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御北话音落下,单手抱起路宝贝,一手拉着晴空朝着卧室走去。
“可是我要回去换衣服。”晴空又寻了个借口,因为她的衣服的确被他扯坏了。
“衣柜里有,定时会有人来换一批。”
“路宝贝要喝婴儿奶粉才能睡觉。”晴空又寻了一个借口。
“我让秦瀚送过来。”
“我认床”
“我让秦瀚把床搬过来。”
总之晴空的任何理由,都被总统大人一言否决。
晴空没辙,反正有路宝贝在,也不会真的发生什么。
其实,该发生的,四年前都已经发生,倒不是她矫情,而是她跟楚御北之间不能再有所牵连。
当初在机场看到他跟明媚订婚的新闻以后,过去的四年,她一直忍住不去看北辰国的新闻。
每天都在服自己,楚御北已经结婚了,他跟她之间已经划上圆满的句号。
她以为回来以后,会看到总统大人已经有了一个幸福美满的家,甚至也有了他跟明媚的孩子。
但事实明显不是她所想的那般。
晴空倒不是后悔回来,因为她必须回来,而是以后要怎么样跟楚御北相处,这是一个让人很头痛的问题。
楚御北的态度很坚决,她跟路宝贝,他都不可能放手。
晴空以为自己会一夜无眠,结果睡眠质量比任何时候都要好。
楚御北亦然,这四年来,他只有这两晚是不需要吃安眠药入眠的。
三个人睡一张大床,别看路宝贝人他占地面积最广,两米的大床,他自己一个人占了二分之一。
昨晚睡觉的时候他明明是搂着爹地妈咪睡在中间的,结果到了今天早上,肉包摆了大字,占着二分之一的床睡在最里面。
晴空不知道什么时候到了中间的位置,她是在楚御北的怀里醒来的。
在北欧的这些年,她养成了很警惕的生活习惯,像这样毫无防备地在一个男人的怀里熟悉,唯有楚御北。
晨光带着暖意,照射在男人冷硬的五官上,添上了几分柔和。
岁月总是善待这个得天独厚的男人,并没有在他的脸上留下太多的痕迹,反而丰富了他的人生。
现在的楚御北不管是长相、气场、能力、身份地位所有的一切都站在了一个男人的巅峰,让世人只能仰望。
晴空葱白的手不自觉地抚上他轻蹙的眉心,还没有来得及缩回,就会一只强而有力的大手抓住。
霍然睁开眼睛的男人翻身撑在晴空的上方,紧抿着浅色菲薄的唇,还有些许迷糊的眼眸静静地盯着身下的女人。
片刻,回过神来,他俯首亲了上去。
是丫头的气息,唇瓣也是温软的,不是梦
楚御北轻蹙的眉头总算松开,扣着女人的双手,举过她的头,再度附身亲了上去
晴空没想到楚御北一早又来发神经,想躲已经来不及了,被男人亲个正着。
四年后的楚御北是孟浪的,晴空被他粗鲁的动作堵得连呼吸都是困难的,脸都涨红了,胸口起伏不定。
男人一只手扣着晴空的双手,另一只覆了上去晴空的起伏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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