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氏集团,s市房地产巨头。家主林子靖,也就是雪梅的父亲,不仅经商是一把好手,其豪迈不拘的性格更是闻名商界,在黑白两道都很吃得开。
面对这样一位大人物,秦沉显得有些紧张。他偷偷瞄了眼身旁的颜琦,她还是那样镇定自若,不免自觉惭愧。
“事情我已经大致了解了,让你们这样的年轻人卷入这么可怕的事,是我们做大人的失职了。”
语气平和,言语诚恳,一点都不像一个叱咤风云的商业巨头,倒是让秦沉想起了自己的初中班主任,一个认真负责的好老师。这时雪梅端茶进来,给三人倒上,秦沉拘谨地道谢,看着他这个样子,雪梅是暗自好笑。相比之下,颜琦显得大方很多,她只是微微点头示意。倒完茶,雪梅挨着颜琦坐下,问道:
“爸爸,你也没听说过omela计划吗?”
“唔,这些年我对科研方面也多有关注,可omela这个词,我也是今天才知道。”
“家父的研究在很长一段时间里都没有取得大的成果,后来钱老教授接受东宏的投资,想必是他们封锁了消息,林总没听说过也很正常。”
“诶——别叫我林总,叫我林叔叔就好。”林子靖爽朗地笑道,心中却暗自警惕:
“东宏搞上这种东西,他们想干什么?”
见父亲若有所思,雪梅开口提醒,示意客人还在
“爸爸,我们想让你出面,把这个交给有关部门。”
“嗯?嗯,没错,你们的判断很正确。颜小姐?”林子靖露出赞赏的神情,接着向颜琦投以询问的目光,征求她的意见。
“嗯,我没问题。”
“好,那么明天我就派人……不,过两天我亲自走一趟科学院。”
说着林子靖打开颜琦的吊坠,小心地取出里面的照片,交还给颜琦。
“唔,两位晚上有什么安排吗?”
颜琦秦沉对视一眼,都是摇了摇头。
“好。”林子靖拿起桌上的电话,拨了一个号码,“张秘书,帮我安排一下xx酒店,四个人。”
至此,三人终于如释重负,坚强如颜琦,也暗自松了口气,她可没有自大到认为凭自己一双拳脚就能对抗层出不穷的阴谋算计——她毕竟才18岁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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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果然还是不大适合做清洁工。
lo不免这样想。他正穿着一套宽松的清洁工制服,戴着口罩,卖力地拖着地,一双眼睛却不时地观察着四周。
他的烦恼来于,作为一个清洁工,他太帅,也太年轻了。是的,这是一个很严肃的问题。事实就是——他太过显眼,显眼意味着不好办事。
这是一栋气派的大楼:地上21层,地下2层,全高80m,总面积3万㎡,正是东宏制药集团的总部。lo所处的是5层,这两天,他总是在三到六层徘徊,只上过一次7层,那里的戒备非同寻常。除了密集的探头外,还有数位安保人员巡视,真真是五步一岗,十步一哨。而十层以上的楼层,更需要专门的磁卡。这种戒备显然是随着楼层的上升而上升。看来想要进入位于18层的实验室,还需再另想办法。
不过这些天也并不是全无收获。年轻、帅气,这本身就是一把双刃剑,这纵然使他在清洁工中略显扎眼,却也让他更快赢得了平均年龄四十的女性同事的欢迎。加上他的热情和勤劳,周围人都对他颇有好感。磁卡的事,就是休息闲聊时得知的。此外,同事中还有一个人引起了他的注意。
那人五十来岁,灰白的头发杂乱地搭在头上,脸上总挂着笑容,干活也勤快,让人不敢相信这是一个缺了一只右臂的人。人们都叫他老周,大家都挺可怜他,每天都会有人分他一点饭菜,有时还有水果和牛奶。
让lo在意的是,老周负责的是十二到十五楼的清扫。他可不相信在这样一家公司里,能上到十楼以上的,会是什么普通人。
lo曾试图旁敲侧击,从老周那问出些高楼层的情报,可每每一提及,老周就闭口不言,任你怎么激怎么劝都没用。他也考虑过去偷老周的磁卡,可念及自己对高楼层的情况一无所知,即使上去了也寸步难行;更何况去更高层,说不定还需要另外的磁卡。多方顾虑,只能放弃,继续等待机会。
前面就是楼道的尽头了,那里有两部电梯。此时,其中一座电梯的门开了,lo瞥了眼电梯旁的按钮:是下行。
出来的人是老周,lo看了看墙上的挂钟,是快到饭点了。他收起拖把,正打算跟老周打声招呼,却感觉对方与平时有所不同,还未来得及仔细思考究竟是哪里不对,对方已与他擦肩而过,留下一句魔咒般的低语,把lo定在原地。
“走吧,这里没有你想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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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s市某高级酒店内
“普绪喀,有人动了我们的公主?”
虽然口中吐着轻佻的话语,x脸上却没有任何可以称之为表情的东西,对此习以为常的普绪喀不去理会这种怪异,专注于汇报:
“是,对方是一个绰号叫‘李哥’的混混,他买通了酒吧‘selena’的一个服务员,在酒里下了药,带走了‘2号’和一个男大学生。值得一提的是那个男生曾经跟‘1号’和我都有过接触。现在‘2号’和男生确认无恙,并与‘1号’接触。李哥下落不明。”
“我对无名小卒不感兴趣,背后的人呢?”
“是东宏制药集团,有人目击东宏老总赵承明的秘书与李哥有所接触。”
“普绪喀,过来。”
普绪喀上前两步,下一秒她整个人双脚悬空,x一只铁钳般的手牢牢地锁住了她的脖子。
“我的普绪喀,你到底在做什么小动作呢?”x用那双称得上虚无的眼睛盯着普绪喀,“你以为我不知道?最近你经常在现场留下些小尾巴——东宏这条鬣狗,难道不是你引来的吗?”
“是,系我不……不下心……”
普绪喀吃力地辩解,她毫不怀疑x下一秒捏碎她喉咙的可能。就在感到意识要渐渐远去之时,她被重重地摔在地上。
“下不为例。”
普绪喀躺在地板上,弓起身子,像条狗一样抽搐着大口喘气,她知道,x那句话其实是“你还有用”。眼泪混着唾液流到地上,普绪喀翻过身子,仰面朝天,露出一个自嘲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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