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长,你看,我们发现王一平和张蕙兰也是认识的,所有人都串在了一起。”孙赫指着芯映研究所的录像,点出上面进行了短暂交谈的三人,刘芯,张蕙兰以及王一平。“这个可是将近半年前的录像了!”
“还有这个!”孙赫得意半天,又拿出了一个茶杯,更加骄傲的看着他的同事们,“实验室说,在上面检测出了催化剂残留!”
“嗯?没被清洗掉吗?”于洋诧异,因为一开始没想到毒素是这种形式,所以一开始的化验重点都在晚会现场的东西上,让凶手有了充足的时间清理掉下毒的痕迹,没想到还有漏网之鱼。
孙赫怔楞,他没想那么多,只是去问话的时候就把邓氏的茶杯随便拿了几个回来,结果真的让他们检测出了残留,到底怎么回事呢?落下了?
“行了,不管怎么来的,既然得到了证据,就去问问吧。”于洋满意的看着证据,嫌弃的看着孙赫,下发了接下来的任务。
等到快斗和路一一到达邓氏大门口时,正好碰到了孙赫也过来了解情况,两方人马就顺势结伴一起去找邓开阳。
“有什么事吗?是抓到凶手了吗?”邓开阳下巴上明显的胡茬似乎在诉说他的难过,用做作的悲伤的眼神询问着几人。
一旁一个半大的孩子听见邓开阳的话,有些赌气的带上耳麦,刷刷的使劲翻着书,也不知道在看什么。
邓开阳背着几人,偷偷的瞪了他一眼,转过头,依旧是悲伤拂面,急切的招呼他们,“快坐,是不是抓到凶手了?”
“还没有,这次来我们是有些事想问您,”孙赫先于快斗开口,胸有成竹的撇了快斗他们一眼,“案发当天,您的茶杯都放在哪?”
“茶杯?放在我的办公室啊,怎么了?”邓开阳疑惑,暗自回想当天发生的事,是否有遗漏。
“除了您,案发当天有其他人能碰到它们吗?”孙赫不放过他,紧接着追问。
“应该只有我们四个能碰到,之后要赶时间,我就让秘书拿去清洗了。”邓开阳说着说着,说到最后语气却似乎有些阴沉。
他让秘书去清洗茶杯了,难道出了什么问题?不会吧,他的秘书还是很靠谱的,一直都没出过什么差错啊,更何况那天他回来还自己刷了一遍。
“我们在茶杯上检测到了毒素残留,很抱歉,看这情况您要和我们走一趟了。”孙赫起身,严肃认真的语气,实在是一种震慑,起码快斗和路一一都被他说的话镇住了。
“好的,清者自清,浊者自浊。我相信不是我做的,警方会给我一个公道的。李秘书,先送小禹回家。”邓开阳貌似镇定自若的跟着孙赫走了,可他微微凌乱的步伐显示着他的内心并不如他所表现出来的这么平静。
而那个孩子邓禹只是看着,没有哭闹,也没有难过,只是平静的接受邓开阳的安排,和李秘书走了。
快斗和路一一站在大门口,看着两拨人远去,也不知道是放松心情好,还是应该心情沉重,尤其刚刚是在一个小孩子面前抓走他的父亲。
站立良久,在他们刚刚要去下一个地点时,芊芊的电话又来了。
接完电话,快斗和路一一通了气,然后两人决定,先去找张蕙兰。昨天,她已经有了着微慌乱,正好趁热打铁,看看她的秘密,那个人是不是王一平,又或者打草惊蛇,让她把另一人掩盖了过去。
正值中午时分,两人就打算去医院堵她,要是不在,就找樱蒂,她还一直跟着她呢。
中午的医院来来往往人很多,病房里也不清净。
“张姐,你婆婆这两天怎么没来啊,之前不是天天来嘛。”钟理临床的病人家属热情的跟张蕙兰拉着家常,看起来十分熟捻。
“我婆婆她。”张蕙兰还没说完,快斗就找了过来。
“张夫人,我们有一些问题想向你咨询,你现在有时间吗?”快斗礼貌看着张蕙兰,语气却有些咄咄逼人的味道。
“我,有时间。”张蕙兰一转头就看到了快斗,瞳孔不自觉的放大,嘴唇紧抿,双手用力抓着手里的东西,弱弱的回答着快斗的问题,慢慢转移视线。
“先找一个安静的地方吧,老路会问你一些问题,这里我先帮你看着。”快斗的视线移动到旁边,看着刚才跟张蕙兰聊天的病人家属。
听刚才那意思,她和钟家人很熟啊,昨天张蕙兰一来就问有没有人来探望钟理,那她应该有可能碰到过这个人吧,不知道能不能打听出来什么线索呢?快斗默默期待着。
而路一一则带走了张蕙兰,问值班护士借了一间没有人的休息室,开始了他们今天的问话。
“你知不知道你婆婆钟红的药膳中有一味有毒的药材?”路一一语气平淡,开门见山的直接展开问话。
“知道,我们家的人都知道,这是常识。”张蕙兰说的平常,可她的心情却不平常,连路一一都能一打眼就看出她的紧张来。
“你认识王一平?”
“是,是的。”张蕙兰紧张的都有点磕巴了,却不自知,只是双手一个劲的用力,和自己较劲。
“你们是怎么认识的,都聊过什么,你告诉过他你们家的这些常识吗?”路一一也有点不忍心这么逼一个悲惨的女人,可他又不得不问,问得自己都心情沉闷了。
“我们,我们,”张蕙兰视线左右乱瞟,半天说不上一个字,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了,“没,没说什么。”
“你告诉过他那味有毒药材的事吗?”路一一皱眉,不忍的提高声音,喝问着她。
“我,我。”张蕙兰更加的慌张,两脚不停的来回乱动,两手也不知放哪里才好。
“他知不知道?”
“我,他,不,不知,不知道。”张蕙兰跟个刺猬一样,受到惊吓就缩了起来,不管不顾,破罐破摔。
“真的不知道!”路一一不信,就看她的表现就知道有异,只是她要是死扛着不说,他们也拿她没办法。
“不知道。”张蕙兰完全平静了下来,不见一丝慌张,双眼盯着双手,眼里也没有了一丝波澜。
路一一无奈,依然不动声色的看着她。女人,真是一个奇怪的物种。刚刚还慌得要命,现在就判若两人了。
“好了没?走了!”就在两人沉默以对时,快斗突然敲了门,打断了沉默。
路一一随即看向快斗,只见他不停的冲着自己使眼色,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完了。”
“那走吧,回去了。”快斗把门完全推开,叫着路一一。
路一一顿了一下,起身和快斗往侦探社而去。路一一不解,“不去王一平那了?”
“不去了,回去和你说,有惊喜哦!”快斗卖了个关子,开心的往回走。
路一一心累的跟着往回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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