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空一个劲地躲开,嘟着嘴巴喊,“不需要,不需要。”
然后,羞得不行,拉过一边的被子把自己盖上。
楚御北勾着唇角,柔和的眸光盛满了宠溺,再被子轻拍了两下,然后走了出去。
等男人走到外面,晴空才敢流露出不舍的神色,她终于完完全全属于他,又真的可以无憾吗?
其实如果她的离开能够促成他跟明媚订婚,轻松地化解这一次危机,她的确是了无遗憾的。
她艰难地爬起来,腿间的疼痛还在可以忍受的范围。
落地玻璃窗边,全身仅围着一条浴巾的男人正在给邵然打电话。
邵然吓得从沙发上滚了下来,因为副总统大人问他,“有没有什么药物可以缓解女孩儿第一次之后的疼痛。”
他严重怀疑副总统大人被墨大少附体了。
而楚御北本人却觉得自己问了一个十分正常的问题,见他半天都不回答,手指用力敲了敲话筒。
邵然赶紧爬了起来,咽了口唾沫,“有有的,我这就给您送过去?”
“不必了,我让秦瀚去取。”
他不想太多的人知道晴空住在这里,带她来这里,有他的私心,别墅那边被记者围堵过,丫头以后还是住这里比较好。
这里离福利院比较近,也更能确保她的人身安全。
他编完信息给秦瀚以后,耳尖地听见厨房里的细微声响,长腿一迈,赶紧大步流星走了过去。
远远便看见那只精灵般的丫头咕噜噜在喝水,旁边还放了另外一杯。
没一会儿,一杯水见底,丫头打了个饱嗝,心满意足地放下杯子。
看见楚御北过来,脸红红的,有些不好意思,指了指另外一杯水,“赶紧喝水吧。”
楚御北眸光微暖,那样的剧烈运动之后,的确是很渴,是他不够周到,才让丫头自己出来倒水喝。
他二话不走了过去,不疑有他,拿起杯子优雅地喝完了一整杯水。
然而,他并没有注意到,晴空一直在紧张地盯着他喝水,直到他全部喝完,才松了一口气。
楚御北放下杯子,拦腰把他的宝贝儿抱在怀里,俯首亲了亲,朝着房间走去。
“上完药,休息好了,再去医院。”
晴空依偎在他的怀里,紧紧地抱住她,脸贴紧了他古铜色的肌肤,倾听他强而有力的心跳,眼泪就这样毫无预兆地流了出来。
心,痛得无以复加。
感受到胸膛前的暖意,男人的俊眉拧得很紧,抱着女孩儿的手又紧了紧,“这样弄痛你了吗?”
在男人看来,晴空现在就是个易碎娃娃,珍贵得不行。
晴空摇了摇头,吸着鼻子问,“楚御北,我是不是你第一个女人?”
男人垂眸睐了她一眼,耳根薄红,相对于现在中学、大学就开始交女朋友的社会现象,他这个二十多岁的老处男,的确就是墨尘口中的异类。
这个问题,他自然不会回答。
这么并不是他认同这个社会现象,而是,在主流社会里,不随大流本身就是异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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