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子想不出办法,于是提出一个决议“秉持三不原则,不攻击,不越界,不张扬,但是死死坚守,把他娘的三不管围了,出来一个逮一个。”众人都说好,也深深折服包子的睿智和勇气。悬龙府又调派了一批仙兵助战,因为多是修为不高的动物肉身,如果散在民间难以隐藏行踪,引起不必要的恐慌,便安排他们隐藏在大学对面的动物园和植物园里,作为一旦开战的后备力量。
散了会,各路人马打道回府。李在渊临走时教会了包子一些屏蔽鬼气的法术,布施在房间里,防止三不管的对手们前来刺杀。一切准备就绪,包子也匆匆睡下了。
第二天上学,包子依旧如常地到座位做好,简单预习了一下早已烂熟于胸的知识,环视还在拼命补作业的同学们,心头一阵轻松。他远远看见罗兰的背影,罗兰正专心地解着一道难题,看来聪明的她也有被难住的时候。金光植被几个同学簇拥着,滔滔不绝地讲着如何做法救活被鬼附身的胡建设的故事。是的,那天他狐假虎威地施法念咒,倒是包子不动声色地解决了女鬼李沫。包子和女鬼在外缠斗之时,胡建设也退了烧,随后醒来,不久就跟没事儿人一样了。金光植自然以为是自己的法力起效了。
“包子,你不仗义呀,同学被附身,你起身就跑了,这算什么”有同学拿酸话挤兑包子。
“聪明人就这样”史明理在人群中高调抛出一句话,阴骘地盯着包子,又瞥了一眼专心做题的罗兰说“可惜,就这样的小人还是有美女喜欢。我告诉大家,如果我碰见女鬼男鬼的,上去先是一阵老拳.....”
“叮铃铃”上课铃声是不给史明理面子的,老师拿着材料匆匆走上讲台,大家纷纷坐好。史明理还没说尽兴,只好悻悻地走回座位。
包子基本不需要听课,专家归魂组的补课速度让他的水平飞跃了几年,他甚至考虑是否要跳级、报考哪所院校了。
李儒昌出现了,他没有提课业的事,只是低声问包子“东西拿到了?”
“拿到了”包子同样压低声音说“你真有特务的潜质”
“没办法,盯着这东西的人太多了。”李儒昌说“我现在都担心身边有窃听的。”
“您多虑了,昨天我们通过了决议,今天阴兵已经把整个三不管包围了,不管鬼门在何处开,我们以执法名义,见一个抓一个,抗拒的就地正法。”
“嗯,我一路过来见到了,到处是巡逻队,这冥界白天搞巡逻可是头一回呀。对了,我的死因查的如何?”
“我差点逮了那个刺客,可惜让他跑了。”
“是鬼?是人?”
“有血有肉的,还有股香水味,只看到左耳朵后面有个朱砂痣,其他的不知道了。”
“左耳后有朱砂痣?”
“对。”
“我倒是有个认识人,左耳后有痣的”
“谁?”
“我的一个学生叫陆广的,建筑系的高材生,成绩优异。1985年入学,毕业去了香港台湾各修了几个月,随后跟着之前我说过的那位承建体育馆、综合楼的港台专家干了。前段时间他找过我,暗示我不要再反对他们的工程建设,被我训斥走了。”
包子浑身一震,这人不仅和港台专家有关联,而且就在大房镇!似乎与白菜花很熟悉。包子本能地跳起来跑去大房镇,找白菜花说明厉害,让她远离这个人。但转而又想这无凭无据的,拿什么来证明呢?现在三不管区域重兵集结、大战阴云笼罩,自己不能离开岗位。
李儒昌说“摄魂枪只有一把,如果想要形成战斗力,至少还要批量造一些。这需要罗修荣那边多努力了。”
包子搓搓脸“难啊,那些鬼魂们见识到摄魂枪的威力了,哪怕一把也要不遗余力地要破坏毁掉,哪个工厂能顶住这样的攻击,顺利造出一批枪支来。”
李儒昌也探口气“是啊,从长计议吧”说着便消失了。
放了学,包子领着罗兰和金光植、胡建设吃冰棍,金光植还没有从救活胡建设的自豪感中脱离,滔滔不绝地说着自己掌握的知识“都说人有三魂七魄,三魂就是天魂、地魂、命魂。七魄天冲、灵慧、气、力、中枢、精和英。魂为阴,魄为阳。三魂当中呢,天地二魂常在外,唯有命魂独住身。人的命魂,透过七魄中的天冲灵慧魄主思想,主智慧。透过气力二魄和中枢魄,主行动。通过精英二魄主身体主强健。人的命魂就依附于七魄之上。所谓命和运啊,就是人头顶和肩膀的三把火,运是由人的天地二魂联合,在肩膀;命则是人的命魂,在头顶;运与命复合,则构成人类完整的生命体。”
包子暗笑,这小子懂得命和运,魂和魄,也算书没少看。
金光植贪婪地舔着冰棍说“人说魂魄走了,其实是不对的,一般指的是魂走了,魄还在身体里。魂走了,又指的是命魂走了,天魂地魂不会走的。说一个高僧法师神游太虚,指的就是命魂可以自由出入身体。”
包子的脑子被刺了一下,对呀,想要进鬼门查探,不就是要拆分自己的命魂么!
罗兰大美女在场听得入神,金光植生怕断了弹药,赶紧借着热乎劲儿接着说“别说,我老家那边有一种药,是古代高丽国高僧神游太虚时吃的药,吃下后命魂脱离,体魄七天不腐,他们就靠这个神游太虚,与天道之仙聚会饮酒。”
包子忙问“可知道配方?”
金光植挠挠脑袋“差不多吧。你也知道我,博览群书,我还真有一本古书,是一位朝鲜大和尚到我家化缘,吃了斋饼之后,无以为报,就将这本书许给我爷爷,说四十年内必有人借此书成大事。你看,我就是借着他老人家的判断,一路高分考进师大附中的。”
胡建设喷着满嘴的奶油说“你就吹吧,你咋知道人家老和尚说的是你?”
金光植抬高声调说“唉!我三代赤贫,爸妈大字不识的,全家就我一个高材生,不是我是谁?”
包子没心情听金光植调侃“拜托,那本书借我看看行不。”
金光植嘿嘿一笑“可以,不过,什么报答?”
包子翻翻包,拿出仅有的一支钢笔,那是花花捎过来的,包子爱恋不舍地看了又看,下了个决心,还是塞进金光植手里“送你了。”
“阔气”金光植也不客气,生怕包子收回去似的把钢笔揣进胸兜,随即从包里拿出一本古旧的线装书“我珍藏的,孤本,别给我看坏了。重点看第52页,你看我服务多周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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