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度的梦想是是做一名人民教师,无关乎高尚的节操,只为了每年都有寒暑假,而且是没有作业的寒暑假,曾经他的一只脚已经跨进了理想的大门,又被生生的拉了回来。
他的档案被送进了他根本没有填报的军医大学,用脚趾头也知道是爷爷在搞鬼。他搞不明白军医院里面有那多的老军医,多他一个不多,少他一个不少,为什么偏偏要揪住他不放。
身为军医大学校长的爷爷却苦笑摇头,“部队里面留不住人才,偏偏却有一群游方的郎中要往里面挤。”后来发生的事情证明爷爷说的是对的。
爷爷说:“部队的好医生太少,能上战场的好医生就更少了!”
战争,马度觉得离自己很遥远,也从来没有想接近过这个圈子。他质问爷爷是不是亲生的。
老头吐着烟圈说,“不是的,是他在灾区捡回来的。”那一年他当军医的儿子病死在了非洲,呛人的香烟熏得老头眼睛通红。
他可怜老头,于是他进了军医大学,不过仍是满腹的怨念,直到认识了美丽泼辣的川妹子,才认为爷爷让他学医是一辈子做的最正确的事情。
可是为什么才上了三年又把我送进部队呢?
老头说:“军医大学里面培养的医生给是军医院用的,部队里面的成长的医生才是给战场用的。”
好吧,进了军校就是军人。马度是不反对在部队成长的,可是为什么要把我送进空降部队吗,不知道我有恐高症的吗。
老头一本正经说:“正是因为你有恐高症,才让你在空降部队锻炼的,跳呀跳呀的就习惯了。当特种兵一定要会跳伞的。“
马度不知道特种兵是不是电视上那样的,也不想知道。在空降部队日子就挺好,班长宠着,连长罩着,就连经常到他家找老头喝酒的师长伯伯也喜欢他,说他这样有知识有才华献身军营的年轻人太少了,还要把自己的闺女介绍给他。
看着师长的蒜头鼻和“一线天“的眼睛,马度谢绝了师长的好意,表示自己有了川妹子,其实川妹子已经有一个星期没有给他回信了,最近学习一定很忙,他知道的。
唯一让他不满意的就是每次有跳伞任务的时候,大家都会把自己喜欢又不方便携带的东西塞进他的包裹,总是塞得满满的,这样在任务结束的时候就可以尽快的使用。
之所以把如此重要的任务交给他,因为大家从来没有在落地后的集合点看到过他,却总能再归程的飞机或者汽车上碰见他。
好吧,老子承认自己不敢跳,再敢嘲笑我,就把你们的破玩意儿从飞机上扔下来,恐高是天生的,是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的好嘛。
他的想法很快就被证明是谬论,很意外的在飞机上见到了爷爷还有蒜头鼻子的师长伯伯,两个老头都是一脸的坏笑。马度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
马度尖叫着被从飞机里面扔了出来,耳边风呼呼的灌进耳朵里,让他听不见任何的声音,他也不敢睁眼,生怕自己一睁眼就会晕过去。
直到背后传来大力的拉扯,才让他紧张的心情渐渐的平复下来。阳光照在身上暖暖的,整个人在轻风的摇曳中飘荡,悠然自得。一览众山小的激动迅速的驱散了心中的恐惧,青山绿树,阡陌纵横,脚下是一朵雪白的云彩……
等等,这个高度不应该有云彩呀,马度来不及做任何的反应,整个人已经没入那云彩之中,无边的黑暗,周身是剧烈的疼痛,再没了任何的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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