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这松柏来至后院,看见这一排木屋,家具摆放井然有序,上面没有一点尘埃,有些纳闷之时,听到背后一阵呼喊之声。
松柏转身过来,朝着竹林望去,只见那古文轩飞快奔来,嘴里不停念叨着:“不要过来啊,我不是有意冒犯,放过我吧!不要再来吓我了!”
松柏见他的背后,若隐若现有一白色物体,一会可以看见模糊的轮廓,一会儿又消失,不见了影踪。
松柏遂既往竹林奔去,这古文轩抱头鼠窜,没有抬头看见,一头朝胸口撞了过来,被撞退几步,摇摇晃晃倒下地去。
松柏赶紧上前,将其从地上扶起,拍着他身上的竹叶和灰尘,有些不解的问道:“怎么回事?今天一早起来,便没有看见你的影踪,跑哪里去了啊?现在又为何失魂落魄而来?到底你看到了什么?”
古文轩本来就是大舌头,这个时候,情急之下,再加上一路奔逃而来,更加口吃不清,断断续续言道:“这里有鬼!咱们赶紧离开吧,晚了恐怕这小命不保啊。”
松柏看着后面有白影闪过,一会儿就消失殆尽,他赶紧松开古文轩的双手,朝这竹林走来,只感觉到阴风阵阵,不时将头发吹了起来。
松柏努力用耳朵聆听,只感觉身后有异常的响动,遂既一拳挥打了出去,只感觉好像打在了什么上面,有些软绵绵的,再一拳挥出,却再也没有碰到什么东西了。
松柏站立于竹林之中,静静地听着周围的异常响动,这古文轩好像碰到了什么,吓得赶紧跑了过来,一下子从地面倒立而起,吊在了半空之中。
松柏抽出背后金剑破天,横于这胸前,对着竹林喊道:“阁下是人是鬼?可否现身一见?在下恒沧山凌云观道士松柏,前来拜访,多有打搅,可否现身说话言明?不要在这装神弄鬼的。”
这竹林内,没有一点声响,连蚊子飞过,翅膀扇动的声音,都可以清晰听见,这被吊在竹林顶端的古文轩,终于忍不住,大声的喊叫起来:“松柏兄弟,赶紧把我放下来,这绳子勒得我的脚好疼啊!”
松柏飞身而起,轻轻挥剑而出,只见这绳子断为两截,古文轩飞快的掉落下来,正欲出手接住之时,感觉背后挨了一脚,两人皆纷纷跌落地面之上。
松柏一个鲤鱼打挺,从地面弹跳起来,手握着金剑破天,怒目环视着这竹林周围,又感觉身后有阵阴风袭来,遂既转身挥出一掌击出,又感觉打在了软绵绵的东西之上也。
松柏突然脸红了起来,这似曾相识的感觉,好像是自己和陈月静,在床上疯打的时候,所触碰到的手感。
松柏心中一阵纳闷,难道这老宅真的有鬼?而且还是只女鬼不成?顿时感觉背后一阵冷汗冒出,手握这剑柄也流汗而出。
地上的古文轩,摔倒在地上,疼得只哆嗦,在这满是竹叶的地上,来回的翻滚着,嘴里结结巴巴言道:“松柏兄弟,赶紧来救我,我好像被鬼掐住了脖子,有些出部过气来。”
松柏这才放眼望去,这古文轩脸色通红,青筋暴跳而出,这舌头都快吐出来了,遂既飞身而去,挥剑对着他的周围,一阵猛刺,这家伙这才倒于地上,不停地喘气。
松柏环视着四周,这阴气实在太重,再加上起点小雾,这确实有些看不怎么清楚,遂即扶起古文轩,两人往前院而去也。
这前院堂屋,香炉里重新又燃点起三支青香,一阵寒意顿袭来两人,赶紧搀扶着古文轩,两人出门而去。
“你们还在这啊?我已经等候多时也,咱们走吧,把最后的收完,你们也好回去交差复命了。”这门口出来之时,地保一下从旁边窜出来,把两人吓了一跳。
松柏放开扶着古文轩的手,拍着地保的肩膀,两人行至一边,轻声问道:“这古宅里面,是否有什么异样的东西?怎么总感觉有人在背后?”
地保神色开始慌张起来,慢慢咽下口水,额头的冷汗顿时也冒起来了,吞吞吐吐言道:“也没什么了?就是房屋长期没有人住,荒废在这里了,经常还有放牛的小孩在这里来歇脚,你别想太多了,咱们走吧!待会忙不完,你们还得在此休息一晚呢。”
古文轩奔了过来,抓住地保的衣领,激动地言道:“这鬼地方,我才不要继续住下去,昨晚睡觉后,今天早上莫名其妙的,发现自己睡到水井旁,这不是闹鬼,难道我自己梦游去的吗?”
地保挣脱开古文轩的双手,低头咳嗽两声,挥着手言道:“这里真没有什么了,也许是你半夜起来出恭,也许太困了,在水井旁睡着了吧。”
松柏将古文轩拉开,对地保言道:“既然你说这里没有什么?那好,今晚我们再住一宿,但是,你必须和我们一起住在里面。”
地保从怀中掏出手绢,低头擦拭着汗水,不时的抬头望望二人,胆怯地言道:“不行啊!我媳妇在家等我,要是我不回去,被领家的汉子爬进屋内,那后果不堪设想啊。不可,不可!”
古文轩怒气冲天,整个脸都气的变形,揪住地保的衣衫,这拳头就准备砸来,松柏右手将其挡住。
“好吧!既然你这么疼你家的媳妇,你也说这古宅没有什么,那好,今晚我们把嫂子接这里来,咱们四个人一起住一宿,没事也就罢了,若被鬼怪抓去,那可就怨不得我们了。”松柏指着院内,吓唬那地保言道。
这地保听这一说,扑通跪倒在地,不停磕头作揖言道:“两位就饶我小的吧,我也就是混口饭吃,别让我住这院子啊,我媳妇还没有生下小孩,替我老吴家传宗接代呢!”
松柏一把将地保单举起来,恶狠狠对其言道:“既然你不想住,为何又叫我们进去,你分明没有安好心,你到底受何人指使?为何要如此这般,对待我们俩?”
这地保本早已吓坏了,再被松柏单臂举于空中,这双脚不挨地,在空中不停的摇晃着。
“饶了小人吧?我也是没有办法,才把你们安排在此,我家里真的没有地方,招待二位啊,”这地保哀求着言道。
突然一阵阴风吹来,刮起一阵风沙,松柏感觉背后有人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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