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送上门来了,出去看看!”
奇珍阁主带着手下风风火火地赶到庄外,魏虎以为,奇珍阁主看到自己后定会以礼相加,谁知刚一见面就命人把自己抓了起来。
“你们干嘛?凭什么抓我?”
“魏虎,你真可以啊!我好心邀请你们黑龙帮前来观宝,你们竟然派人来偷奇珍阁的宝贝!看来,我得邀请你多在这奇珍阁待上几天了。把他和他的手下给我押下去!”
“是!”
“你什么意思?你给我说清楚!喂!”
还不等魏虎多说,他和他的手下便被奇珍阁的人带了下去,恐怕没个十天半月是出不来的。当初秦月白在锦源楼为林朝朝解围,将魏虎等人赶走后,黑龙帮的令牌却一直在他手里,这次秦月白将林朝朝盗走麒麟角的事情嫁祸在魏虎头上,令牌派上了用场。一则是为了帮助林朝朝,二则是为了惩治作恶多端的黑龙帮。却不想此次嫁祸一事,为日后的林朝朝种下祸根。
林朝朝赶回品香居,这几天在路上耽搁了不少时间,为林思思解毒的最佳时期所剩不多,她先查看了林思思的情况,发现她脉象微弱,若是自己回来的再晚些,恐怕她就没救了。
林思思将麒麟角交给金掌柜,让他帮忙将其研磨成粉,并准备些热水。没一会儿,金掌柜便将麒麟角磨成的粉末交到林朝朝的手里,林朝朝端了碗热水,将粉末倒入水中,喂林思思喝下,之后便一直守在林思思身边,观察情况。大概是麒麟角起了作用,没过多久,林思思便醒了。
“思思,你醒了?你感觉怎么样?”
“我好多了,姐姐,我们这是在哪啊?”
“我们在品香居,黑龙帮一直在抓我们,之前的客栈不能住了。”
“哦,姐姐我好渴啊!”
“渴?你等着,我给你倒点水。”
林朝朝起身帮林思思倒了一杯水,递给她,看着她恢复红润的嘴唇,想着毒应该解得差不多了,心里的大石头终于落下了。
“思思丫头醒了?多少天没进食了,饿了吧?吃点东西吧!你不知道啊,为了给你找解药,这些天快把你姐姐累坏了。”
品香居的老板娘推开门,看见林思思已经坐了起来,就将刚出炉的点心也端了进来。
“姐姐辛苦了,思思知道,只要有姐姐在,思思不会有事情的。”
“姐姐当然不会让你有事,你现在是可姐姐唯一的亲人。”
林朝朝抱着林思思,手掌轻轻地抚着林思思的背,一下又一下的拍着。林思思也紧紧地搂着林朝朝的腰,深深地嗅着她身上的香气,觉得就好像是自己的娘亲抱着自己一样,安心,幸福。金老板娘看到这幅情景,没有过多打扰,识趣地退了出去。
林思思休养了几天后,便又恢复了以往的活蹦乱跳。林朝朝想着,等有时间了,得出来找一个住处才行,总是赖在金老板的品香居也不是长久之计,这些日子吃别人的、住别人的,没少给人家添麻烦。
一个月后,锦源楼。秦月白坐在窗前,望着喧闹的街市发呆,身前的桌子上放着一张大红色的请帖,烫金的喜字印在请帖上格外显眼。
“白,听说……她要成亲了?和将军府的二公子穆逸风?”陆十颜从外面进来坐定后,小心翼翼地问出口。
“嗯。”
秦月白将喜帖推到陆十颜面前,又若无其事地为他倒了一杯茶。
“你要去参加?”
“将军府的喜宴那么丰盛,为什么不去?”
“既然你已经做了决定,我也无话可说了。”
两个人望着窗外,纷纷陷入沉默。该来的还是来了,该面对的始终都要面对。
将军府办喜事,惹得都城街道一片热闹。迎亲队伍像条红色的长龙,高贵壮观,街道两边挤满了看热闹的行人。迎亲队伍所到之处,都有将军府的人向两边的行人发放瓜果喜糖。品香居外,林朝朝揽着林思思站在路边,张望着即将过来的迎亲队伍。
“金老板,这是谁要成亲啊?好大的排场呀!”
“林姑娘有所不知,这是将军府的迎亲队伍,今日是将军府的二公子穆逸风和许府千金许昭昭的大婚之日。大家都说,这穆逸风和许昭昭是郎才女貌,天造地设的一对。”
“将军府啊!怪不得呢!”林朝朝用有钱人就是任性的语气感慨着。
“姐姐,那个新娘也叫昭昭哦!”
“嗯,不过她的那个昭昭可不是姐姐的这个朝朝。”
“思思知道!”
两个人重新望向迎亲队伍,此时那迎亲队伍已经近在咫尺了,穆逸风一身红袍,身骑骏马,是个一表人才、俊朗不凡的公子,引得不少围观女子失声惊呼。望着马上的穆逸风,林朝朝却突然想起那个救过自己两次、一袭白衣的男子,想起他似笑非笑地望着自己,林朝朝急忙摇了摇头,拍了拍自己的脑袋,骂自己没出息,只会胡思乱想。
她将视线锁定花轿:不知道花轿里的新娘是什么样子。仿佛是听到她的心声一般,花轿的帘子被人撩了起来,一张姣好的面容探了出来,温柔似水的眉眼,娇小玲珑的鼻子,漂亮饱满的樱唇,此刻都盈满了幸福。没一会儿,随行的丫头又将帘子放下,挡住了大家打量新娘的视线。
“新娘子好漂亮啊!”林朝朝不禁呢喃出声。
“对呀,新娘子姐姐真漂亮!不过没有我姐姐漂亮!”
“就我们的思思嘴甜!”
迎亲队伍来到锦源楼,秦月白和陆十颜站在二楼窗前,望着由远及近的迎亲队伍,不约而同地陷入沉默。快到将军府了,新娘子再次撩开帘子向外张望,不经意地抬头,发现了站在二楼窗前的秦月白,两人的视线在空中交汇,许昭昭原本带着丝丝笑容的面庞突然凝滞,眼中闪过一丝无措,便立刻恢复正常,一笑带过,望向别处。
直到迎亲队伍走远,秦月白的视线仍迟迟不肯收回,陆十颜将这一切看在眼里,无奈地拍了拍秦月白的肩膀。
“你不是要去赴宴吗?该走了!”陆十颜留下一句话,便先行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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