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嗖……啪……”我捂着被炮弹振晕的脑袋,艰难地睁开模糊的双眼,手捂着腿上被弹片打透的血口子,从战壕里爬上了边缘,从旁边已经认不清是谁的尸体上夺过一把莫辛纳甘步枪。
我瞄了一眼仅剩的两颗子弹,那是我唯一的弹药了。
遥望我方诺大的战壕里零星火光,看着战壕内遍布的新鲜尸体,我就知道这个早上必然无法再去喝着伏特加酒和战友谈笑风生了……
看着我腿上被弹片切穿的大口子,我也是命不久矣了吧,我撕下一块衣服缠住腿,清理了一下头上和脸上的土渣。
凄凉的基辅郊外之风,刺痛着我的脸庞,但我知道,身后伟大的斯大林同志正在莫斯科城墙上焦急的等待着我们凯旋归来的号叫。
“身后就是我们的家人……既然我无法阻挡!那我就为祖国消灭更多的敌人……”
我艰难地爬上了战壕,趴在上面,颤抖着举起莫辛纳甘步枪,强忍住眼眶中的泪水,瞄准了眼前战场上的敌人,因为受了伤且资源匮乏坚持了很多天,我的大脑已像灌入了铅一般沉重。
瞄准了离我最近的敌人,毫不犹豫的扣下扳机,“砰!”打出了原本枪里的子弹。
对方并没有倒下,那颗子弹也不知道飞往哪一个地区去了,眼看越来越近,他们还没发现我,我的手却还在不住地颤抖,我深吸一口气,将仅剩的两颗子弹的一颗推进枪膛。
颤抖的幅度越来越小,我慢慢的调整了自己的瞄准精度。
一声枪响,这个德国兵身旁的大兵倒在了血泊里,但是那个血泊,是我们的同志构筑的。
那个德国兵发现了我,他赶紧躲在了战壕的一角,我拉开枪栓,将最后一刻子弹推入膛中……
瞄准……瞄准……“呼……”我长吐一口气,目不转睛的盯着那一角。
我一直盯着那里没有移动,虽然步枪的准心一直在晃,我也在尽量的控制。
他从掩体内扔出了一个手雷,但是因距离太远,手雷直接掉在中间爆炸。
爆炸将土抛向空中为他提供了掩护,土慢慢降下,我能从缝隙中能看见他已探出掩体。
“去死吧!”烈火带着硝烟将子弹送出了枪口,子弹穿过泥土呼啸着咬向对方。
“嗖……噗。”
事事不如人意啊……子弹命中了他的肩膀,他缩回了障碍物后面,对面其他的德国人蹲着过来将他拖到了后方
可我已经是最后一发子弹,我生无可恋地躺在了战壕里,拿出被子弹贯穿的水壶,里面仅剩了一点伏特加酒,我开始慢慢品尝。
浓烈的伏特加酒充满着如医用酒精一般的味道,没有中国酒如此醇香,没有日本酒如此清淡,但没有美国酒那么甜,是伏特加就像俄罗斯人性格一般刚烈。
战壕内,炮火好像都停止了,战壕回到了刚修筑完的时候,我们席地而坐,谈论着家乡的一位女生,谈论着战争之后的生活。我们高举酒壶,大喊着:“ypaaaa!(也就是中国谐音乌拉)”
这时候,原本完好的酒壶又变了回来,从酒壶上的枪眼里能够看到,能够看到德国鬼子毛瑟步枪的膛线,我的人生就此结束了……别了……我十九岁的人生……我的手无力的耷拉下来……
战壕里的一声枪响响彻云霄。
转眼间,烟花在空中飞舞,我们已经进入了和平时代,今年是我们世界反法西斯纪念日100周年了。
在新一代庆典上,即将出现一个跨世纪的科技玩物。
随着战争游戏:二战的推出,完美的优化,震撼的画面,高难度的操作,免费的装备吸引了无数军迷和射击游戏爱好者的体验。
今天,各路军迷齐坐一个巨大的广场内,听着主持人在慷慨激昂的介绍着游戏的各种最新的优化和玩法,当夜晚12点钟声敲响之时,主持人不再是像从前一般说着年年如一没有新意的套话了,只见主持人右手一挥,手指方向,几个蛋型座椅被移动到了演讲台上。
“现在,我向各位介绍由德国,日本,美国科学家联合制造的:睡眠游戏装置。”接着,几位小姐将几个看起来十分高端的头盔拿了上来。
“我们已经找到了自愿者!分别是来自各国烈士的后代!”说着,几位少年和几位少女来到了演讲台上,他们都属于烈士玄孙辈分的人了。
“他们将会以真实时间,真实感觉,真实事件去扮演一个二战时的大兵!并且,他们脑中战争画面将会在现实中被回放出来!他们将会在游戏中度过漫长的三天”
在一片惊呼中,主持人并没有慌张,好似一切都在意料之中。
“各位放心,我们挑选的候选人都是有资本,并且自愿参与的,此时间也得到了他们家人的同意,得到了国际上的认许。”主持人十分冷静,开始解释着。
“下面我就不多说了,我代表游戏开发商发表声明!游戏……正式开始!!”
随之,几位年轻人分别戴上了头套式的“游戏机”,插上营养液管子,进入了三天游戏漫长之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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