之后,这乌紫满身的大金牙,“嗖”的一声从地上直立而起,眼睛睁开全是绿光射出,牙齿外露而出,张开着嘴巴,仿佛要吃人一般。
这黑衣风帽男子一咬手指,只见这血液慢慢流出,在大金牙背后画着什么,嘴里依旧念念有词。
“去吧!把他的性命解决掉,你将是我手下最勇猛的幽冥鬼将,将来还会给你好多手下,还有婢女供你玩耍!杀了他!”这黑衣风帽男子,挥着还在滴血的手指,指着松柏怒声吼道。
大金牙此刻似乎已经失去了理智,挥着双手朝着松柏再次行来,突然急速向前大吼一声,一把将其脖子牢牢锁住。
“看来今日便是你的死祭,不是挺能耐的吗?到了我幽冥教的地盘,还敢如此嚣张,受死吧!吃我一剑!”这黑衣风帽男子挥着长剑,快速奔松柏刺来。
眼看这紧急关头,松柏被大金牙后面锁着脖子,几乎无法动弹,前面又是黑衣风帽男子袭来,这前后夹击,叫他可如何是好也?
只见大金牙慢慢将松柏抬起,这双脚已经离开地面,根本没有支撑的地方用力,着实让人冷汗突起。
松柏使劲晃动脑袋,但却根本无法动弹,遂即腰部用力,双脚向前一甩,马上又荡了回来,踩在这大金牙的腿上,猛然腰部再次发力,整个人一下倒立而起,向着上空翻去。
“扑哧”一声传来,只见这黑衣人的长剑,一把刺进了大金牙的腹部,绿色的黑血,慢慢顺着长剑滴落了下来。
松柏趁乱一脚踢出,将这黑衣风帽男子踢飞了出去,再向下猛力一甩,只见这大金牙慢慢倒地下去,这乌紫的黑色液体,顺着肚腹慢慢流露了出来。
黑衣风帽男子向后退出两步,转过头猛一挥手,只见这后面行出一队弓箭手,这箭羽纷纷朝着松柏射来。
松柏无瑕顾忌这黑衣风帽男,正急于闪避这射来的箭羽,只见这一阵连续向旁边翻滚之后,箭羽纷纷射落在刚才站立的地面之上。
松柏站定身体起来,再次一个翻滚,将地上掉落的金剑破天拾起,挥剑迎挡着射来的箭雨。
“嗖嗖嗖”这箭羽射来,被松柏挥剑挡住,再一阵旋转之后,一甩手将这箭羽又飞弹了回去。
“啊啊啊”几声惨叫传来,再看看这前面的一排弓箭手,纷纷中箭倒地而去,余下的众人纷纷抱头鼠窜而去。
“快走啊!再不走就来不及了!”松柏一个飞步过去,冲到金陵护卫阵前,挥剑猛砍一阵以后,对着这余下的皇陵卫吼道。
只见这金陵护卫倒地一片,松柏挥出一招,在这剑浪的掩护之下,也转过身来跟着皇陵卫奔逃而去。
众皇陵卫刚到门口,有人转头回望一脸的惶恐,指着后面手指发抖言道:“那怪人和金陵护卫又追上来了,大家赶紧跑啊!”
松柏回过头去,只见这高人半身的大金牙在前,后面是几百的金陵护卫,手持长枪火把又追赶了上来。
“你们赶紧快回,我在这门口抵挡一阵,直接从石板小路而回,都听明白了吗?”松柏在门口停下,转身对这几十残余皇陵言道。
“少侠!咱们一起回去吧?还等着你有空教咱们功夫,一来强身健体,二来也好除强扶弱,也不至于像今天如此狼狈不堪啊!”这年长的皇陵卫,眼眶红润着言道。
“没事的!你们赶紧回去吧!这些狗毛野草,奈何不了我,倒是你们在此,反而多了一丝的牵绊,都赶紧走吧!”松柏挥着右手,催促大家赶紧离开。
这皇陵卫一路奔逃而去,从乱军之中突围而出,仿佛得到重生一般,大家拼着老命,奔山脚石板小路而去。
“驾!驾!”一队金陵护卫过来,只见为首来将,乃一骑马的白袍将军。
这年轻的将军,一看就是名门之后,肤白犹如豆腐,好像吹弹可破一般,这手指细长犹如女子。
“大胆包天的贼寇,居然敢半夜偷营,先吃我一枪,”这白袍小将一夹马肚,快步奔行了过来,朝着松柏一枪刺来。
松柏一听这来人说话,忍不住差点笑出声来,一把将枪头抓住,捂着嘴巴笑道:“你说你长的像女子也就罢了,连这声音也是娘娘腔,这枪法又差,连杀鸡之力都没有,怎么居然跑到战场上来,你老子是谁家的啊?也是放心你出来啊?”
这白袍小将不停地抽扯长枪,但无奈力气过小,再加上松柏的一阵冷嘲热讽,这小脸羞得红通通的。
正当松柏调戏这白袍小将之际,身后一只巨手抓住他的肩膀,只听见这耳边风声呼呼,自己直接给扔飞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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