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七章恶毒惩罚
熊白林被老七老八带走,我们俩只能怪自己下手太慢。这时天也蒙蒙亮了,我站在崖边寻思了会儿,最终还是放弃了去找九九的念头。在这仙人山能保住命就不错了,想从常五它们手里夺回孩子,简直天方夜谭。
我郁闷地叹口气,在草丛里找回那几枚金针,和西门流星出山了。可能胡三太爷放过话,我们一路没遇到任何麻烦,也没再遇到胡娇娇和黄毛,顺利爬出山外。回到龙江市,已是下午三多。
马长安、唐静怡、喜儿和叮咚等的是望眼欲穿,见我们回来,都是喜出望外。我先叫喜儿和唐静怡出去买了大量醋回来,将石蛛妖泡入醋缸里后,这才跟他们起这次仙人山的遭遇。
听完之后,大家为除掉鬼仙感到非常高兴,唯独马长安显得十分惊愕。胡娇娇亲口告诉他医好了九九,将孩子还给了方智杰,怎么被带进了深山,还变成了一个妖?
西门流星撇嘴道:“你那三个妖精师父,话如同放狗屁,也就你这缺心眼相信它们”
他到这儿,忽然身子打个激灵,瞪大眼珠:“我怎么胸口发闷,喉咙里好像堵了什么东西,还闻到一股檀香的气味?”话音刚落,啪啪啪,脸上好像被人抽了几下,清晰地留下数条指印。
西门流星急忙捂住脸,惊恐地:“它们追到堂口了!”
我也吃了一惊,马长安却淡定地:“别怕,是娇娇师父的分身。”
听到此话,我俩才松口气,我也想起胡娇娇上身的感觉,确实跟西门流星症状一样。刚才西门流星出言不逊,可能惹恼了胡娇娇分身,给这子一次惩罚。
“你们居然骂我,好,马长安,从现在开始,你被逐出师门,并且你将受到惩罚!”西门流星忽然张口出这番话,声音尖细,显得不男不女,特别诡异。
“娇娇师父,我们无意冒犯,请师父恕罪!”马长安慌忙求情。
西门流星身子一抖,跟着道:“好像走了!”
喜儿却指着他的裤腿问:“你不刚换过衣服吗,怎么又湿了?”
西门流星低头一看,脸腾地红了,一捂裤裆:“刚才胡娇娇作弄我,让我尿裤子了。”着急匆匆冲出堂屋,奔厢房去了。
马长安盯着他的背影,从鼻子里哼了声:“活该!”声音尖细,胡娇娇分身没走,又回到他身上了。
我唯恐这荡妇不肯罢休,在破解石蛛妖这节骨眼上横生意外,于是笑道:“娇娇师父,我们刚才错了,你别介意,我给你陪个不是。”
马长安转头瞪着我:“胡娇娇走了,你陪个屁啊?”
我们一怔,胡娇娇走了,你咋还是这个德行?唐静怡皱眉问:“娇娇师父真的走了?可你的声音怎么没变回来?”
马长安黑着脸:“还不是因为你们?它走时对我做出了惩罚,让我永远变成不男不女的样子。”着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裤裆,似乎命根子也废了。
我心糟糕,这惩罚真够狠毒的,不仅让马长安性情大异,还变成了人妖。这不只是狠毒了,简直是恶毒!
唐静怡安慰他道:“别生气,我们以后再去求求娇娇师父,让你变回原状。”
“变个屁啊?”马长安竟然接连爆粗口,现在的性子看上去比胡娇娇分身还要火爆。“滚,我现在看到你们女人就生气!”
喜儿吐吐舌头,赶紧开溜。
唐静怡皱眉道:“你现在心情不好,我们可以理解,但”
“滚!没听到吗?”马长安从床上拿起枕头丢到唐静怡的头上。
唐静怡终于忍无可忍,起身道:“不可理喻,气死你活该!”完急匆匆走出屋门,她的神经病看来也犯了。
我坐在床沿上,语重心长道:“马哥,你跟谁发脾气,都不能跟唐姐发,他这段日子照”
“你也滚!快,不然我削死你!”马长安瞪大一对眼珠,仿佛要喷出火来。
好吧,免得自找不痛快,还是先滚一滚吧。我急忙溜出门外,这时他们仨都在厢房里围着醋缸,七嘴八舌地着这件事。唐静怡气的七窍生烟,情绪显得很不稳定。喜儿劝了几句没任何效果,西门流星这子反而火上浇油,大骂马长安的不是。
我没好气道:“你唯恐天下不乱啊?闭上你的嘴。”
西门流星咧咧嘴,闭嘴不语了。
唐静怡猛地站起身,喜儿问她要干嘛,她大踏步走向门外:“我收拾东西回南京,反正鬼仙已除,我还回到山上住着比较安心。”
我跟喜儿使个眼色,丫头立马追上去,挽住唐静怡的手臂嘀嘀咕咕走向对面厢房。
西门流星苦着脸:“马长安变成这样,我们还怎么在这儿待下去?”
我在床上一躺:“我们总不能把他丢下不管吧?别想那么多,先补觉吧。”完最后一个字,合上眼皮就进入了久违的梦乡。
也不知道睡了多大会儿,被一阵激烈的响声惊醒。西门流星也醒了,喜儿和唐静怡愁容不展地坐在旁边。一问才知道,我们睡的这几个时里,马长安一直在摔东西,能摔的都摔了,堂屋变成垃圾场。
我和西门流星也相对无策,那就让他摔吧。不是情愿当人妖的人,起初情绪肯定很不稳定,等慢慢适应之后,或许会安静下来。
喜儿做好晚饭,我端着送进堂屋。我去,一片狼藉,比垃圾场还惨烈。可是还没进卧室,就被一只臭鞋糊中面门。
“滚出去!”
好吧,哥们又滚了一次。
我们大家也没胃口,我只是跟西门流星郁闷对酌。这还是从仙人山带回来的剩余白酒,本来味道挺不错,结果受到心情影响,只觉得入喉辛辣,没喝出什么美味来。
最后俩人都喝醉了,都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睡的正香,忽然耳朵有些发痒,我晃了晃脑袋醒过来,只听叮咚声音在我脑海里响起:“猜猜我是谁?”
我顿时一阵惊喜,翻身从床上爬起来,向醋缸里一看,坚硬的石蛛妖已经裂成两半。
“我猜你是老鼠!”我开心地道。
“不对,我是猫,你才是老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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